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用手肘瘋狂的砸著車窗,一邊還搶方向盤,再加上后的警察也甩不掉,司機沒辦法了,只能放棄去機場的路。
汽車七拐八拐,總算是把警給甩掉了,但也進了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
原婉一腳踹開車門,直接就跑出去了,并且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的聲音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路過的好心人瞬間把幾個保鏢圍了起來。
保鏢急得額頭上都是汗水,看向原婉跑遠的地方,心里惴惴不安,送個人去機場,中間竟然還能出這麼多事,早知道就直接把人迷暈了,但是迷暈了又過不了安檢。
司機趕給契打電話,契都被氣笑了。
本來就是悄悄送原婉離開,現在原婉跑了,也算是打草驚蛇了。
“我養你們來是做什麼的?”
這麼小的事都辦不好。
保鏢知道這件事是他們的失職,誰都不敢說什麼。
契抬手著眉心,“算了,下次再找機會也是一樣的,我先跟原罪那邊說一聲。”
只要原罪同意把原婉送走,原婉就是再掙扎也沒用。
原婉一路跑了很遠,跑得氣吁吁。
現在越是狼狽,就越是怨恨宮銜月,如果不是宮銜月突然出現,現在已經嫁給契,過上真正上流人的生活了,何必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
不甘心啊,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以前宮銜月就是腳邊的狗,這樣的境遇反差讓快要崩潰。
跑進一條骯臟的小巷子里,直接跟乞丐互換了服,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得衫襤褸了。
在街上躲躲藏藏著,心里怨恨滔天,恨不得找機會跟宮銜月同歸于盡。
但是最近宮銜月竟然都不出門了,原婉咬牙,一定要抓到宮銜月的把柄,一定要讓對方的份被拆穿。
與此同時,契也在調查宮銜月的事,但是之前調查出來的大部分容他都已
經知道了,現在他得想個辦法,試探一下宮銜月的真實目的。
到底知不知道顧佑是被家人害死的。
契也在等待機會,只是沒想到這個機會會來得這麼的快。
他要好的那個催眠師朋友來帝都了,并且約了他見面。
契馬上就約了宮銜月,想讓自己的催眠師朋友催眠宮銜月。
只不過這幾天宮銜月跟溫思鶴形影不離,他單獨給宮銜月發了消息。
而宮銜月這邊也得到了警告,說是契的邊出現了一個催眠很厲害的人。
這還是溫思鶴告訴的,宮銜月清楚,溫思鶴想要拿到這些一手資料,肯定很危險。
現在契單獨約見面,估計就是為了催眠,讓說出真相。
當初在娛樂圈里打滾的時候,恰好飾演過一位催眠師,當時為了融這個角,甚至還特意去拜訪了國頂尖的催眠師。
華國人才輩出,能在華國為頂尖催眠師,在國際上自然也名聲不菲。
巧的是,宮銜月知道怎麼避免被催眠。
這是契對的試探,如果不去,那契就會懷疑的份。
宮銜月暫時沒把契約的事告訴溫思鶴,現在溫思鶴不允許單獨行了,但一定要去冒這個險。
契在自己家的沙發上坐著,本來不抱希,覺得宮銜月應該是不敢來。
不過如果真的不敢來,那就說明心虛。
但是宮銜月回復得很快,而且是問他有什麼事。
姐,還能有什麼事兒,我這里有幾張你剛出生的照片,過來看看唄,還可的。而且不是說了麼,讓我和你多接接。
原婉的事解決了?
言下之意,原婉的事不解決,我可沒你這個弟弟。
契覺得好笑,突然就想起兩人一起吃關東煮的畫面。
明明是很小的場景,現在卻驚覺他自己能記清那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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