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見的,也不會見你,親口告訴我的,你走吧。”墨嫻作勢關門。
尚弈心急之下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越過墨嫻闖了進去。
然后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眼睛紅紅的墨燦燦。
“燦燦。”
墨燦燦看到尚弈立刻的撇開了視線,“尚弈,你怎麼來了?”
“燦燦,我知道我昨天魯莽了,我向你道歉,你生氣的話可以告訴我,或者有其他什麼地方我做的不好,你也可以告訴我,我都可以改。”
“算了,你改不掉的,尚弈,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吧,我不想再糾纏下去了,沒有意義。”
“有意義啊,怎麼沒有意義,我找了你那麼久,怎麼會沒有意義,燦燦,你聽我說,我們……
“你馬上離開我的家!”墨嫻跟過來聽到尚弈的話,立刻打斷了他。
“燦燦,你先回房間去,這里給媽咪來理。”
“嗯。”墨燦燦點點頭,“尚弈,我不喜歡糾纏的人,及時止損,對大家都好。”
“燦燦。”尚弈上前一把拉住墨燦燦,“你告訴我為什麼?”
“總要告訴我為什麼。”
墨燦燦冷冷的甩開了尚弈的手,“原因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再墨家無果離開,尚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酒店。
兩天后,他離開了這里。
臨走前再次去了墨家,可惜誰都沒有見到。
回到平城,尚弈幾乎沒有休息,直接投了工作中。
慕斯年和顧煜祺三天后在一場宴會上見到尚弈才知道他回來了。
“你什麼況,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顧煜祺不滿的瞪著他。
尚弈面無表,“這段時間堆積的事太多了,一回來就去了公司,到現在還沒有空閑,告訴你們的也只是只會你們一聲。”
“說說吧,怎麼回事?”慕斯年問。
尚弈自己還沒有想明白,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回頭有時間吧,今天就不說了。”
顧煜祺還想追問,慕斯年拉住了他,“等你有時間了,一起坐一坐。”
“好。”
宴會結束,尚弈獨自離開,顧煜祺看著他的汽車消失在夜幕中,問慕斯年,“他到底怎麼了,厲微移別了?”
慕斯年幽幽的看他一眼,“你的智商被錢多多拉低太多了。”
“嗯?”
時間又過了幾天,遠在米國的墨燦燦整日悶在家里,看到自己原來畫的那些向日葵,滿腦子都是尚弈說的那句。
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
還記得尚弈說這句話時的眼神,深繾綣,致命一般的吸引了。
可惜啊……
那是騙人的。
尚弈的眼底是另外一個人,不是,只是一個替。
畫的那些此刻就好像在諷刺,皺著眉將自己所有的畫冊,包括屋里和向日葵有關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以后再也不想畫向日葵,再也不想看到和向日葵有關的東西。
墨嫻見此既開心又擔
心,開心墨燦燦要放下,擔心墨燦燦放不下。
思量之下,決心帶墨燦燦出去認識下其他人。
墨燦燦很順從的跟著去了。
見面的過程很愉快,墨燦燦也和見到的人相談甚歡。
墨嫻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墨燦燦似乎和墨嫻帶去見的男人談起了,雖然沒有什麼驚喜,也沒有什麼心,但是他的眼里只有,這對墨燦燦來說就夠了。
男人名任爍,是墨嫻的合作伙伴,年輕有為,墨嫻很中意。
最重要的是,任爍家世代都在米國,墨燦燦若能嫁給他,是絕對不會離開這里的。
墨燦燦和任爍的約會從來沒有換過地點,甚至連吃飯的餐廳都是同一家,他的話也不多,但是墨燦燦找了話題他會跟著說下去。
“任爍,我們一起出去旅游吧。”墨燦燦忽然提起。
“旅游?”任爍有點詫異。
“嗯,一起出去旅游,我有個很想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很好,好的事我們該一起經歷,所以一起去吧。”
任爍似乎不太愿,但是也并沒有直接拒絕。
“燦燦,我考慮一下吧,近期也沒有做休假的計劃。”
“嗯,好。”
墨燦燦悶頭吃飯,但總覺有道視線在的上,抬頭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
吃完飯后,任爍忽然說自己有事,沒有送墨燦燦回家。
墨燦燦也不在意,自己攔了一輛車回家了。
雖然任爍還沒有答應,但是自己已
經在準備出去旅游的事了,任爍愿意的話就一起去,任爍不愿意話,就自己去。
好在任爍答應了,有他陪著,墨嫻也放心的放墨燦燦出去。
墨燦燦和任爍在機場面,上飛機后,任爍到了自己的朋友,和墨燦燦說了一聲后去和自己的朋友坐在了一起。
飛機落地后,他們先去了酒店。
任爍的朋友也順理章的跟他們一起。
墨燦燦并不介意有人加進來,況且,任爍的朋友很隨和,也很會照顧人。
第一晚,他們就在酒店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飯后,任爍的朋友提出想要出去逛逛,但墨燦燦累了,就沒有跟著一起去。
至于任爍和他的朋友什麼時候會的酒店,墨燦燦并不清楚,以為自己單獨一個房間,任爍和他的朋友一個房間。
這樣的安排是任爍主提出的,說還沒有結婚,住一起不合適。
墨燦燦也是這麼想的,他們算是一拍即合。
接下來幾天,任爍的朋友和墨燦燦他們兩個一起逛遍了平城的景點。
一次只有墨燦燦和他的朋友,任爍的朋友問墨燦燦,“你會和任爍結婚嗎?”
墨燦燦一愣,不討厭任爍,兩個人相也算是愉快,所以……應該會結婚吧。
“應該會吧。”墨燦燦回答。
任爍朋友的神變得有些古怪,他的眼底劃過不滿,“那你喜歡任爍嗎,你他嗎,和他在一起是為了什麼?”
他的語氣很急很快,還帶了幾分質問的意思。
這讓墨燦燦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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