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價換。”
慕以安一字一頓,像是在給齊家三人下達最后通牒。
相比于齊母的慌,齊父顯得冷靜多了:“什麼意思?”
“慕小姐,我應該謝你,也知道這藥的來之不易。”齊修睿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你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吧。”
慕以安聞言,眼中閃過一驚訝。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微笑著說道:“看來還是齊先生比較好通。”
慕以安挑了挑眉:“既然齊先生已經答應了,那我們就來聊一聊。”
說完,慕以安走到齊修睿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的作悠然自得,仿佛這里是的領地一般。
慕以安背脊直,雙疊,展現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的目在齊家客廳掃視,最后落在了齊父齊母的上。
看著他們,出聲問道:“如果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齊修睿的命,二是高家的力。你們會選哪一個?”
的話音一落,齊家客廳頓時陷了一片死寂。
齊父齊母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恐和不安。
高家和高氏集團之于鹿港,是普通家庭難以企及的程度,更不用說,齊父當年是白手起家,誰也不靠,自己闖到今天這一步,和基深厚的高家本不在一個水平線。
高家的權勢和地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齊家雖然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但在高家面前,卻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齊父咬了咬牙,聲音中帶著一抖:“高家的權威,我們自然是不敢挑戰的。但是,小睿是我們的兒子,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
齊父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慕以安冷冷地打斷:“既然你們不敢挑戰高家的權威,那就只能接現實了。你們,可能就只能給齊修睿理后事了。”
慕以安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了齊父齊母的心中,他們的臉瞬間變得更加蒼白。
齊母不解,帶著哭腔問道:“慕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一直吃藥吃得好好的,他的狀態也好的,為什麼……怎麼就只能理后事了?”
齊父臉鐵青,雙拳攥,一個堅毅的男人,此刻眼底卻滿是痛苦與絕。
慕以安笑了笑,卻沒有回應。的反應讓齊母本無法控制緒,眼中的淚瞬間落了下來。
齊母突然猛地撲向慕以安,跌坐在腳邊哀求起來:“小睿他還年輕,他還有未來,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他!”
齊母的反應,讓慕以安嫌惡地往旁邊沙發上讓了讓,避開的。
眸冷冷地掃過齊母淚流滿面的臉,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未來?在高家的力下,他還有未來可言嗎?你們最好還是認清現實,早做準備吧。”
齊父齊母聞言,心中都是一沉。他們知道,慕以安說的是事實。
但是,他們
真的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兒子嗎?
齊母目堅定,盯著慕以安:“慕小姐,你說,我們要怎樣做你才愿意繼續給我們藥?你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就算是讓我們以卵擊石,去撞高家,我們也愿意替你做的……”
“媽。”齊修睿擰了擰眉,似乎有些不滿齊母此刻的狀態:“你先起來再說,慕小姐是講道理的人,你好好說話。”
齊母此刻緒已經到達了巔峰,一邊哭著,一邊又怕齊修睿不高興,只能哭著起:“慕小姐,小睿都說你是講道理的人,能不能請你把話說清楚一些?”
齊修睿沉聲道:“媽,你和爸爸坐下來,我和慕小姐聊。”
慕以安的目落到齊修睿清秀俊逸的臉上,輕笑一聲。
能在自己的生死面前,還能這樣冷靜的男人,確實讓慕以安有些刮目相看。
慕以安又想起高禹山曾經說過,齊修睿和高禹川很像,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齊父齊母面難看,見慕以安此刻表變好了些,這才只好按照齊修睿的話,一左一右在他邊坐下。
齊修睿不聲地輕輕拍了拍父母的手背,示意他們冷靜。
他目堅定,神自若,平靜地看著慕以安:“慕小姐,請說。”
齊修睿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給齊父齊母帶來了一安,也讓慕以安有些欣賞。
勾了勾:“你想知道什麼。”
齊修睿目與慕以安的相撞,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畏懼,只是條理清晰地問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站在高家的對立面?”
齊修睿聲音平靜,仿佛并不是他要求著慕以安給藥,而是在談著一樁平等的生意。
慕以安有些驚訝,微微一笑,回答道:“那自然是因為,我打算和高家站在對立面了。”
聞言,齊修睿眉頭微微一皺。他并不完全相信慕以安的話,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
他薄輕抿,慕以安和高家之間的對立,他早就有所耳聞。但,能讓齊家和高家站在對立面的況只有一個。
——搶藥。
這樣想著,齊修睿心下一沉,他猜測道:“是藥沒了嗎?可沈小姐不是已經吃上了嗎?”
“聰明。”慕以安眉頭舒展,笑了:“跟聰明人對話,還是舒適多了。你說得沒錯,你和沈瑤初,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了。”
齊父齊母一愣:“什麼?!”
齊母急了:“藥不是很充足嗎?怎麼會……”
“本來是很充足的,夠很多人吃了。”慕以安頓了頓:“但昨晚,我已經將所有的藥全都銷毀,只留下足夠一個人吃到痊愈的份量。”
慕以安眸掃過對面的一家三口,語速極慢,仿佛在欣賞他們有趣的表。
“所以,要麼我把藥都給沈瑤初,你停藥,等待死亡。”慕以安輕笑:“要麼,我把藥給你吃,你們替我來承擔高禹川的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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