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芬也不完全是白給,從發現劉常庸對婚姻不忠,就開始不聲不響保留他犯罪的證據。
視頻音頻還有文件全都有,一腦的都給上去了。
這些證據不包含當初萬澤地皮收購案發生的違法犯罪事件,但也足以讓劉常庸進去改造個十幾二十年。
枕邊人能到的都是核心證據,劉常庸自己也知道,即便他找頂級律師做辯護,也只是說把年限降一降,想要罪是不可能的。
他如此驕傲的人,進去待一天都不了,也就只能走最后一條路,找機會逃跑。
這些事是陸逢洲發信息告訴喬酒的,即便只是文字形式,喬酒也看得出來他一板一眼的態度。
上次兩個人電話里也不算是不歡而散,但陸逢洲明顯是生氣了。
信息收了一大堆,喬酒沒給他回,沒什麼想問的。
只要劉常庸日子過得不好,不過來擾,在外邊作什麼妖都不在乎。
喬酒做好飯,拿過手機給江青晨打電話,結果發現陸逢洲又發了條信息過來。
他說他要來平城了,云城那邊搜了兩遍也沒找到劉常庸,他不太放心。
喬酒盯著最后那句不放心看了半天,面無表把他的信息都刪了。
來就來,專門通知一聲是什麼意思。
江清晨沒一會兒過來,洗手的時候說,“過兩天公司有個團建,你跟我一起去?”
喬酒不太想去,劉常庸現在不知去向,不想在外邊逗留,“我就不去了吧,跟你們同事都不太,覺有點尷尬。”
江清晨笑了笑,“你要是不去,那我當天就過去個臉再回來,這種聚會,其實我也不想參加。”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兩個人沉默的吃了飯,江清晨又坐在這邊看了會兒電視才離開
。
喬酒洗漱一番回到床上,有點兒睡不著,拿著手機又翻了翻。
關于劉常庸不見的事兒云城那邊還沒有通報出來,倒是通報了之前的行賄賄事兒,說是查到了一些線索,現在在調查一些涉案人員。
雖然也沒最終拍板,但算是安了一下囂的輿論。
……
喬酒第二天上午下樓,要去買個菜。
結果剛出小區,腳步就停了。
路邊停了輛車,悉。
車窗一開始關著,應該也是看到了,慢慢降下來,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喬酒沒過去打招呼,腳步一轉朝著旁邊的超市走去。
進了超市推了車,剛逛了兩個貨架,邊就有人過來了,“聽說沈學有給你寄了東西。”
喬酒也沒看陸逢洲,只是說,“這你都知道。”
陸逢洲緩了口氣,“沈學他……”
“下葬了。”喬酒說完就岔開話題,“云城那邊況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逢洲回答,還像模像樣的從貨架上拿了個東西翻看,“劉常庸手里的那些人被我除的差不多了,有人背鍋,自然不能心。”
警方那邊也頭疼,怎麼也想不到這種時候命案還一件接一件。
陸逢洲聲音淡淡的,“當初那保協議上簽字的人,還剩兩個,不過也快了。”
喬酒心里沒什麼起伏,
那些人死有余辜,都活了這麼多年,對他們夠仁慈了。
挑完東西沒等陸逢洲,大步的朝前走。
逛了一圈,再回頭陸逢洲不見了,喬酒又買了些東西去結賬。
等著從超市出來,陸逢洲就在超市門口站著,上叼了沒燃的煙。
看到喬酒后,他要過來幫忙提東西,喬酒退了兩步,“不用。”
陸逢洲把手放下,抿著,原本就表不愉,現在更冷。
喬酒多一眼都沒看他,轉回家,陸逢洲一路跟著。
一直到單元門的門口,喬酒實在不了停了下來,“陸先生,你若是想保護我,跟到這里就可以了,上面就是我家了,不方便請你上去。”
陸逢洲看著,半晌后嗯了一下,“好。”
喬酒想了想又說,“我訂婚了,你跟我關系本就復雜,還是不要面的好,之前不是說有手下在保護我,我盡量不出門,有他們就夠了,就不勞煩陸先生親自出馬了。”
陸逢洲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前不著村后不著地兒的說了一句,“我之前做了個噩夢,嚇人的。”
喬酒眉頭皺了皺,突然就覺得無趣,陸逢洲這人,他不想講道理的時候跟他說多都沒用。
瞬間沒有再掰扯下去的,二話不說,轉進了樓道,上樓。
把東西放到冰箱,然后準備了幾樣菜,洗菜切菜。
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兒,都是中午做好了飯給江清晨送過去。
等著都弄好下樓,陸逢洲不見了人影,喬酒出門打車。
出租車開了一會兒,后視鏡里出現了悉
的那輛車。
喬酒把視線收回來,靠在椅背上。
他做了什麼噩夢,跟有什麼關系。
車子到江家公司停下,時間卡的剛剛好,中午下班,員工們陸陸續續往外走。
看到喬酒來了,好多人調侃,“老板娘,老板就在樓上等你呢,剛剛下班我路過看了一眼,他把辦公桌都收拾好了,一副等著被投食的樣子。”
喬酒勾著角,沖著那些人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上樓,江清晨確實已經在等了。
他今天心似乎很好,前段時間的郁都散了。
喬酒把飯盒攤開,“今天有什麼高興事兒?”
江清晨笑了,“這都瞞不住你,被你看出來了。”
他自顧自的說,“這個季度業績報表出來了,總算是不虧了,不用一年,按照這個進度,再過半年差不多能走上正軌。”
他拿過筷子,停頓了一下又說,“老宅那邊有給我打了電話,想必報表他們提前看過了,說是等這邊一切正常后,調我回總部。”
他抬眼看著喬酒,“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江清晨的目標是江家總公司,早晚都要回云城,這個喬酒清楚。
含含糊糊,“到時候再說。”
坐下來吃飯,過了一會兒,江清晨突然開口,“陸逢洲又來平城了。”
喬酒抬眼看他,江清晨就笑著說,“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他了。”
一開始他以為看錯了,只覺得那輛車悉,不自覺的就降了車速。
結果陸逢洲主把車窗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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