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霍庭深非常主地要去收拾廚房,卻被郁寧給攔下了。
“我來吧。”
霍庭深哪里舍得讓做家務,拉住準備忙碌的雙手,道:
“這麼漂亮的手,是用來做學的,做家務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郁寧:“……”
這貨指定是從哪里取經了。
下意識地想到了之前被霍庭深藏在行李箱里的那幾本書,角狠狠了一下。
“這條手臂雖然不能,但還有這只手,保證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的。”
霍庭深揚了揚自己沒傷的那條手臂,對郁寧道。
最后,還是郁寧做了主,強迫他坐在沙發上休息。
霍庭深聽話得沒有再勉強去做清掃,卻也沒自己坐在沙發上干等著,而是在收拾廚房的時候,他就在邊上默默地看著。
那眼神,灼熱得讓郁寧覺得他想把給吞了一般,渾都不自在。
加快了手上的作,利索地將餐廳和廚房都收拾干凈。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煙花的聲響,海灘深邃的上空,眨眼間恍如白晝。
沙灘上,傳來陣陣愉悅的歡呼聲和歌聲,像是在慶祝著什麼。
“我們出去看看。”
霍庭深拉起郁寧的手,兩人打開別墅后院的門,換了雙拖鞋,往沙灘那邊走去。
此時,沙灘上有不人,比傍晚那會兒要多了許多,像是約好了一并過來的,足有二十多個人。
他們圍一團,歡呼雀躍,像是在慶祝著什麼。
隨著又一陣歡呼聲響起,人群散開,遠燃燒正旺的篝火旁,一對熱的男正在深擁吻著。
孩的面前擺滿了玫瑰花和蠟燭,手上的鉆石戒指,此刻還泛著耀眼的芒。
“原來是在求婚啊。”
郁寧微笑著開口,嗓音里流出了跟那群人一樣的愉悅,也是在為那對新人高興。
霍庭深側目看著,夜晚的海風輕輕拂過的臉,吹了鬢角的發,也遮住了臉上人的笑。
他陡然想到了他當初跟提出結婚的時候。
沒有什麼令人的求婚,更沒有什麼求婚戒指。
他像個驕傲的孔雀,睥睨著,說了那句“我知道你喜歡我,嫁給我,雖然我不你,但也會對你好。”,他甚至還能記得他自以為是的高傲和目中無人。
仿佛自己說了那句話,對郁寧來說,都是一種一輩子得不到的恩賜一般。
現在想來,霍庭深恨不得跑回去給當時的那個霍庭深一個掌,讓他清醒清醒。
他怎麼可以用那麼倨傲的姿態說出那樣的話,傷害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孩。
郁寧的目,一直落在那對剛剛求婚功的上,眼神從最初的愉悅漸漸變得羨慕。
越是看著郁寧這樣的眼神,霍庭深的心里就越是自責得仿佛有毒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疼得他嚨發,聲音嘶啞,半晌發不出一點聲音。
手,緩緩探向自己的前,那被領遮住的地方,掛著一對戒指,是他跟郁寧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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