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姨娘不同命啊!
凌筎進了園子,沒有被小白虎給萌住,反而嚇得花容失。
“天呀天呀!這茸茸的小畜生!”
凌筎極為不喜任何帶的,這會兒差點原地蹦起一丈高!
反應這麼大,不僅小白虎被嚇著了,湯寧和小丫鬟連珠也一臉驚訝。
連珠連忙攙扶住,“娘子當心摔著……”
話音未落,凌筎自己踩著擺,腳踝咔嚓一聲,扭了。
“嗚嗚嗚,快離我遠點……”凌筎就地一坐,什麼形象都顧不上了。
湯寧把小白虎給抱走了,里不忘問道:“你害怕困困?”
湘巧見狀,連忙上去幫忙,與連珠一起扶起凌筎,到亭子里坐著。
道:“凌姨娘驚了,我去請醫婆過來給你瞧瞧。”
凌筎一手拍著口,驚魂未定:“我時被一只大黃狗追著咬!現在偶爾還會做噩夢呢……”
湯寧能夠理解,有些人不喜歡,或者被傷害過,讓遠離著就是。
把小白虎送進屋去了,洗了手出來,陪凌筎喝茶說話。
沒一會兒,醫婆就被湘巧請過來了。
給凌筎的腳看了過后,上藥酒,是輕微的扭傷,活化瘀兩天就能好。
凌筎這會兒冷靜下來,朝醫婆道了謝,也給湯寧致歉。
“我不知道你園子里有小老虎,一時間口不擇言,還給你們添了麻煩……”
方才口而出小畜生,確實有些不妥。
敢罵王爺送的小白虎是畜生?
凌筎冷汗都下來了,好在湯寧不是個計較之人,只道:“下次不要這樣說,它不是咬你的那只大黃狗,聽了該傷心呢,你這是遷怒。”
……什麼遷怒,好像一個沒睜眼的小老虎能聽懂人話了?
凌筎笑了笑,索轉移了話頭,道:“趁著醫婆過來,不若你也把個平安脈?”
都伺候王爺這麼久了,說不準已經懷上了呢。
湯寧兩眼瞅著,沒明白好端端的為何要診脈。
湘巧接過話,笑著回道:“娘子子好,若有需要,會請大夫來看的。”
換而言之,現在是沒有需要。
凌筎聽懂了,心里多有幾分微妙。
有些高興,倘若湯寧懷上了子嗣,稍一設想,難免心酸;
可又有點失,這人不懷孕,豈不是要一直霸占著王爺?
王爺何時能想起后院中的其它人呢?
凌筎沒有逗留多久,就被連珠攙扶著回去了。
走后,湯寧去給樂蘿回信。
離京這幾日,樂蘿有問候過,現在回來了,理應說一聲,并且,還要邀請樂蘿一同看看小白虎呢。
經過方才凌筎的反應,湯寧學聰明了,先在信箋里問清楚,樂蘿要是害怕,就不給看了。
回完信箋,湯寧不想浪費墨水,順道拿出畫紙來練一練。
秦婆子給端了一碗熱騰騰的豆過來,添新鮮牛的,香甜可口。
見才回來也不歇息,就開始作畫了,不由勸上一句。
“娘,”湯寧抬頭,道:“王爺說可以把畫賣給他。”
所以才練手,五百兩銀子,總得畫好一點。
而且在農莊,所見所聞那麼多,很想全部畫下來。
再一個就是天氣越來越冷了,若是下雪,凍極了雙手,不好作畫。
湯寧雖說學著用筆作畫,但更順手的還是自己的指頭。
一點一點把料堆積推開,很其中的過程,寧靜怡然,還有一滿足。
秦婆子聞言,也不多嘮叨,只讓趁熱把豆給喝了。
湯寧乖乖喝完,順提了側妃一事。
秦婆子接過空碗,聞言又驚又喜,差點把碗給摔了!
“竟有這等好事!”
側妃!這可是實打實的名分!可見王爺是很喜娘子的!
秦婆子喜不自勝,湯寧著,“娘,我要答應麼?”
“自然是要的!”哪個妾室能拒絕這種喜事呢!
湯寧又問:“那王妃會不給側妃出門麼?”
以后還要繼續與樂蘿約著玩,可不能不出門。
秦婆子沒想到顧慮這麼遠,反倒是,只為眼前欣喜,顯得不持重了。
輕咳一聲,道:“理論上是不會的。”
側妃雖不是主母,但出門際,實屬正常。
不過,若是遇到不賢德的王妃,與側室不融洽,日常掐得火熱,還真說不準會怎麼刁難。
若是正妻有意讓你日子難過,隨便就能找到由頭。
到時家宅不寧——以攝政王治下的習,絕不會放任如此。
秦婆子對湯寧的未來境,當然有過擔憂。
從來被捧得太高的妾室都招人恨,提防摔下來碎骨。
要是在王妃進門之前,養育了庶子,能不礙人眼麼?
可是,已經是個妾室了,還能有什麼其它的選擇?
不做側妃?不生孩子?
人哪有不為自己籌謀的,瞻前顧后,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
秦婆子讓盡管應下來,妾室的庶子,與側妃的庶子,那也是有差別的。
即便王爺他不行,這輩子沒有子嗣,那有了側妃的名分,養老待遇都不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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