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晚上下班喬酒在電梯口遇到了梁修晉。
梁修晉帶著助理,應該就是要去赴和陸逢洲的約。
喬酒站在旁邊沒吭聲。
梁修晉等了一會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頭問,“今晚有約?”
“有。”喬酒說,“跟管薇約好了,晚上出去喝一個。”
梁修晉表頓了頓,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倆人一起下樓,在公司門口分開,喬酒打了車。
坐在車里的時候瞄了一眼后視鏡,看見梁修晉站在自己車旁打電話,對方應該是沒接,他有些暴躁,開門的作都顯得魯。
喬酒扯著角,這些狗男人,都一個德行。
先回家吃了飯,一直到天黑下來,管薇的電話才過來,說車子已經在小區門口。
喬酒換了服,稍微打扮了一下,下樓出去。
車子一路開到上次想去沒去的酒吧門口,這酒吧生意是真好,時間還不算太晚,門口的停車位已經滿了。
們把車停的遠一點,走了過來。
一進大廳就有服務生迎過來,問們有沒有預約。
管薇也不知道在哪弄了張卡,遞給服務生,“老規矩。”
服務生拿過去一看,馬上笑呵呵,引著們上樓進了一間包間。
等服務生離開,喬酒趕問,“你在哪兒弄的會員卡?”
“借的。”管薇緩口氣,“我倒是想看看,這里臥著的是什麼龍。”
也沒多大一會兒,包間門打開,呼呼啦啦進來一群人。
喬酒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包間經理帶著一群猛男進來,男人們上著,下邊有的穿短,有的只做四角,進來一字排開。
這這這……
喬酒總算明白之前梁修晉為什麼不讓管薇過來了。
和管薇酒吧里陪酒小姐差不多,不過是這邊邊緣節目的服務人員換了男的。
管薇輕笑一聲,著聲音,“整了半天是這麼回事。”
神態自若,抬手指著其中的兩個男人,“就這倆。”
服務生端了酒水小吃進來,隨后其余的人又呼呼啦啦的離開了。
那倆男的等著門關上,一左一右坐到了喬酒和管薇邊。
喬酒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的腦補出之前在管薇酒吧包間里看到的畫面,別對調,更辣眼睛。
管薇似乎本沒當一回事兒,端起酒杯讓對方倒酒,嗤了一聲,“這老板腦子是真好使。”
等猛男倒了酒,一口干了,而后說,“把音樂放上,會不會唱歌,會的話給我唱一首。”
猛男十八般武藝樣樣強,一點兒沒猶豫,起去開了音樂,選了首歌。
管薇像個老嫖客,一點不膽怯,還把手機拿出來,對著那男人拍了拍。
喬酒看到低頭發了朋友圈,這玩意兒還發朋友圈?這是什麼好事?
旁邊的男人見喬酒有點不在狀態,趕給倒了酒,“,第一次來?”
喬酒著脖子躲了躲,“你先離我遠點。”
男人哈哈笑,“第一次都這樣,來喝點酒,一會兒就放開了。”
管薇發完朋友圈,手機扣在一旁,那猛男唱著歌,就撐著下一臉陶醉的
聽。
這種況喬酒也不好意思半道跑,只能著頭皮在這陪著,端起酒杯應付一旁的男人。
管薇的手機扣在一旁,中途明顯震了好幾次。
但是就像沒聽到一樣,管都沒管。
喝了一會兒,喬酒有點不住了,這陪酒男酒量也是真好,都有點迷糊了,這男人眼神清明,臉都沒變。
再這麼下去,怕自己吃虧。
趕挪到一旁的沙發上,“我休息一下,你別過來。”
管薇沒怎麼喝酒,主要是跟那男的在聊天,喬酒沒聽清他們聊了什麼,猜測估計是想挖人。
喬酒靠在沙發扶手上,有點暈乎。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男的湊了過來,手里拿了塊水果,聲音溫的都有點膩人,“,喝多了?來吃塊水果清醒清醒。”
喬酒拂了一下手,“走開。”
男人呵呵的笑,本沒把的拒絕當回事兒,子微微上來,“,你說你都來了這種地方,怎麼還放不開呢。”
他半著喬酒,說話酒氣沖的喬酒特別想吐。
喬酒還算清醒,當下就來了脾氣,“你給我……”
后邊的話沒說完,就聽那男人哎哎兩聲,被人著脖子就給拎了起來。
喬酒瞇著眼睛轉頭看了一下,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陸逢洲?”
又掃了一眼管薇那里,梁修晉站在旁邊,臉跟陸逢洲差不多。
管薇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表淡淡,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喬酒緩了緩坐直了子,又看了一眼陸逢洲。
> 陸逢洲還著那男人的后脖梗,可能是用了力,男人哎喲哎喲的。
不過他應該是猜到什麼況了,“哥們兒,們過來消費,我們也不知道們是不是單,這事跟我們說不著吧。”
陸逢洲一甩,那男人踉踉蹌蹌退了好幾步,跟管薇膩膩歪歪的那男公關也退到了一旁,倆男的對視一眼,都往后躲了躲。
喬酒雖然暈乎,但有些事差不多想通了。
管薇發那個朋友圈,應該是給梁修晉看的。
梁修晉和陸逢洲今晚有應酬,知道和管薇在一起,順便把陸逢洲也帶來了。
好,好,舞臺又擺在了他腳下。
喬酒晃晃悠悠站起來,子一個踉蹌。
陸逢洲趕手,喬酒順勢靠在他懷里,抬頭看著他,醉眼朦朧,“陸逢洲啊,你也在這陪酒?”
哈哈兩下,“讓剛才那男的滾,長那麼丑,我喝進去的酒都要吐出來了,我點你,你出臺多錢?”
這麼說著在自己上了,沒找到錢包,又跌跌撞撞去沙發那邊,把自己的手包拿過來,翻出錢夾,了張卡地給陸逢洲,“錢不多,全部家當,夠不夠?”
陸逢洲垂下視線看了看手里的卡,幾秒鐘之后抬手把卡接過去,“太多了。”
喬酒嘻嘻兩聲,“那就長期的,我包你。”
陸逢洲點點頭,“行。”
喬酒回頭看管薇,指著梁修晉,“他長得也行,你包他。”
陸逢洲拉著的手腕,稍微用力將扣在懷里,“走。”
喬酒哼唧哼唧,“去哪。”
陸逢洲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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