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傅城深歸國,唐親自送他去機場,林晟留在M國照顧老高,等老高恢複差不多了,再一起回國。
在機場的時候,兩人相擁。
“保重。”
“你也保重。”
此行一別,不知經年才能相見,他們都是強大的男人,背負著各自的使命,為家族,為親人。
傅城深看著唐離開的背影,唐背著他揮揮手,最後影淹沒在人流中。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傅城深終於到了京北的機場,已經將近半夜,機場裏麵的人並不多。
蘇落胭站在出口等著他來出來,旁邊也有其他人跟著他一起。
有個阿姨是在等自己的兒,順便跟蘇落胭聊了兩句,“姑娘,等男朋友呀。”
蘇落胭被人這麽一問,出赧的神,不好意思地笑著,“嗯,阿姨我在等……男朋友。”
這是第一次跟別人承認男朋友三個字。
阿姨笑的很開心,“年輕真好,我老頭子以前在西北那塊當兵,我經常坐幾天幾夜的火車去看他,他也會在站臺那裏等我。”
“好甜。”
“那您是在等家人呢?”
“等我兒,在國外工作,我都好幾年沒有見到了。太晚了,又擔心回家不安全,我開車來接回去。”阿姨說這話的時候控製不住的笑著。
多麽平凡又普通的幸福。
機場的廣播響了,要出來了。
在眾多人中,蘇落胭一眼就看到了傅城深,帶了墨鏡,頭發沒有特地去打理,劉海蓋住了額角,但因為高優勢,還有朗的臉部線條,還是吸引了不目,很多人都在看著他。
傅城深邊還跟著兩個人,蘇落胭猜測應該是保鏢,傅城深側頭跟其中一個不知道說了什麽,就看到保鏢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
蘇落胭就站在那裏,等他出來後,傅城深自然地牽住了的手,兩人眼神匯,並不需要說話,都知道彼此的意思。
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阿姨已經接到了自己的兒,兩人親的挽著手,都笑得很開心,幻想了一下,如果母親還活著,也許會是這個樣子吧。
傅城深看一直看著後麵,問,“怎麽了嗎?”
“沒事。”搖搖頭,兩人走出了機場
蘇落胭開了車過來,保鏢把行李放到後麵,蓋好後備箱。執意要開車,傅城深隻好坐到副駕駛去。
在京北都是開車出行,隻有傅城深才覺得是個小孩子,不管做什麽事都不放心。
車上放了舒緩的鋼琴曲,了眼傅城深,“要是困的話,你先休息一下。”
“在飛機上睡了很久,現在就想看看你。”
蘇落胭耳子紅了,“你是去M國了,還是去參加話補習班了?”
傅城深笑著不說話,手去握住蘇落胭的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麵,大拇指指腹挲著的手背。
前麵是紅燈,蘇落胭把車子停了下來。
車沒有開燈,蘇落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龐,“我怎麽覺得你今天有點粘人。”
傅城深不答反問,“那你喜歡嗎?”
“……”蘇落胭表為難,說道:“喜歡是喜歡,不過總覺不太適應。”
“綠燈了,開車吧。”
傅城深心裏暗自想著:粘人嗎?
在生死一刻的時候,他這般不信鬼神的人,都在向神佛祈禱,願意付出代價回到的邊,不想讓忍孤苦。
也許是神佛真的聽見了吧,他真的回到了的邊。
“胭兒,過兩天陪我去廟裏拜一拜。”
“你從來不信這些。”蘇落胭覺得有點不對勁,應該說是很不對勁,但是又沒有任何的頭緒。
“就當是我要去還願吧。”傅城深說。
“好,我陪你去。”
“對了,林助理怎麽沒有跟你一起?”
林助理作為他的左右手,兩人相的時間比跟在一起的時間還多,不管是工作,還是出差都陪著,今天卻沒有看到林晟。
“他還有一些工作要忙,要過幾天才回來。怎麽現在這麽關心他?嗯?”
蘇落胭覺得這句話有種威脅的意思,仿佛要是敢說一個“是”個,就會被弄死。
嗬嗬笑了兩聲,“畢竟是你的助理,我怕你沒有助理不習慣。”
傅城深逗,“要不然你給我當助理?”
當傅城深的助理?蘇落胭趕拒絕,“哥哥,你舍得我這麽辛苦嗎?”
“逗你的。”傅城深低沉的笑聲混著鋼琴曲在車回。
蘇落胭暗自腹誹:難怪都說男人至死是年。還真是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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