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沖出書房,一路往府門奔去,卻在大門口遇到了阮嬈和裴璟珩。
“人都走了,現在才出來。”
阮嬈冷冷瞥了他一眼,“玉兒回河西了,這是給你的和離書。”
一個信封被塞到手里,裴深驀然懵了。
“和離?好好的為什麼要和離?這兩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我?”阮嬈佯裝生氣,“我還想問你呢!我妹妹哪里不好,你這般避如蛇蝎?明明是新婚燕爾,你卻天天讓獨守空房。這下好了,你去哪去哪,再也沒人眼的等著你盼著你,你自由了。”
說完,阮嬈轉便走
裴璟珩小心在后面護著。
“大哥!這是真的嗎?這麼大的事,祖母怎麼可能會同意?”
裴深一副怎麼都不肯相信的模樣。
還行,還不算太蠢。
裴璟珩看著裴深,還沒開口,就被懷里的人狠狠擰了一把。
他額角繃了繃,最終道,“你與其在這胡思想,不如親自去問問霍玉。再晚一會兒,怕是你追也追不上了。”
裴深一下回過神,二話不說翻上馬,疾馳而去。
他一走,裴璟珩這才低頭好聲好氣的道,“他去追霍玉了,滿意了吧?”
阮嬈哼了一聲,指甲這才放過他前的小豆丁,打了個哈欠。
“行了,剩下的讓他們兩口子去忙活吧,你昨晚沒睡好,咱們回府吧。”
裴璟珩輕聲低語道。
阮嬈點點頭,在他懷里,任由他將抱上了馬車。
同樣的馬車,城門外還停著一輛。
“走吧,再晚咱們就趕不上驛站投宿了。”
霍允扯了扯馬車下的霍玉。
霍玉眼睛紅紅,鼻子也紅紅的,像只可憐兮兮的兔子,踮著腳向城門那邊,怎麼也不肯上車。
“阿兄,再等等,說不定他正趕來呢?”
“你都等了這麼久了,他要來的話早就來了。”
河西王騎在馬上,鐵沉著臉牙齒咬得咯咯響。
混賬玩意兒!
娶了他的兒,還不好好珍惜!居然讓獨守空房!
要不是婉婉跟他說,他都一點不知!
那小子最好別來,要不然他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走吧,玉兒,雪越下越大了,再不走,就趕不上回去過上元節了。”
霍允不由分說,拉著霍玉上了馬車。
霍玉泫然泣,耷拉著腦袋坐上了車。
馬車一路往北,眼看就要過界碑。
霍玉咬著,掀開車簾探頭出去,定定看向來時的方向。
之前和阿姐打賭,就是以界碑為例。
若是過界碑之前,裴深能追來,就可以原諒他。
若是過界碑之后,裴深不管追不追來,都不要再原諒他了,只管回河西。
霍玉想到這兒,心一點點沉了下來,頭也一點點低了下來。
一切都結束了。
眼淚啪嗒掉了下來,滴在雪地上。
簾子被緩緩放下。
“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突然響起。
霍玉猛地轉頭,一把推開了車門。
只見從一側山坡上,突然俯沖下來一人一馬,黑電似的竄了過來,一下截停了馬車,擋在了路中間。
“玉兒!”
裴深翻下馬,直沖馬車而來。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馬車,河西王一鞭子便朝他了下來!
“混賬!你還有臉來找玉兒!”
裴深生生抗下那一鞭,朝他跪了下去。
“岳父大人息怒!我和玉兒之間有誤會!此番我來,就是要帶回去,澄清誤會的!”
“誤會?什麼誤會?我妹妹獨守空房這事兒,難道是假的麼?”
霍允倚著馬車
,角冷笑,另一只手死死抵著車門,不肯讓霍玉出來。
這次要好好治一治裴深這小子,讓他好好長個記。
男人大多是賤骨頭,越是唾手可得,越是不珍惜。
反而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霍允冷笑了下,垂下眼皮子看了看自己。
呵,賤骨頭,他也一樣。
裴深直脊背跪在雪地里,任由河西王打。
他結結實實挨著鞭子,咬著牙不肯喊痛,只是一遍遍朝著馬車喊玉兒。
霍玉在車簾后面悄悄看著,咬著手背才沒有哭出聲來。
“玉兒,你可不能心,讓他挨過這一關,今后他再想冷落你,就會想起今天,便再也不敢怠慢。”
霍允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道理何嘗不知道,可是實在是不忍心……
霍玉了把淚,一下推開了車門,沖了出去。
力氣大,一下把霍允都推了個趔趄。
“別打了!”
眼看又一鞭子朝裴深甩來。
霍玉連忙上前護著他。
河西王見狀趕想要收手,但已經來不及,鞭尾已經甩了出去,眼看要掃在霍玉臉上。
千鈞一發之際,裴深反手將霍玉護在懷里,但他自己的臉卻被鞭子出了痕。
“你沒事吧。”
自己臉上破了相,反而去問霍玉怎麼樣。
裴家的男人骨子里其實都是種。
霍玉被他這麼一問,眼淚再也止不住,突然抱著他嚎啕大哭起來。
“你現在才來問我有什麼用?界碑都過了……一切都晚了……”
“什麼晚了?”裴深聲音嘶啞,一下將摁在口,“不晚,什麼都不晚。”
“阿玉,跟我回去,不要和離,好不好?”
霍玉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像之前的那個大嫂一樣,獨守空房兩年,郁郁而終。”
裴深心臟一下子。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那樣!”
他握著的肩膀,滿眼都是誠懇。
“你會的!這段時間,你天天都不在府里,就連我們……那樣了,你都不肯回來,還一直躲著我……你、你都干嘛去了!”
霍玉哭的很是傷心。
“我……”
我被你了,覺得丟臉,所以才沒回來。
裴深怎麼也說不出來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當著岳父和大舅哥的面。
“這背后有個大,你跟我回去,我什麼告訴你。”
霍玉淚汪汪的抬起頭,半信半疑,“真的嗎?”
裴深指天發誓,“我保證絕對是真的。”
霍玉看著他臉上的痕,心疼的眼淚不停往下掉。
算了,豁出去了。
大不了被阿姐罵沒出息吧!
“你、你可不許再騙我。”
霍玉泣著道。
“不騙你,真的不騙你。”
裴深啞著聲音道。
霍玉這才抬頭,看向表俱是一言難盡的河西王和霍允。
“爹,大哥,我要跟他回去。”
“你可想好了。”河西王沉著臉。
“嗯,我想好了。”霍玉紅著眼眶,“我心里放不下他。就算回了河西,也不一定能走出來。”
河西王嘆了口氣。
果然,生向外啊。
“咱們走。”
他一聲令下,隨行的大軍再次整裝出發。
霍允也嘆了口氣,了霍玉的頭,“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也騎上馬離開了。
大軍繞過雪地里跪坐相擁的兩人,很快也沒了蹤影。
道上前后一片白茫茫,唯獨坐在路中間的兩人分外扎眼。
別名:攬嬌 梁知舟一生沉浮,越過尸山血海,最后大仇得報成了一手遮天的國公爺。人人敬著他,人人又畏懼他,搜羅大批美人送入國公府,卻無一人被留下。都說他冷心冷情不知情愛,卻沒有人知道。他在那些漫長的夜里,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如癡如狂,無法自拔。他最后…
【雙重生,瘋批病嬌太子爺vs鹹魚作精小嬌嬌】李寶嘉被一紙詔書賜婚給太子五年了。世人稱道太子獨寵於她,可隻有李寶嘉知道,太子趙懿這個騙子!什麼光風霽月,溫潤如玉,他實則性格惡劣,是個十成十的病嬌瘋批。所謂的寵愛,也不過是他為了掩護心頭白月光的手段,自己不過是他的擋箭牌。好在她沒有老死後宮,一個腳滑就重生了……李寶嘉竟直接回到了未被賜婚給太子以前。喜大普奔!成為東宮金絲雀,人之蜜糖,卻是她的噩夢。這一世,她隻想擺爛避開賜婚,好好給自己挑得良人!*太子趙懿一覺醒來,發現前世手到擒來的小嬌嬌竟然對自己避之不及。這還不夠,她還專心琢磨起那些雞零狗碎的爛桃花?趙懿不淡定了,狠狠打掉了李寶嘉試圖給他戴上的小綠帽。一頂、兩頂……三頂……到底還有多少頂!*男主後期會黑化,前世都是誤會,雙潔寵文。女主後期搞事業,也就是開開女學,當當首富這樣子~~
臭名昭著,心狠手辣,靠殺戮上位的程侯爺看上陸家小七。 但佳人已定親,程侯爺拆; 陸小七易郎而嫁,程侯爺冷笑搶! 新郎上門要人,程侯爺霸氣又無恥她懷了我孩子。 陸小七冤枉啊......
她是華夏古武世家傳人,剛穿越就身中暗算,隨意強撲了個男人,不但被人抓奸在床,更是未婚先孕。懷胎十月生下的是隻小狐貍?這小狐貍還扯著她的衣服喊娘親?好在小狐寶乖巧軟萌,貼心護母,在這龍蛇混雜的大陸,母子聯手大殺四方,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極品親戚悔之不失。可某日,狐寶他爹找上門來,不但要搶她的孩子,連她也打算一起搶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要當狐寶他爹,問過狐寶他意見了沒有?某狐寶雙手叉腰:“想當我爹,先交銀子再去後麵排隊,娘親,我覺得隔壁王叔叔挺有錢的,你給王叔叔當媳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