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搖搖頭,反問道:「沒什麼,你說浪子上岸,會停靠多久呢」
是希曲甜可以真正的獲得幸福,只不過池修齊這種孟浪公子,遇到的只多不,而賀淮宴也一樣。
儘管現在和男人談著沒見的,但心裡十分清楚,賀淮宴會給寵,也不計較錢財,甚至給外人眼中朋友的名頭。
可這一切,不過是浮眼雲煙。
從復盤下午在林間覺被人盯上,到現在依然心有餘悸,明里暗裡的危險,在邊埋伏重重,是想著讓孟嵐蕙獄,天天焦慮得頭疼。
現在這段,說實話自己都不敢想能走多久,白天和男人吵的時候,雖然沒有挑明分手兩個字,可實在有些心力瘁。
賀淮宴似笑非笑瞥,大掌了的長髮,「修齊是認真的,不會傷害你的朋友」
季瑤在旁邊早就看得冒火,咬牙冷笑,跺著腳氣哭了,大聲道:「修齊哥,有什麼好,你小時候明明說過等我長大就讓我做你老婆的!」
池修齊聞言側頭了眼泛淚的季瑤,頓了頓,說:「瑤妹妹,我一直看在你是琛哥妹妹的份上才沒有把話說得很難聽」
他看了曲甜一眼,隨即繼續道:「我現在只想和曲甜好好有個開始,我不想再錯過,也希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摯,我沒有喜歡過你,對不起」
謝婉拍了拍哭花眼了的季瑤,安道:「小瑤,別難過了」
季瑤似乎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心臟揪得不過氣來,猛地轉就跑,想逃離這一切。
謝婉下意識跟著追了上去。
季琛擔心季瑤緒失控會出事,撂下句話,「抱歉,我先去看看我妹妹」說完也疾跑著追上們。
賀津禮眼看季琛和謝婉都走了,這下只有他一個人面對這兩對,說道:「我去那邊看看夜景,不當大號電燈泡了」
他步伐極快,很快消失在夜里。
營天幕下,南婠看著曲甜甜的依偎在池修齊懷裡,扯了扯賀淮宴的袖子,低聲道:「我們也走吧,別打擾他們」
「好,聽朋友的」賀淮宴笑道。
-
南婠和賀淮宴回到了帳篷里,坐在邊上抬眸看著寂寥的夜幕,天上只有零稀的幾顆星星,月姣姣。
男人摟著的腰,沒看夜空,而是凝眸著旁的人,眼裡有說不清的和噴張洶湧的。
南婠:「賀淮宴,你覺不覺得現在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賀淮宴:「怎麼說?」
南婠:「上一次甜甜生日,在海邊營那一次,晚上的時候我和你在聊天,你不覺得和現在像的嗎」
賀淮宴否認,「不像」
南婠疑,「哪不像?」
男人接著說:「那一次,我沒有吻你」
那一次,還不是他的朋友。
那一次,他只當是床伴。
那一次,他喜歡而不自知。
下一秒,南婠已經被他牢牢的抱著,男人綿熱的氣息從齒鑽,來勢洶洶,攻城略地。
被吻得寸寸淋漓的麻痹,抓著男人的手臂支撐。
這一吻,像品嘗後勁十足的烈酒,甘冽,迷離沉醉。
好半晌,南婠穩著急促的呼吸,定定盯著男人英俊的臉龐看,眼底袒著一些道不明的緒,「你這麼吻我,會讓我覺得你已經上我了」
賀淮宴直勾勾的對視那雙眼,眼底晦暗不明,笑著問:「那你覺得,如果被我上,好事還是壞事?」
第199章 別給我干出丟臉的事
南婠的思緒是混的,沉默了須臾。
忖度這個問題的假設其實不太立,不管有沒有被男人上,也不是輕易用好事和壞事來衡量定義的,錯綜複雜的,本就難以言說。
畢竟上頭的時候,理智者肯為低頭妥協,可該薄倖的時候,手起刀落,親手斬斷恩的冷漠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賀淮宴看沒出聲,又問了一句:「很難回答嗎?」
南婠搖搖頭,揚起紅說:「這個問題,以後回答你」
男人輕笑了一聲,眉目晦暗得像潑染了一層墨,在夜浸染下繾綣濃濃的深,淡謔道:「南小姐很會弔人胃口」
南婠調皮的手勾起男人的下頜,隨即白皙的指節緩緩移到他的結挲,「賀先生,明明是你胃口太大」
賀淮宴本就不滿足剛剛那灼熱綿長的一吻,現在被人一撥,又起了一寸慾念。
他抓住那雙細手,目幽幽,挑眉道:「胃口大又如何?」
南婠含糊不清的小聲咕噥了一句:「噎不死你」
賀淮宴勾笑笑,將輕輕拉帳篷里,往懷中一拽,「撐死也沒事」
南婠:「……」
狗男人耳朵真尖,「賀淮宴,這裡是營地,公共場合,你別給我干出丟臉的事」
「這種事,要丟臉不是一起?」賀淮宴起了興致逗。
南婠怔住,推了推他的胳膊,臉緋紅,道:「你也覺得丟臉,那就別拉我下水」
下一瞬,賀淮宴細細吻著的額頭、眼角、鼻尖,最後在落到那抹瓣。
帳篷外的不遠,謝婉拐回來拿季瑤的包,盯著南婠那帳篷里約約朦朧纏繞的那兩抹影,攥拳頭,頓時眼冒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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