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的藥，你也并沒有任何決定權。”

高禹川冷冽的話，就像是冬日的寒風，毫不留地刮過慕以安的臉，像一個響亮而冰冷的耳，打得半晌才緩過來。

“只要你能護著我，不讓我被高禹山報復，我就有決定權！”咬了，眼中閃爍著淚花。看著高禹川，聲音帶著一哀求：“禹川，我們這樣是雙贏啊，不是嗎？沈瑤初的命和高氏都保住了，只要你能護著我就行，就這麼簡單啊……”

高禹川勾了勾角，出一抹嘲諷笑意：“你不是說，你要當‘高太太’？”

“……”慕以安的心像是被什麼重著，不過氣來。雙拳攥：“可我只想當你的高太太，如果不是你，我寧愿不當！”

“是高禹山不要你吧？”高禹川淡淡瞥一眼，冷漠拆穿。

慕以安開始劇烈地抖起來，的淚瞬間涌了出來：“既然你知道高禹山是什麼樣的人，你為什麼不能幫幫我呢？我可以把藥都給你！我可以救沈瑤初！”

“始作俑者沒有資格說這些話。”高禹川眼底帶著濃郁的戾氣：“我要的，只是能夠好起來。至于高氏是不是我的，你活不活得了，高禹山要不要你，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

慕以安還要再說些什麼，高禹川卻已經毫無耐心了。

“慕以安，如果你不想現在就死在我手里，就滾開。”

“……”

*****

————

拖著疲憊的回家，慕以安一進門，便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絕。

坐在沙發上，雙手無力地搭在膝蓋上，眼神空地盯著前方。

家中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冷清和寂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回想起

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心中的失落和無奈愈發強烈。

明白，等到沈瑤初好起來，就會徹底失去生的希。

到時候不了高太太，高禹川也不會放過。

可真的能就這樣放棄嗎，這一生這樣努力，前半生皆是幸運，卻落到如今的下場。

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

一想到這里，慕以安就心痛不已。

站起，走到窗前，凝視著外面漆黑的夜空。

正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樣的深夜，只有助理會給打電話。

慕以安子一僵，接了起來：“喂。”

“慕小姐……”助理嘆了口氣：“確認了，是高總在暗中施，把所有進度都了下來。”

助理沉重的聲音，徹底打破了慕以安的僥幸心理。

“……知道了。”慕以安深吸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

昏暗的房間里，桌上散落著幾個空酒瓶。慕以安的眼神迷離，臉頰微紅，顯然是喝了不酒。

酒的作用讓到有些頭暈目眩，但卻似乎并不在乎，只是機械地往杯中倒酒，然后一飲而盡。

自從選擇嫁給曹文松，發生的所有事，都不在的掌控范圍，一切就像是失控了一般。

那種深深的無力，就像是將困在了一個無法逃的旋渦中。想要掙扎，想要呼喊，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無法穿這黑暗的夜晚。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用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忘記心中的痛苦。

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意識也逐漸變得混沌，卻無比清晰自己接下來要怎樣做。

給過高禹川最后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