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別……”
求饒時,很喜歡他的名字。
男人按下的肩頭,不容抗拒地在耳邊道“別走神,聽下一個問題。”
時寧難耐不堪。
完全在他掌控下,難以逃離。
他不疾不徐地探索著,一個個問題逐漸落下。
“太系溫度最高的行星是哪個?“
“銀河系里,哪個行星最大?”
“太的積是地球的多倍?”
最后一個,時寧不記得了。
更何況,他正在攻破最后一道防線。
顧不上答案,輕輕掙扎,被他按住了腰。
然后……
“靳宴——”
無奈,也無助。
男人滾燙的呼吸落在耳邊,領土盡失,沒了反抗力氣,只求他不要太過,要不然,明早真要起不來。
靳宴轉過的臉,吻住的。
“不知道答案?”
他說話間,毫沒停。
時寧幾乎要哭出聲,“忘記了……”
“是130萬倍。”
“知道了……嗯……”
“老師教你,是不是該謝謝老師?”
時寧咬。
混蛋老師,欺負,還要謝他。
只是遲疑了兩秒,靳宴就加了力道。
不住,只好投降,“謝謝,謝謝教授。”
靳宴輕笑,聲線忄生又蠱,壞得人心弦。
時寧渾都在發燙。
前兩次就覺得自己要化掉,這一回,是真的要化了。
輕聲地泣。
始作俑者從后面吻,拇指按著咬的,一語雙關地哄道“乖,別咬著,放松點。”
時寧頭皮都在陣陣發麻,乖順地放松,卻被
欺負得更狠。
天花板搖搖墜時,無神地躺著,看到了男人幽深的眸子,那雙眼睛里,應該都是吧,他在注視呢。
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他們太親了,這種時候,他這樣看著,好人。
男人拿下的手,在掌心落下了吻。
他的聲音落在耳邊“時寧。”
“嗯……”
“你今晚很。”
毫無保留的話,猶如敲開心門的最后一道鑰匙。
時寧的、心,都完全被占有。
靳宅
梁云辭在靳家住了下來,和靳夫人許久未見,說話便說了半宿。
“什麼時候我見到你,能一聲親家?”靳夫人道。
梁云辭坐在床頭,笑了一聲。
“你兒子現在估計正在那個小姑娘的床上,你跟我談兒婚事?”
靳夫人很淡定“婚事是婚事,床事是床事,相干嗎?”
梁云辭無語。
靳夫人道“靳宴有分寸的,真結婚了,我保證,我兒子一點花花腸子都不會有。”
“那可說不準。”
梁云辭說“子期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到底是我養大的,我可舍不得拿冒險。”
“再說了,我可是見過那姑娘的,的確是個天仙人,誰知道你兒子會不會被拿住?”
靳夫人啞口。
也是見過時寧的。
梁云辭看的反應就知道見過,忍不住問“那姑娘是做什麼的?”
“小會計,無父無母的。”
“倒是符合灰姑娘的設定。”梁云辭言語略嘲,又問“多大了?”
“跟你家赫野差不多大吧。”靳夫人說著,忍不住慨“長得也有些像你,不僅像你,還像你大哥,頭一回見,我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跟你大哥生的呢。”
“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