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不太想說和陸逢洲這點破事,直接岔開話題,“梁家那兩兄弟走了?”
管薇嗯了一聲,“剛走沒多久。”
猶豫一下,又補充,“阿擔心你的。”
喬酒漫不經心,“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掛心的態度多是讓管薇心里一松,有些話也就方便說出口了,“喬酒,梁家有意向和陸逢洲合作,看陸逢洲態度也還不錯,應該用不了多久,阿剛回來,什麼都不知道……”
“嗯。”話都沒說完喬酒就開口,“放心吧,我和梁修不,以后應該也不了。”
管薇怕喬酒誤會,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主要是陸逢洲那人心眼小,梁家也是怕節外生枝。”
喬酒抬手了眉骨,“我懂,不用解釋。”
時間不早了,全不舒服,不想聊太多,“好了,今天喝的有點多,困的不行,我先去睡了。”
管薇嗯嗯兩下,“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見面再說。”
掛了電話,喬酒轉先去了浴室。
服下,對著鏡子一照,腰兩側泛著青,陸逢洲當時掐著的腰,又狠又兇。
又看了看肩膀,這好一些,如今只有一個淡的印子,不用明天,估計再過一兩個小時也就消了。
這兩天不是安全期,婚姻生活兩年也沒懷孕,家庭醫生說寒不易孕,可還是不放心,明天得去補個藥。
日子已經很艱難了,再經不起任何的意外。
洗完澡回到床上,喬
酒用被子把自己裹,閉上眼腦子里出現的全是陸逢洲那張臉,一會帶著息又咬牙切齒的說,“你說呢。”
一會又張咬著的肩膀,滿眼恨意。
喬酒看不懂陸逢洲,可如果要說,還真沒任何對不起陸逢洲的地方。
從前脾氣是不好,格乖張,可對著他,姿態低了又低,就算這場婚姻非他所愿,也是他自己點頭同意的,也并無過錯。
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沒熬多大一會也就睡了過去。
可能因為之前過于勞累,一覺無夢到天亮。
醒來的后神清氣爽,喬酒趕收拾了一下出門。
肚子有點空,可還是先去藥房買了事后藥。
站在藥房門口把藥打開,瞄了一眼服用方式,也沒喝水,直接給干吞了。
藥盒直接扔在一旁的垃圾桶,喬酒拍了拍服,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找飯館。
等著不見了人影,有人過來,不嫌臟的從垃圾桶里把藥盒撿了出來,轉回到不遠的車上,遞給坐在后排的人。
車后排窗戶開著,陸逢洲表淡淡,視線投向外邊。
他沒接藥盒,甚至看都沒看,只是問,“事后藥?”
“是。”司機回答。
陸逢洲半晌后開口,“走吧。”
本來過來就是想提醒喬酒吃藥,看來是他多慮了。
司機把車子開出去,過了一會從后視鏡里看了看陸逢洲。
陸逢洲抿著,表依舊平淡,可司機還是能覺到他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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