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清瞳下意識地否認,跟著解釋道:“雕了一天細活兒,眼睛有點累。”
走到椅子旁坐下,說道:“師兄,榮老是藺睿年花了代價請來的,并不是因為我的才華。”
“那可是榮老,藺他也是好意。”閔承謙說到這里,語氣微頓,隨即嘆氣道:“你的能力突飛猛進,我能教你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聽的溫清瞳有一種難言的傷。
對于來講,親人只有和師兄,已經離而去,現在師兄也要丟下嗎?
“怎麼會呢!師兄也在飛速長啊!我永遠都追不上師兄的。”說的很慢,生怕自己會哭出來。
閔承謙默默地看著,過了一會兒,轉言說道:“別搞得這麼沉重了,來看看我拍的照片,咱們一起努力。”
他拿出手機,拉了把椅子坐到邊。
溫清瞳一看到照片就被吸引了,有點后悔沒去現場看,這種學習機會可不多,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進場觀看的資格。
藺睿年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個人坐在一起的場面。
原本他已經決定專心工作,暫時不去理。
但是剛才經不住阮靳堯的三寸不爛之舌,說什麼安好后院才能搞事業,被他忽悠來了。
來之前,他還以為會生氣、可能會疚,但是看到這一幕,他知道他想多了。
他站了很久,然而沉浸在彼此世界的兩人,誰都沒有發現他。
阮靳堯看著他越來越冷的表,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他不敢驚擾到溫清瞳,生怕這個人來哄藺睿年開心,功虧一簣。
他輕輕拍了一下藺睿年,示意先離開。
藺睿年沒有像上次那樣憤怒,他一言不發地轉離開,臉上的表近乎于冷漠。
走出博院,阮靳堯一臉懊惱地說:“抱歉,兄弟。”
“你道什麼歉?”藺睿年冷冷地說他。
阮靳堯為溫清瞳說好話,“他們有共同語言,以前又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和才認識多久,所以你得給時間。”
藺睿年的臉更冷了,給時間有用嗎?只會翻來覆去地氣他。
“隨去吧!”他冷淡地說。
阮靳堯一臉為難,說道:“你也不能不管啊!不然那些長舌婦們瞎說,伯母的臉面往哪兒放?”
藺睿年的臉又沉了幾分,冷冷地斥道:“那就讓們不要講!”
“別別別,你這樣還不如不管呢!你一出手,就跟真被綠了一樣,更沒面子啊!”阮靳堯勸道。
藺睿年的臉已經沉到了極點,從最開始覺得溫清瞳是弱勢一方,到現在覺得母親了害者,讓他的心十分不好。
他再一次審視這段婚姻,不但與計劃背道而馳,還讓他的生活更加糟糕。
此后的幾天,溫清瞳與藺睿年各忙各的,沒有再見過面。
溫清瞳給黃欣付裝修好的新店時,黃欣問:“你和藺怎麼了?”
“我們沒事啊!”溫清瞳一臉自然。
“瞎說!”黃欣湊過來說:“他現在不管什麼場合都帶著那個材火辣的書,據說是從學校追到公司,傳得沸沸揚揚。”
說完,拿出手機,給溫清瞳看:“我幫你拍了一張,明眼人都覺得有問題啊!”
溫清瞳看了一眼,杜悅然穿的依舊,毫不掩飾自己的好材。
藺睿年站在邊,垂眸和說話,抿著微笑,從照片上來看,兩人十分登對的樣子。
沒有什麼反應地收回目,平靜地說:“這是杜書,我認識,他們要是有事,就不會娶我了。”
黃欣低聲音說道:“我怎麼聽說,就是因為保護,才娶的你!”
這話讓溫清瞳心里“咯噔”一下,雖然有猜測,但還是看向問:“什麼意思?”
“你就是擋箭牌,讓周家和藺家把火力對準你,他和小書該怎麼恩就怎麼恩嘛!”黃欣說罷,又覺得不妥,說道:“不過這種橋段都是小說里的,不怎麼信的。”
溫清瞳其實也不信,但架不住心里不舒服,有時候最怕胡思想,想來想去就好像真有什麼似的。
黃欣看不說話,小心地問:“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啊!”
“沒有。”溫清瞳飛快地說完,轉言問:“上次你在電話里說忙著,找到男朋友了?”
一說起這個,黃欣臉上就出幸福的笑,說道:“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優秀,我在他面前,都自慚形穢的覺,你不懂。”
“我懂!”溫清瞳解釋道:“就是和你好像兩個世界的人,都怕自己的俗玷污了他,對吧!”
對師兄,就是那樣的覺。
“對對對!非常對!我都不知道他怎麼就看上我了,反正跟天上下金子砸到我一樣!”黃欣一臉花癡表。
說完,興致地說:“回頭介紹給你認識。”
“嗯。”溫清瞳應了一聲,并沒當回事,僅是客套。
黃欣剛走,溫清瞳還沒緩過來,阮靳堯打過來電話。
想看看,他又要做什麼,所以接聽電話的語氣,比以前溫和一些,“你好。”
“溫清瞳,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怎麼了,睿年他……邊不缺人的,你和他對著干,沒有好,后果你也吃不消。”阮靳堯“好心”說罷,掛了電話。
溫清瞳理解他指的人是杜悅然,但后果是什麼?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師姐。
立刻調整好狀態,接電話,親昵地:“師姐!”
陶慧的聲音相當嚴肅,得極低,問道:“你拒絕當榮老的學生?”
“沒有啊!我都沒和他見過。”溫清瞳覺得自己想的沒錯,見都沒見,何談拒絕?
陶慧稍稍松口氣說:“我聽有人傳的,沒有就好,什麼事都瞎傳,我先忙,回頭再聊。”
溫清瞳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還沒想明白,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師兄。
“清瞳,你見到榮老了?還拒絕他了?你怎麼不提前和我商量?你知不知道現在榮老很生氣,這幾乎堵死了你未來的路,你知道嗎?”閔承謙的語氣相當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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