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站在一旁,要不是場合不對,差點鼓掌了。
張碩這王八蛋不干人事兒,但還真是說人話。
陸逢洲繞過去站在他旁邊,“厲害。”
趙碩估計是想笑,可最后沒笑出來,只猛的咳了兩聲,嗓子里咕嚕咕嚕,“我說的是實話,你否認不了。”
喬酒也走過去,“鄒青青跟你說什麼了?”
趙碩跟鄒青青沒什麼義,這種時候也沒想保,“我對你了解不多,那天也沒認出來你,你的事兒都是告訴我的。”
他扯著角,應該也能明白一些貓膩,“你們倆有仇是不是?”
喬酒呵了一下,“你都猜出來了,還被當槍使。”
趙碩無所謂了,“我就想嘗嘗你的滋味,當不當槍使的,看各自如何理解了。”
這男的看著蠢,但有的時候又莫名的通。
趙碩噼里啪啦說了這麼多,已經有點力支,隨后他閉上眼睛,息聲都漸漸弱了。
陸逢洲看向喬酒,“有什麼想法?”
喬酒搖了下頭,“沒想法。”
來的時候心里發狠,想著見了面肯定要手收拾他一番,但是見他這樣,實在不好下手。
正如陸逢洲跟管薇所說,他現在半死不活,一手真有可能直接整死對方,到時候就攤事兒了。
陸逢洲點點頭,“剩下的給我。”
喬酒猶豫一下,“趙家那邊怎麼說?”
“趙家只要求留他一口氣,別的都不管。”陸逢洲聲音淡淡的。
趙碩應該是聽清了陸逢洲這句話,膛明顯起伏幅度大了一些。
趙家都這麼說了,那喬酒沒了別的態度,“隨你吧。”
陸逢洲不可能當著的面手,又帶著喬酒從倉
庫出來了。
倉庫這邊有人守著,陸逢洲還是先開車把喬酒送了回去,倆人一路都沒說話。
到了小區門口停下,喬酒推門下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回頭看著陸逢洲,“有些事,你應該不太方便手,鄒家那邊我自己來吧。”
陸逢洲轉眼看,“你自己?你收拾得了他們誰?”
喬酒說,“有人會幫我。”
陸逢洲哼笑一聲,“梁修?”
喬酒緩了口氣,“鄒家和趙家都不是很敢惹梁家,梁夫人對我印象也不錯,我了這麼大的委屈,梁修幫我,梁家人應該也不會攔著。”
陸逢洲眼神帶著淡淡的嘲諷,“梁修最近在相親,你不知道?”
喬酒勾著角,“不會功的,我心里清楚。”
陸逢洲盯著看了幾秒,明顯是不高興了,“關門。”
喬酒退了兩步,將車門關上,陸逢洲應該油門踩得,車子直接飛馳而去。
等車子稍微開遠了一點,喬酒才翹了角。
轉朝著小區里邊走,心里舒坦,甚至都哼起了歌。
……
傍晚的時候管薇來了,知道喬酒換了地方,過來認認門。
同時也帶了個消息,說鄒家和趙家的聯姻解除了,現在鄒青青被關了起來,據說還挨了揍。
趙家和鄒家發了聯合聲明,說倆人格不合,和平分手。
剛辦完訂婚宴就分手,
是不是和平大家心里都有數。
管薇翹著坐在沙發上,轉眼看著喬酒,“不過陸逢洲的態度倒是讓我意外的,他狠啊,我那天看到趙碩了,嚇得我一個手指頭都沒敢他,我怕攤上事兒。”
喬酒給泡了花茶,“我也去看了,確實慘的。”
管薇有點整不明白,“陸逢洲這是干什麼呢,我以為他是看不上你的,甚至恨不得你去死,可你出了事兒,他好像比誰都著急。”
喬酒臉上笑意淡淡,“你也看出來了。”
管薇也沒那麼多心思,砸吧砸吧,“他這人太矛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喬酒坐在一旁懶懶散散的靠著沙發扶手,過了好一會兒說,“且走且看吧,到底誰打壞主意還說不定。”
管薇皺眉瞄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沒多說。
在喬酒這邊也沒待太久,管薇電話響了起來,是家老爹打過來的,讓回家說有重要的事要說。
管薇著懶腰,慢慢悠悠往外走,“對了,我好像聽說霍婷也定親了,暫時還不知道定給誰家的,只是聽到有人這麼一說。”
喬酒不是很在意,只淡淡的嗯了一下。
管薇離開,也沒多久,電話就打了過來。
喬酒還意外的,接通后就問,“怎麼了?有東西落在這兒了?”
“不是。”管薇說,“你猜,我在你們家樓下看到誰了?”
喬酒一邊把杯子收起來一邊問,“誰?”
管薇即便是著聲音,也能聽得出里邊帶了一點小激,“陸逢洲啊,陸逢洲站在那里,哎喲,我的媽呀,嚇我一跳。”
> 喬酒反應平淡的,“他看到你了嗎?”
“沒有。”管薇說,“我從單元門出來的時候,他在一旁的路燈下正在打電話,我走過去后聽聲音不對,回頭看了一眼,嚇得我趕就跑了。”
喬酒輕笑一聲,“跑什麼跑,就算你們倆到了尷尬的人也不是你。”
把杯子放在廚房水池里,慢慢悠悠走到窗口,朝著下邊看。
不過樓層太高了,十二樓,就算有路燈,也看不太清楚。
喬酒沒跟管薇說太多,猶豫一下就轉回房間,換了家居服,然后下樓去。
他裝作若無其事,從單元門出去朝著外邊走。
陸逢洲還在路燈下站著,喬酒跟他錯而過,似乎后反勁兒一樣發現他,一下子停下腳步,“陸逢洲?”
一臉的驚訝,“你怎麼在這里?”
陸逢洲可沒什麼尷尬不尷尬的表,他泰然自若,說了一句,“我在這邊有房產。”
喬酒點點頭,這是富人區,房價只增不降,一般有錢人在這邊都會手一套。
陸逢洲把上下打量一番,“干什麼去?”
喬酒說,“了,出去買點東西,剛搬過來,家里沒有儲備。”
陸逢洲沒說話,喬酒轉就走了。
外邊有家連鎖超市,這應該能住的時間久,東西也買的全,大包小包拎回來。
陸逢洲還在那盞路燈下站著。
喬酒走過去,“怎麼還在這?”
陸逢洲盯著,路燈的線從他背后照過來,逆著,表就不真切,只讓喬酒覺得他眉眼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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