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溫絮醒來後發現別墅裏又隻剩下和劉媽兩個人了,江亦寒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狀態。
兩人麵的幾率很,除了偶爾過來關心一下的狀況,他們的關係好像又僵了不。
是因為前幾天晚上的事嗎?
可也不是故意的,一直以來都害怕會傷害到江亦寒,所以遲遲不敢走近一步,卻又割舍不下這份溫暖。
每晚夜已深,隻要聽到隔壁房間的靜,就知道他從公司回來了,想去敲他房間的門的,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一次又一次打消了念頭。
這幾天,除了休息養病,做的最多的就是,翻閱各大新聞報道,查找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原本被人抹去的一些蛛馬跡又奇跡般的搜尋到了,總覺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一樣。
溫絮看著手機上的那段視頻記錄,發布時間顯示昨天零點二十分,發布人是匿名的賬號,查詢不到IP。
不應該啊!
來不及多想,直接點開了視頻。
因為是二十多年前的錄像,視頻像素不太清晰。
是當年父親和司家小姐婚禮現場的錄像,父親和司小姐麵對麵站在司儀臺上,兩人中間還站著主持慶典的司儀。
司儀宣讀著婚禮誓言,在詢問司小姐是否願意不離不棄與麵前的男子結為夫妻時,隻聽到含帶怯的說了聲“我願意”,隨即,底下響起了歡快的鼓掌聲。
但當司儀轉向父親這邊時,問題也是同樣,隻見男人表一變,久久沒有作答,臺下一個年邁的老人不斷再催促他,溫絮有些印象,他好像是爺爺,不過爺爺在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自己隻是在相冊上看過。
鏡頭忽然直接調轉,畫麵裏出現了一個溫婉麗的人,捂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溫絮咬著瓣,一眼便認出了媽媽,真的如舅媽所言出現在了婚禮現場,是來破壞這場婚禮的嗎?
接著往下看,所有來賓都將視線聚焦在上,出疑之。
特別是司儀臺上的司小姐,直接換了副麵容,咬牙切齒的瞪了那個人一眼,不複剛才含帶怯的模樣。
當父親看到這一幕時直接衝下了司儀臺,一臉不敢置信,啞著嗓子喊了聲:“晴麗,你怎麽會在這?”
人苦的流下眼淚,仿佛被戲耍了一般咬著瓣質問道:“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溫家的爺,溫國明,你騙了我這麽久很好玩嗎,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子被你玩弄於鼓掌中,不了就可以拍拍屁離開,也不用負任何責任。
人的聲音越發哽咽搐,“溫國明,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裏,你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原諒我好嗎?”
男人這才注意到人微微隆起的小腹,神微愣,“晴麗,你懷孕了,孩子是......”
人著小腹,哭得泣不聲,“對,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但你不是要結婚了嗎,今天過後,這孩子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會親自養長大,你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從此我們一刀兩斷,再無任何瓜葛。”
隻見男人一把抱住了人,拚命親吻著的臉頰,似在安的緒。
“晴麗,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你是我的,我不會放棄你、放棄我們的孩子,我你,從始至終我的人隻有你,今天的婚禮是老爺子著我來的,他聯合司家威脅我,如果我做出任何反抗的話,他們就會從你上下手,我不能讓你置於險境之中,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敢聯係你,就是怕他們會傷害你。”
男人流下悔恨的淚水,“但是我現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無法阻礙我們,如果你願意原諒我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婚誰結誰結,老子不幹了。”
兩人卿卿我我的模樣落在司儀臺上的司小姐眼中,心生妒忌,眼尾猩紅的看著他們,恨不得直接衝下臺分開他們。
但良好的修養讓並沒有失了儀態,今天是的婚禮,不允許有人破壞,更不允許自己出任何醜。
無論如何也要讓婚禮進行下去,轉而尋求溫老爺子的幫助,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場的賓客看了都心疼不已。
他們紛紛指責臺下的那對狗男,尤其痛罵大著肚子前來破壞婚禮的人,想靠孩子上位,也不看看溫老爺子同不同意。
不多時,溫老爺子拄著拐杖冷冷的瞥了眼抱在一起的兩人,接著手一揮,瞬間,婚禮現場出現了大量保鏢,在溫老爺子的命令下,一眾保鏢上前準備分開兩人,作暴又強。
溫絮安靜的看著錄像,知道爸爸一定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媽媽,在保鏢衝上來的瞬間,他護住了懷裏的人。
保鏢見狀,也是不敢繼續上前,畢竟要是傷了爺他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溫老爺子無奈拄著拐杖上前,一臉嚴肅地質問道:“國明,今天可是你跟司小姐的婚禮,你把一個人丟在臺上算怎麽回事?”
“你要還是我的兒子,就趕給我推開這個人,上去和司小姐道歉。”
溫國明冷笑出聲,“爸,我的人一直都是晴麗,是不可能跟司小姐結婚的,你今天把我綁到這裏,就覺得我會妥協嗎?哼,別做夢了,如果你要我的話,就別怪我不念父子親了。”
說罷,他直接拉著人的手朝婚禮場地外走去,不顧溫老爺子氣的錘拐杖的舉,即使大喊“不孝子”他也沒有回過一次頭。
視頻播放到這裏就結束了,溫絮看完後心裏久久無法平靜。
原來真相是這麽回事。
媽媽沒有當別人的小三,也沒有破壞別人的,和爸爸是真心相的,那場莫須有的婚禮並不是爸爸的本願,他是被爺爺綁著參加的,其實爸爸心裏的隻有媽媽一人。
不過見證這場婚禮的人,很容易誤以為媽媽是懷上了孩子才來大鬧婚禮現場,而爸爸也被認為是當眾悔婚、拋下新娘和一個籍籍無名的心機小三攪和在一起的負心漢,但這件事被溫家掩蓋後,幾乎很有人敢提起,舅舅舅媽想必也是一知半解,未了解事的全貌。
一切都是個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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