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時寧紅了眼眶。
心里清楚,除了靳宴,再不會有第二個男人,能給這樣充實的安全。
只有他說這三個字,是信的。
外面的世界太險惡,已經無法承,所以哪怕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也充滿未知的危險,還是抱住了他。
如果抱住最后一浮木。
靳宴站在前任抱著,沉默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口傳來溫熱的濡,他才皺著眉低頭。
時寧察覺到他的作,直起了,看清他心口的一片濡,面歉,輕輕地看了他一眼。
靳宴問“怎麼辦?”
時寧微愣。
想了下,鬼使神差地膽子大起來,攀著他肩膀抬高子,親上了他的角。
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清純干凈。
靳宴結輕輕滾,視線往上,對上人小心試探的眼神。
人已經在他懷里,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
時寧還沒退開,后腦勺已經被男人托住,接著,瓣被攫住。
乖乖地張口,由他進犯。
“重逢”的第一個十分鐘,了他今晚的小點心。
糾纏輕吮,舌沾,甜的逐漸蔓延,勾起男人濃濃的侵略。
時寧承不住,幾次要往后仰倒。
靳宴手臂一撈,又將按進了懷中。
“唔……痛。”
人抖得輕呼,讓他眸清明兩分。
安似的吻了下的角,“哪兒疼?”
時寧搖頭,手里還是抓著他的襯衫不松。
“好多地方都疼。”
沒撒謊,跟周曉曼手的時候,有人往上下黑手。
靳宴聞言,摟著腰的手放輕了作。
小小的細節,讓時寧心生激。
上那件西裝早就從肩頭落了,男人索到了子的拉鏈,輕輕帶鎖頭往下。
時寧子繃了下。
“教授……”
靳宴低頭,視線平靜,“這件子是穿給我看的?”
時寧默住。
這條子是前幾天買的,一千多塊,一直放在辦公室。
為了什麼,只有自己清楚。
不說話,已經是默認。
靳宴口吻不容抗拒“既然是穿給我看的,那我就有權了它。”
說罷,手下持續用力。
時寧知道攔不住他,也就慢慢放松。
靳宴只是將子拉松了點,肩頭和鎖骨下的青紫就了出來,新傷疊著舊傷,看著目驚心。
他沒再用力,而是將抱了下來。
“我們去醫院。”
時寧聞聲,下意識抱住了他。
“教授,我不想去醫院。”
靳宴被抱著,心下容,他著的頭發,問“不去醫院,這傷怎麼辦?”
時寧不說話,越發抱了他。
“時寧,這個月我給你上過幾次藥了,你還記得嗎?”
時寧悶聲不語,過了許久,才哽咽道“我討厭醫院,很討厭。”
醫藥費,看護,手費,只要一提到醫院,都是這些。
不想今晚也跟他在醫院度過。
就讓再任一次吧。
靳宴沉默不語,沒再,而是將人打橫抱起,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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