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平城又玩了幾天,傅予之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姜十煙覺得不安起來。
如果是單純的出來玩,這幾天他們幾乎玩遍了平城,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眼瞅著快要過年,公司的事一大堆,可他偏偏淡定的很。
仔細想想,最近傅予之的電話出奇的安靜。
以往的電話雖說不是響個不停,至明會定時打電話向他匯報工作。
這幾天也太安靜了……
視線落在沙發上看書的男人上,越想越覺得古怪。
人的第六告訴,傅予之一定有什麼瞞著自己。
心思微,對著沙發上的影輕聲開口:“予哥哥,我了。”
剛說完,姜十煙就后悔了。
這會剛吃完飯還不到一個小時,現在說又了……
小心翼翼瞥了傅予之一眼,見他沒有懷疑又繼續道:“我想吃糖葫蘆。”
傅予之放下手中的書,拿出手機,“我讓人送一些過來。”
說著正要撥通電話,一個影急急忙忙過來,按住他的作。
人小臉微紅,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聲音的,“我要吃中心廣場那家,他家沒有外賣,只能過去買。”
這副樣子落在傅予之眼底,不自將人攬進懷里,“先吻我一下。”
姜十煙抬起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淺淺一吻點到即止。
傅予之瞳驟然深沉,只覺得不夠。
扣住的發,重新堵上的,練的撬開齒,貪婪的攝取的香甜。
他總能輕易找到姜十煙的敏 點,在他的撥下,姜十煙一雙眸子染上一抹氣。
等到反應過來時,服已經被他扯開了大半。
想到一會兒的事,姜十煙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上的力散開,姜十煙伏在一旁著氣,“去,去買吧。”
頭頂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輕輕應了一聲起離開。
……
傅予之離開后,姜十煙翻出一個號碼快速撥出。
電話響了幾秒,接通。
“姜小姐?”
接到電話的明一頭霧水,在平城玩的好好的給他打什麼打電話?
“嗯,是我。”姜十煙穩住緒,似是閑聊一般開口:“你在公司嗎?”
聞言,對面沉默半晌。
公司?
姜十煙和傅予之離開A城后,明也休假了。
跟著傅予之廢寢忘食多年,終于有機會能休息一下,所以此刻正在單生活。
當然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說,傅總的況姜小姐應該還不知道。
“對,我正在集團加班,你們一走,臟活累活都落在我上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都快累死了!”
聞言,姜十煙臉頰閃過一抹緋紅,心中抱歉不已。
“快了,這幾天應該就回去了。”
“好的,記得告訴傅總給我加工資。”
確定沒餡,明又敷衍了兩句準備掛電話。
好巧不巧,這時候一個人走過來。
著酒杯,搖曳著姿,“帥哥,一起喝一杯?”
明:“……”
姜十煙:“……”
謊言被破,明真心覺得他離死不遠了。
傅總知道了,一定會宰了他!
沉默片刻,對面聲音再次傳來,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所以……你還要繼續騙我?”
知道躲不過去,明苦笑,“姜小姐,你千萬不能告訴傅總是我說的……”
“快說。”
“傅總失業了……”
斟酌半天,明如實說出了當前的況,“您還記的南城度假村的項目嗎?”
再次聽到南城度假村這幾個字,姜十煙只覺得恍如隔世。
前世傅氏從政府投標得了A城最大的市政項目,沒過多久突然出了事。
項目爛尾,傅氏損失幾百億。
饒是傅氏作為A城的龍頭企業,經此一事后也瀕臨破產。
重生后姜十煙竭力避免這件事的發生,但無形中的一只大手控著一切,傅氏最終還是中標了。
“南城的項目臨近收尾出了一些意外,公司高層對傅總已經有些不滿,傅聞景趁機拿出傅總的病例聯合董事會把傅總架空了。”
南城度假村正在驗收階段,已經蓋好的大樓突然坍塌,幾名工人躲閃不及被在廢墟中。
這個消息雖然被及時下去,傅氏價依然到了影響。
加上傅聞景不知道怎麼弄到的傅予之的病例,在東大會上聯合心腹強勢換屆。
那些曾經忠心于傅予之的東,一聽說傅予之有神分裂和狂躁癥,紛紛轉舵投奔了傅聞景。
畢竟誰也不愿把多年的心給一個神不穩定的瘋子。
加上傅聞景得到了傅郊的權,現在他手里的份遠遠超過了傅予之的。
總而言之,目前傅聞景已經接手傅氏。
所以……傅予之失業了。
明說完,姜十煙蹙了蹙眉。
想到最近傅予之的異常,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怪不得他突然說要陪來平城,待了這麼天也毫沒有回去的意思。
掛斷電話,姜十煙坐在沙發上等傅予之回來。
……
風雪未止,狂風刺骨。
傅予之回來時,屋寂靜無聲,燈也關了。
怕影響姜十煙睡覺,憑著記憶中的廓進了房間。
輕手輕腳進了臥室,卻發現床上沒人。
詫異間,有人從后抱住了他。
明明屋的暖氣開的很足,人的手指卻有些涼。
目閃了閃,大掌覆上的小手,聲音帶著心疼,“怎麼了?”
姜十煙靠在他背上,聲音輕輕,“聽說……你失業了?”
前的男人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姜十煙會這麼早知道這件事。
沉默了一會兒,裝做不在乎輕笑一聲,“嗯,你男人失業了。”
“以后只能你養我了。”
腰間的力量收,悅耳的聲音傳來。
“你都說是我男人了,我當然求之不得。”
如此說著,心中一陣慨。
兩人去買江山一品,姜十煙還開玩笑說如果有一天傅予之破產了,就可以金屋藏了。
沒想到,沒過多久這話竟然真了。
傅予之挲著的手指,半開玩笑道:“不知道你打算用多錢養我?”
離開傅氏是他自己的選擇,如果他不愿意沒人能他離開。
傅氏由傅郊一手創立,他早就想毀了它。
如果傅郊知道傅氏最終毀在他最的兒子手中,不知道會不會后悔把權轉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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