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來這邊放松玩的,沒想到這一頓照片跟視頻錄制,安漫有一種力不支的覺。
而夏念幾個人沒斗地主了,此時都已經走過來,圍繞著周燃打趣。
“哎呀,小周你給你安姐姐拍的這照片,羨慕死我了,什麼時候得空給我也來一組啊?”
周燃臉微紅的解釋著“什麼時候都可以的,不過今天我是求安姐姐幫忙錄制了科普視頻,跟你的氣質不符,等下次可以給你單獨安排一組寫真。”
夏念哪是想拍什麼照片呀,就是想打趣周燃罷了。
看著他這麼一個清純的小鮮,不就臉紅到耳朵,別提多好玩了。
安漫不想夏念說出太多可怕的話來,忙把拉到一旁。
“我了,去吃東西吧?”
夏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知道在轉移話題,安漫不搭理的視線,免得又打趣自己。
周燃馬上說他早已經準備了很多食材在屋子里,他們只需要加熱就能吃。
安漫看著周燃害又殷勤的模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周燃確實想的周到,不僅準備了火鍋,還是兩種鍋底,食材也都是新鮮的,大家只需要開了電磁爐,就能煮起來。
幾個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就吃到了下午。
大家約定好的是要在這邊野營,但下午忽然就雨布了,看樣子是要下雨。
這種況睡在外面,不太安全。
周燃這房子只是給大家玩,并沒有住宿的配置,他說這附近還有好幾個民宿,環境都很不錯。
大家都一致認可去住民宿,然后收拾了吃的殘局,大家就往民宿走去。
每個人都挑了個房間,安漫跟夏念一間。
都有些吃飽后的困意,安漫跟夏念在房間里打瞌睡。
而安漫有輕微的潔癖,不了上有火鍋氣味,換了服,在洗手間服。
夏念懶懶的靠在旁邊,仔細看安漫。
知道是個斂的子,一直忍著沒有打趣安漫,現在私底下了,實在忍不住。
“姐妹,跟小鮮相是不是空氣里都飄散著荷爾蒙的氣息?”
安漫正在服,聽到這麼說,差點都顛倒在洗臉盆邊。
“你太夸張了!”
“哪里夸張了?周燃不帥?而且還很禮貌跟心,你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他對你的心思?”
安漫一整個無語住。
“我們才認識一上午呢,姐姐,哪怕他有什麼心思,我也不覺得那是有什麼,豈是這麼容易發展的?”
夏念“怎麼不容易?你跟江狗以前,是認識很久,接很久才走到一起的?”
被這麼一反問,安漫直接愣住。
腦海里不由得浮現當初跟
江隨走到一起的場景。
那完全是個毫無防備的開始,然后就猝不及防的沉淪。
為什麼當時那麼容易,而現在卻這樣艱難呢?
別說跟周燃談了,想都沒往這方面想。
“不是這麼比較的,周燃還是個學生,我都不敢想自己跟個在校的大學生談,簡直是要瘋。”
聽到安漫這麼說,夏念不屑的哼了哼。
“姐姐你是七老八十了嗎?你也不過才24歲而已,你比他大三歲,說的你好像半截土了一樣。他馬上就畢業,不是什麼大學生了!”
“再說了,人家擺明就是很喜歡姐姐,你在這扭什麼啊!”
安漫不是扭,是心沒做好準備,好像一直都沒做好發展新的的準備。
也可能是對自己始終有點自卑,別說周燃的年紀了,看他家這偌大的莊園,還有隨隨便便就能養一大堆珍惜鳥類的湖泊,高爾夫……
這些東西,都是屬于奢侈而又昂貴的好,能維持這些的家庭,非富即貴。
想到自己一貧如洗,還有甩不掉的原生家庭,安漫就對這些有錢人敬而遠之。
沒有資格,也不奢越階級。
低頭把滿是泡沫的服擰了擰,“他也沒表什麼,既然如此,你可別再拿我跟他打趣了,會很尷尬的。”
夏念聽到這麼說,都忍不住的嘆息。
真是個傻子,難怪被江隨那個老狗反復的拿欺負。
怎麼這麼缺心眼啊,不知道男人如鞋子麼,不好穿咱就換,不要跟一雙破鞋一直耗,腳都打爛了,還舍不得丟。
夏念真是覺得恨鐵不鋼,想給腦子里倒一些清洗劑,讓好好的清醒。
“你啊你,白瞎了這一張臉跟材,別人是不得自己整天去禍國殃民,你是大把的好機會擺你面前,你都視若無睹!”
安漫笑“男人哪里有姐妹重要,他們都是過眼云煙,我有你足夠了!”
夏念不了,為了逃避這個話題,連這種麻的話都說出來了。
還想說什麼,電話響了。
是隔壁的男孩子們無聊,約繼續去斗地主。
夏念也是閑得無聊,也睡不著,想去,還想拉著安漫一起。
但安漫把推出了房間,就把門給關上。
“我累了念念,我休息一下再來找你們玩。”
夏念在門外吼“你個膽小鬼!”
安漫沒接話了,是膽小鬼,什麼都不敢展開新的嘗試。
把漉漉的服撈出來放到大理石臺面上滴水,想著可以躺下休息一會兒,門鈴又傳來了聲音。
“是忘記拿什麼了?你……”
打開門,想也沒想以為是去而復返的夏念,但的聲音直接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