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媚色難囚 第139章 “還有一寸,就可以殺了我。解氣了麼?”

《媚色難囚》第139章 “還有一寸,就可以殺了我。解氣了麼?”

道里,裴璟珩剛走進來,便發現墻上的夜明珠被挖走了,到一片漆黑。

他掏出火折子照亮空間,卻發現地上鋪滿了碎瓷片,即便厚厚的云靴踩上去,也免不了被扎穿腳底。

于是他縱一躍,跳過大片的碎瓷,卻不小心到了懸在半空無數的銅鈴,發出陣陣脆響。

等他最終來到了暗門出口,扣機關,卻發現門已被堵死。

他愣了一瞬,繼而輕笑了聲。

防的倒是

不過這可難不倒他。

正當他要用力啟封暗門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道冷如脆玉的聲。

“深更半夜,裴大人又來做什麼?上次還沒將我欺辱夠麼?”

隔著一道門板,阮嬈站在石門的另一側,語氣譏諷,目中一片冷

“我有話要對你說。”暗門傳來男人低沉醇和的聲音。

阮嬈再次冷笑出聲

“有什麼話不能白天說,非要大半夜私闖我的閨閣?裴大人如今這是臉都不要了?”

“若你不總躲著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阮嬈冷冷反駁,“若你不總想輕辱我,我也不會躲著你。”

話音落,門沒了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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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門板突然震了下,像是有人在后面使力。

阮嬈臉一沉,冷聲威脅“大人莫要再輕舉妄了,否則我就喊人來了。別到時候弄得大家臉上都下不來臺。”

,裴璟珩沉默了下,默默垂下了放在門上的手,低聲道

“阮嬈,開門。”

“不開!”

“我想見你。”

“可我不想見你!”

“你不可能一輩子躲著我。”男人聲音低沉。

話音落,再沒了靜。

“只要我想,沒什麼不可能的。”阮嬈冷聲,

“裴大人是外男,我一深閨兒,躲著你難道還是什麼難事不?”

等了片刻,暗門沒人再說話。

阮嬈遲疑的上前,將耳朵在門上。

暗門后一片寂靜。

看來是走了。

阮嬈心中一松。

這下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然而剛轉過,眼前突然人眼一閃,下一刻,便被迫跌一個泛著冷香的懷抱里!

阮嬈心中一驚,正要張喊人,那人卻搶先一步,低頭朝的櫻吻了下去!

吻洶洶而至,又狠又深,恨不得掃凈口腔里所有氣息,淹沒掉所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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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阮嬈拼命捶打,用腳踹他,腳上的繡鞋都甩飛了出去。

男人修長的手臂鉗起的腰,一下將抵在墻角,將牢牢困在他懷中的方寸之地,任掙扎捶打。

他渾上下鐵鑄一般的堅,唯有的,燙的,霸道強悍的堵住,連息的空隙都不給

阮嬈手臂漸漸沒了力氣,嚨里逐漸溢出了哭腔,翹起的眼尾有晶瑩的落,打纖長的睫

裴璟珩終于舍得松開了

燈燭下,他垂下的俊逸臉龐帶著亮晶晶的薄汗,深邃漆眸像是倒映著星空的夜湖,粼粼泛著瀲滟碎芒。

“我說了,你不可能一輩子躲著我。因為,我不同意。”

“裴璟珩,你混蛋!”阮嬈咬牙怒視他,“你還想輕賤我到什麼地步!”

說完,拔下簪子,一

下朝他刺去!

裴璟珩沒有躲。

簪子一下刺中他口,跡在白袍服上洇開,如同開在雪地上的紅花,迅速綻放。

阮嬈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

他為什麼沒躲開?

真是可惜,早知道他不躲,就應該使出全力!

含淚的眸中閃過切齒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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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珩將一切神眼底。

“還不解氣?”他慢條斯理地握住的手,往里又送了一寸。

冷汗從他額角滲出,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覺不到痛似的。

若不是他開始發白,阮嬈真當他是在裝了。

“還有一寸,就可以殺了我。”

他聲音低啞,朝微微俯下

“阮嬈,這一刺,可否抵消我過往所有對你的傷害?”

“過往傷害?大人對我的傷害難道不是一如既往?”阮嬈蔑笑反駁。

“眼下你私闖我閨房輕薄我,難道不是一種輕賤?說到底,你只是打心底就從沒瞧得起我,視我如青樓子一般,對我肆意任為!我就不信,若是換了其他名門閨秀,大人難道還會這般做派!”

“自然不會。”他緩緩道。

阮嬈心中冷笑,剛要張口罵他,就聽他接著道

“因為能讓我心的人,不是們。阮嬈,這世上唯獨你一人,做到了。”

男人音低沉,漆瞳眸一瞬不瞬落在上。

阮嬈邊罵人的話一下頓住。

“既然招惹了我,就要負責到底。”

“敢對我始終棄,那就別怪我用些非常手段了。”他說的氣定神閑,眸卻漆黑暗沉,藏著危險。

r> 阮嬈簡直要被他的強盜邏輯氣瘋了。

還沒等反駁,眼前突然金一閃,只見一支奪目璀璨的赤金銜珠釵被他握在手中,不由分說的發間。

心頭一驚,手就要拔,卻被他一下按住手。

“戴上了就不許摘下來,我每日都會檢查。”

“若是不聽話,就要接懲罰。”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盯著看了眼。

“你知道的,我一向說到做到。”

“無恥!”阮嬈牙齒咬得咯吱響,別過臉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卻一瞬不瞬的看著,低低咳了一聲。

“我該走了。”

“壽宴的事,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打點好了,不需要你做什麼。”

“明日,你只需去府里的四司六局轉一遍,臉就行了。”

“等這件事過后,我會安排好一切,給你一個代。”

說完,他松了手。

一聲袂掠空的聲響后,耳邊一下子沉寂下來

阮嬈轉回頭,屋早已空無一人。

卻沒有異樣,門窗甚至都紋

納悶,這人難道會穿墻?

頭頂突然傳來輕響,抬頭一看,只見屋頂上方,瓦片早被人掀開,赫然出現一個大

一張白皙俊出半邊,烏湛湛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盯著看。

阮嬈翻了個白眼,轉上了床,拉下了床幃、

一陣輕響過后,再沒了靜。

阮嬈再探頭出去看,只見屋頂嚴毫沒有痕跡。

冷著臉拔下頭上的發簪,扔到了梳妝臺上,翻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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