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相,細。
時寧并不高超的討好,卻是恰到好的撒。上有倔勁兒,但并不凌厲。就好像此刻,明明剛剛突破心理防線,愿意跟了靳宴,卻能自然地環住他的脖子,而不魅地與他親昵。
溫香玉在懷,靳宴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不免放松,下腹漫起繃的躁意。
他大掌著時寧的后腰,把往懷里又帶了帶。
時寧早知今晚恐怕逃不過。
心里張,抱著男人的手臂越發收攏,貓兒一樣趴在他肩頭,纖細手指輕輕過男人頸間。
討價還價結束了。
接下來,自然是買家的收割時間。
靳宴眸彌深,作卻不著急。
他親了下人的側臉,修長手指很自然地去解的扣子。
領口被打開,越開越大,涼意侵襲,時寧一點點被剝開。
輕輕咬,還是忍不住手按住了他的手。
靳宴反手握住了的手腕,耳鬢廝磨間,把玩著的手指。
“我只是看看你上的傷,怕什麼?”
時寧又不傻。
他這樣哄好幾次了。
悶聲不語,輕輕蹭著男人的頸窩,以臣服的姿態,至希他今晚能溫點。
真的好痛。
大概是察覺到的繃,靳宴出了手。
他把抱進來,放到了那張鋪著深床單的大床上。
時寧背對著他。
聽到男人打開藥箱的聲音。
靳宴重新走到了后,他輕輕旋開了藥膏。
時寧心掙扎兩秒,還是在他坐在后之際,將上的襯衫拉了下去。
黑的男士襯衫,順著
肩頭慢慢落,落在了臂彎,最后堆疊在了腰間,約可見綿延往下的腰線。
雙手放在前,忍不住握了。
咔噠。
床頭燈打開了。
趕低了頭。
“教授,別開燈。”
后男人輕笑。
時寧咬,臉上極速升溫。
幸而,靳宴沒再開口,他捋開了的頭發,將冰涼的藥膏一點點地抹上的。
從后到前,從上到下,無一。
時寧完全下了那件襯衫,是靳宴拉開的。他從后面抱住,托著的下,和接吻,手卻仍在為上藥。
從鎖骨之上,慢慢往下。
藥膏滿了他整個手心。
時寧被他欺負得頭皮發麻,數次齒間溢出輕。
直到悶哼出聲,他才勉強放過。
小腹上也有傷。
靳宴視線往下略過一眼,手拿了襯衫給蓋住。
“很痛?”
時寧搖了搖頭。
痛是真的,被他折磨得不住也是真的。
靳宴松開了,平復著略的氣息,他起去紙巾,站在后道“明天讓人送你去醫院。”
時寧不太想去。
張了張口,又想起他的“約法三章”,現在是他的了,也是。
“嗯……”
輕輕回應。
房間里安靜了片刻。
靳宴摘了手表,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拿了服往浴室去。
時寧剛放松的心,又張了起來。
片刻后,靳宴從浴室出來。
時寧已經躺進了被子里,背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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