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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跟時慕白真正相的人,知道時慕白是個什麼樣的貨,要不是這人這會兒不安好心,絕不會說出這麼聽的話來。
但溫言對面的莊卻不是這麼想,想到的,比溫言多多了。
因為溫言是他老婆,所以不一樣,不在他潔癖所不能承的范圍之。
是啊,他們是夫妻,接吻都是常事,吃夾的菜又算什麼呢。
以前,莊即便對時慕白存著什麼不該有的心思,的反應都不會太過激烈。
但此刻,看著時慕白這張俊的臉,想象著這個優秀俊朗的男人溫地親吻著溫言的模樣,就嫉妒得五臟六腑都扭曲了。
正因為爸爸莊文說過,這兩人既然離婚了,那他就想辦法撮合跟時慕白。
現在,在莊眼里,即便八竿子還沒一撇,已經將時慕白據為己有了。
說不定連以后兩人生的孩子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現在,看到“自己的男人”跟別的人打罵俏,溫小意,能平靜下來才怪。
指甲掐進里的痛,一遍一遍地提醒著要注意形象,不能被溫言這賤人刺激得在時慕白面前失了分寸,讓他以后厭惡自己。
溫言沒理會時慕白,甚至連半個眼神都沒給過他。
可溫言也不知道時慕白這廝是不是將這一輩子所有的耐都積攢到今天用了,在溫言沒理會他的時候,食指在手臂上輕輕了一下。
溫言:“……”
不耐煩地轉頭看他,眉頭不悅地一擰,“干嘛?”
如此高高在上的人被他這樣冷漠對待,時慕白出人意料地沒有生氣,甚至還把自己的要求溫聲重復了一遍,“給我夾塊排骨。”
理所當然的語氣,聽上去又十分日常,就好像兩人平常在家就是這本平淡又溫馨的相。
溫言:“……”
坐在對面的莊終究還是沒忍住,松開攥的拳頭,扯開一抹討好的笑,拿起筷子,道:
“姐夫,我離排骨比較近,我給你夾吧。”
這一次,沒有直接將排骨夾到時慕白碗里,而是等著他開口。
以為,都做到這樣了,時慕白總不至于讓這個小姨子連一點尊嚴都不給留。
只可惜,太高看自己“小姨子”這個地位,也太高估了時狗子的商。
時慕白含笑的目,從溫言臉上收回,朝莊看過去的時候,眼中的笑意已經全部斂下,取而代之的是讓人心肝打的冷銳,嚇得莊的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這個時候,溫言慢悠悠地放下筷子,從餐椅前起,角勾著諷笑,道:
“聽到了嗎?有人上趕著給時總夾菜,只要時總你愿意,喂飯到你里也是可以的。”
溫言一點都不掩飾地諷刺道,至于莊是什麼心,完全沒有必要顧忌。
落下這話,溫言便提步離開了餐桌,往樓上走去。
溫言走了,最高興的莫過于莊了。
只要那個討厭的賤人不在,就有機會跟時慕白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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