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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同樣見不慣溫言囂張跋扈的樣子,莊文也開口道:
“言言,你是姐姐,姐姐把房間讓給妹妹住又有什麼關系,你不該這麼小氣,還惡劣到把妹妹的東西就這樣扔出去。”
溫言抬眸看了莊文一眼,對莊文僅剩的那點分,也徹底消失殆盡。
“一個拖油瓶怎麼也能好意思說是我妹妹?我好心收留他們母,這地方是給他們借住的,我可沒聽說東西借著借著就占為己有的道理。”
莊最恨的就是“拖油瓶”三個字,一聽到溫言說是拖油瓶的時候,連吃了的心都有了。
這還不止,只見溫言指了指許淑蘭,繼續道:
“你不過就是我爸娶回來的填房而已,真是哪里來的B臉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許淑蘭現在是莊文的繼室,確確實實是填房,但“填房”這兩個字說出來并不好聽。
溫言說的每一個字,都在打們母倆的臉。
被溫言氣得七竅生煙,目暗恨地盯著溫言,道:
“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當初又何必讓我進門!”
“那還不是因為我孝順,看不得我爸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想給他找個伴麼?”
說著,溫言似笑非笑地朝莊文看了過去,這帶著玩味的雙眼,仿佛摻雜了一些不明的深意,看得莊文莫名心虛。
溫言上說著孝順,可表現出來的卻跟孝順半點不搭邊。
“誰知道他找了個這麼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人。”
說著,還非常嫌棄地癟癟,看向莊文,道:
“爸,你的眼也太差了。”
莊文:“……”
許淑蘭:“……”
“夠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黑著臉沒開口的莊母,這會兒又冒了出來。
見慣了這一家子惡心丑陋的臉,溫言也不指莊母能說出什麼好話。
果然,溫言的目投向莊母的時候,就見莊母走到面前,仗著自己長輩的份,倚老賣老地開口道:
“好了,言言,你媽媽也不是故意要把你的房間換給,你也知道,不好,你的房間采好,又在二樓,適合休養,也就看看這片慈母心的份上。別跟計較了。”
怕溫言會反駁,莊母不給溫言開口的機會,繼續道:
“知道你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今晚我們一家子好不容易聚在一塊吃飯,不要為這種小事傷了和氣。”
莊母這會兒把話說得漂亮,可話里話外都是在兌溫言。
要是還揪著不放,那就是小氣,斤斤計較。
若是就這樣算了,就隨了這幾個人的愿,真的就把溫言的房間霸占了過去。
這一家子的注意力都在溫言上,因而完全沒注意到此刻時慕白的臉沉得有多厲害。
這家人分明就是在集中火力攻擊溫言,若是溫言是那種綿的子,怕是早就被欺負得無家可歸了。
看著溫言冷漠的側臉,明明占著上風,可時慕白看著,心臟卻控制不住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