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看你喝的好像是胖大海。”
顧安允點頭,“是胖大海。”
“胖大海是潤嗓的好東西,但它也屬於中藥,孩子要喝,它藥偏涼。”
聞言,南秋一驚,看著顧安允神張,“真的嗎?那怎麽辦,這一周……允允你喝了不……”
顧安允也有點懵,對中藥這些並不懂,是第一天來這裏嗓子疼得厲害,劇組有人剛來也是這樣,跟說喝胖大海對嗓子疼很有奇效。
“也不用太張。”程亦零看著神張的南秋,安道:“現在知道了,以後每天喝點就行了,也不是長期喝,影響不大的。”
聞言,南秋才算鬆口氣,對程亦零微微點了下頭,“謝謝你啊!”
“小事不必這麽客氣。”程亦零語氣爽快,那雙桃花眼笑起來親切十足。
顧安允也對他微微點頭,表示謝。
對於不悉的人,多半還是冷淡疏離居多。
亦如此刻,和人道完謝,便收回目,低頭拿出墨鏡戴上。
數十萬一個的定製款墨鏡卡在人致秀的鼻梁上,被遮住的眸更顯清冷。
往南秋那邊微微挪了一下,歪頭靠在南秋肩上,低聲道:“我睡一覺,到了喊我。”
聞言,南秋看一眼程亦零,不聲的應了聲:“好,我扶著你,你睡吧!”
顧安允雙手抱住南秋的腰,輕輕的‘嗯’了聲。
其實這樣的乘車環境大小姐本睡不著,之所以這樣說,隻是想避免那些覺得非必要的社。
大小姐對此類行為自定義為:間歇社恐。
程亦零也是個識趣的,見此便默默下頭頂上的鴨舌帽,後腦子抵在座位靠背上,閉上眼也‘睡’了。
……
大從酒店出發進沙漠後,從專用車道行駛到沙漠中央,那裏便是劇組駐紮的攝影區。
一路上大顛簸,搖搖晃晃的,顧安允好幾次抬手了墨鏡。
就這破路況,還睡個鬼!
最後十分鍾,大小姐終於放棄睡覺的念頭,坐直,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鏡,轉頭看向窗外。
一片金燦燦的……沙子。
車速不快,風沙拍打車窗玻璃,劈裏啪啦的,又被大的引擎聲弱化了許多。
顧安允收回目,墨鏡下清冷的眸顯出幾分無奈。
哎,至比騎駱駝要強些。
起碼大還有空調。
…
搖搖晃晃又十分鍾,大終於停下。
大車門打開,車上的人員懶洋洋的站起,慢悠悠的下車。
車有冷氣,加上一路過來搖搖晃晃,搖得每個人都昏昏睡,這會兒下車的作都有些拖遝不願。
有人拿著小喇叭在車外喊:“作都快點!就你們最慢,陸導六點就到了等你們等到現在!快快!都打起神!今天重頭戲,都給我提起幹勁兒!特別是你老劉,今天睡飽沒有?今天有個長鏡頭,百米人工運鏡,你千萬不能出錯啊!”
被點名的老劉一臉震驚:“什麽百米人工運鏡?!我怎麽不知道!”
拿著小喇叭的場記安有生,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很敬業,也很八卦。
他收起小喇叭,把老劉拉到一旁,“我也是剛收到的消息,昨晚陸導臨時加的。”
老劉:“……我,不是……陸導這是要玩死我啊!追求藝也不是這麽玩的啊,不行,我要去找陸導,陸導呢?“
“在1號帳篷,給主演講戲呢!”
老劉剛邁出的瞬間收回,“那算了,我還是晚點再去……”
安有生笑他慫!
“你不慫你敢在陸導和主演講戲的時候去找陸導?”
“那我又不是想不通,整個劇組誰不知道啊,我們陸導為了電影連教主演接吻這種事都可以親自上陣……嗷!你捶我幹嘛?!”
“你要死,陸導的八卦你都敢聊!”老劉掃一眼周圍,拍了下安有生的肩膀,“你這壞病得改,小心禍從口出!”
安有生看著走遠的老劉,抬手了後腦勺,“這死老劉,開個玩笑至於嘛,再說了,我說的也是實話啊……”
“是實話也不該說。”
一道清冷悅耳的聲從後響起,安有生一驚,猛地轉,對上一雙戴著墨鏡的眼。
“你,你是?”
“顧安允。”人摘下墨鏡,眸淡淡的,直視著麵前的安有生,“自我介紹一下,你們這部電影所有的影視曲,包括片段配樂後期音效製作都由我負責。”
安有生聽得一愣一愣的,“你就是陸導說的那位‘音均’?”
顧安允微微勾,“是的。”
安有生大驚,“天啊!音均居然是的?而且還這麽年輕……我,我是你的,你十年前創作的那首《告慕》我真的太喜歡了,我現在手機鈴聲都是這首歌!”
顧安允抬手,蔥玉的指尖豎著輕輕在上,“別聲張。”
“我懂我懂!”安有生作為,自然知道音均大神一直都很低調,也因為一直夠低調,所以這些年關於音均這個人,大家都隻知道他是華人,至於別背景年齡全是迷。
安有生狂喜之餘,也沒忘記追問,“我想知道您為什麽願意讓我知道您的真實份?”
“因為你很八卦。”
安有生:“??”
“與其等你注意到我對我產生好奇到逮著人一起研究挖掘我的份,不如我自己提前告知。”
顧安允說道這裏停頓了下,角微勾了下,“現在你知道我是音均了,要好好保。若是後麵我的份被了,我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安有生:“……”
所以快樂是會消失的對嗎?
…
1號帳篷外。
顧安允頓步,轉頭看向南秋,“你在外麵等我。”
南秋點頭,“好。”
顧安允上前,抬手拉了拉風鈴線。
清脆的風鈴聲響起。
片刻後,帳篷傳來腳步聲,往門口這邊靠近。
下一瞬,帳篷厚重的擋風簾被人掀開,形修長高大的男人微微彎著,長一邁,人出了帳篷。
顧安允起眼簾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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