到了別墅後,賀淮宴這次把帶到主臥,微微低頭靠近。
男人單手解開著的睡扣,滾燙的氣息沾著淡淡的烏木沉香味縈繞在前。
賀淮宴吻得又狠又重,溫熱的指骨沿著的後背腰肢挲。
纏綿炙熱的吻算是結束了漫長的前奏,男人調整了一下呼吸。
「賀先生,等您和謝小姐正式宣布了訂婚,我不會再和您做了」
突然這麼一說,賀淮宴虛瞇了一下眼,表著危險的狠勁,嗓音惻惻地沉下來,「知道你還有別的男人做倚靠」
隨即他低低嗤道:「不過這話你沒資格說,結束也得我來提」
上位者占據權勢,脾氣秉自然習慣掌控一切。
南婠心裡冷笑,隨他的便,面上乖乖巧巧的,「那當然是您來提」
反正手裡還有別的牌,怎麼打,全憑自己。
還沒回過神,就聽見他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你有什麼自信,覺得季琛會娶你」
南婠掐了掐手心,沖他揚起一個笑,「雖然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嗓音有種篤定,「阿琛娶不娶我自然是猜不到,但他一定會幫我比你還多,賀先生要不要和我賭一賭」
賀淮宴低垂視線看向,微微詫異,想不到南婠這種人竟沒有想過婚姻。
他深邃凌厲的眸子,泛著蝕骨的冷意,嗤道:「你還不配和我賭」
南婠不怒,眨眨眼笑,「那我配什麼~」
賀淮宴眉眼沉沉,目出不加掩飾的鄙夷,「你只配向我跪地臣服」
男人的氣息再次席捲,來不及緩衝,又是呼吸凌的深吻,抵死纏綿的一夜。
第71章 不得而知
次日上午十點多。
南婠醒來懶綿綿地翻了個,覺小腹有點疼痛,但也沒太在意。
拿起床頭櫃的手機點亮看了一下信息和時間,男人早就不在臥室了,這個點或許已經在萬峰開著早會。
好在賀淮宴昨晚沒有選擇淺水灣的別墅,否則得愁上的睡拖鞋怎麼出門見人。
南婠還想繼續睡個回籠覺,可肚子地疼痛越來越難,下意識的,算了算日子,生理期確實推遲了幾天。
應該是上次吃了急避孕藥影響了。
難怪昨晚會莫名的脾氣有些焦躁。
心裡不停嘀咕,這要是昨晚來多好,偏偏是在男人饜足後。
南婠掀開被子起床,準備去帽間裡拿幾套服,順便找一下有沒有衛生用品,當初謝婉住這,怎麼也得有準備吧。
可人剛出二樓主臥的門,就有談聲從一樓的會客廳傳來。
南婠聽得出來,聲音是兩男一,分別是賀淮宴和徐助,但人的聲音不像是謝婉的。
匯報工作的嗓音是很恭敬利落的聲,但又不缺人味的,應該是賀淮宴的書吧。
整個人發懵,賀淮宴不僅沒走,看樣子還把工作帶到了家裡。
南婠把腳步放輕,躡手躡腳地去了帽間挑選服,這裡的士服大多沒有拆吊牌。
翻箱倒櫃找了一通,也沒看到衛生巾,上黏膩,索先去洗漱。
……
徐助和姜安安把項目早報匯報完,等著賀淮宴出聲。
賀淮宴翻腕錶看了下時間,接著對文件進行批註,不知是不是昨晚第一次和南婠睡了一夜不習慣著了涼,這會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姜安安反應很迅速,比徐助先開了口,「賀總,我上去幫您拿件外套吧」
姜安安早上出門臨時收到了徐助的電話,說是賀淮宴把今天的早會定在了家裡,讓他們直接來中環的半山別墅匯報。
至於原因,徐助當然沒說,也不會貿貿然的去問。
賀淮宴淡道:「麻煩姜書,帽間在二樓靠左第一間」
得到男人的同意,姜安安覺得不可思議的,本以為男人會改口徐助去。
看樣子賀淮宴把上次失誤的事已經默認翻篇了。
姜安安在帽間打量著這一切,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地方在不久的將來,會掛上的睡。
而穿著男人的襯衫,每天給他系領帶……
翻了翻,給賀淮宴拿了件布料的居家服外披,轉的時候,腳下沒有關的屜差點把撂倒。
氣得猛踢了一腳!
帽間的門關上後,忽然起了個念頭,想去男人的臥室瞧瞧。
姜安安很大膽,可進去主臥後,赫然發現淺灰的床單上有幾滴凝固的漬。
再然後,似乎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驚慌失措地立刻把門帶上跑了出去。
直覺告訴,浴室裡面有一個人,到底是不是謝婉?
姜安安迅速恢復了鎮定,平緩著呼吸,可還是因為剛剛的張碎步微微帶了點。
雙手遞給男人,「賀總,您的服」
賀淮宴披上後,徐助忽地問,「姜書,你怎麼去這麼久?」
姜安安看了眼賀淮宴,他半垂著視線,沒往看去,鬆了口氣。
面不改回徐助,「賀總家的裝修好看,剛好我的新房準備裝修,多看了兩眼」
……
南婠洗漱完出來,主臥有一不屬於這裡的氣味瀰漫盪在空氣中,敏銳地嗅出,這是人的香水味。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