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皙以前也上過一期四大時尚雜志之一的封面,是剛簽給顧銘景的時候顧銘景的經紀團隊運作后把推上去的,結果封面出來后外界一片嘩然,且不說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藝人憑什麼上了封面,德不配位,就說的封面照吧,時尚表現力差,照片拍的像鄉村影樓風,舉手投足都是小家子氣,登不上大雅之堂,被嘲笑了很久。然后那期雜志的銷量了雜志創刊以來的歷史最低。
楚皙后來就再也不上雜志了,即使每次電影上映的時候經紀團隊跟說可以推一期雜志順勢宣傳,也總是拒絕。大事拒絕不了,像拍雜志這種小事拒絕還是沒問題的,顧銘景也不會管。
楚皙想起了第一次拍那個雜志封面時。那時剛出道,連穿高跟鞋都還沒習慣穿,走幾步就會崴腳,在攝影棚被換上一又一不知價值幾許的不合的服,被迫站到被鎂燈炙烤著的雜志拍攝布景前。
不怎麼喜歡拍照,手機里連自拍都沒幾張,翹著蘭花指的攝影師不停讓擺這個造型擺那個造型,楚皙第一次被那麼多人看著站在鏡頭前,覺自己像里里外外都被了一樣,渾僵地擺著攝影師所說的造型,張全寫在臉上,一張小臉板著,除了驚懼和張外不出一點表。
按照指導擺放的手腳,在上卻還是個僵而古怪的稽姿勢,看到經濟團隊的人都面無表,而雜志社的工作人員臉上都藏著譏諷的笑,攝影師皺著眉,一直掐著蘭花指搖頭。
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麼拍完的,只知道那天拍完之后就躲起來哭了,晚上顧銘景看到眼眶紅,還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告訴我。
這種出頭的話自從父親去世之后就再也沒人跟講過了,楚皙聽得心里發酸,恨不得直接撲到顧銘景上哭一場,最后又生生忍住。
沒人欺負我,是你欺負我,為什麼要讓我拍雜志。
這次又要上雜志了,付白好不容易撕來的資源,就是著頭皮也得上。
拍攝當天一早,付白就開車跟楚皙一起去了《悅秀》的攝影棚。
付白先去跟雜志社的人接頭了,攝影師還沒來,楚皙直接被帶到了化妝間化妝,才剛化了沒一會兒,就聽到那邊好像有爭執聲。
是付白的聲音。
楚皙皺了皺眉。
怎麼了?
剛想開口問問什麼況,付白就走了過來,手叉腰,氣沖沖的樣子。
他示意化妝師停一下,然后拉著只打了個底妝的楚皙到角落里。
楚皙預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
“。”付白先罵一聲,“你今天的拍攝主題和攝影師本來都已經定了,結果臨時竟然給老子搞這一出。”
楚皙今天的拍攝主題和攝影師都很不錯,本來也跟雜志社也都通好了,哪知道今天一來,卻被告知計劃臨時有變。
原來楚皙之前談好的那個拍攝主題和攝影師被另一個灣灣星茍如給看上了,要拍那一套。茍如這次上的是正刊,名很早,當年有大的影視劇,也拿過一些不大不小的獎,又有灣灣資本做后臺,影視資源比許多同齡的地星好得多,即使這幾年年紀上去了人氣大不如以前,但是經紀團隊照樣自持資歷和地位耍大牌。
《悅秀》這次定給楚皙的拍攝主題是“玉兔”,樣本照空靈唯仙氣騰騰,不知道怎麼被茍如給看上了,一定要拍。茍如的團隊平時就很張揚,這次如果是以前一上就上封面的楚皙說不定茍如的團隊還會忌憚一下,然而現在的楚皙簽了個又窮又破的工作室,演的是電視劇二,即使有個元景集團的總裁男友又怎樣,不過是而已,那男人要是真的在乎一個戲子,不直接給背后運作上正刊,會讓上別冊?
況且最近坊間流言這個男友已經了。
雜志社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如果兩人拍攝的時間差不多的話跟那麼跟楚皙做做工作,讓兩人換個主題也不是不可以,然而茍如的拍攝定在下個星期,原本屬于的拍攝企劃還沒完善,本跟楚皙換不了。
雜志社只好拿出另一個之前積的拍攝企劃,這個拍攝企劃也是心準備過的,問付白愿不愿意換一下,和氣生財,不要跟茍如團隊杠上。
付白一看到那個企劃樣本照就把眉皺起來,還給雜志方:“這,這怎麼換?”
“你看我們家藝人適合嗎?”
楚皙聽到此倒有些好奇,問:“換給我的是什麼?”
付白一聽就來氣:“你知道那個希臘神話嗎?海妖塞壬。”
海妖塞壬是希臘神話中一個半人半魚的妖,長相極其艷。傳說住在海中的一個島上,每天坐在礁石上唱著歌,用妙的歌聲吸引來往的航海者,蠱人心,使水手聽歌失神,航船礁沉沒,塞壬的海島上堆滿了人類森森的白骨。
由于人是每天坐在堆滿白骨的海島上唱歌的海妖,所以企劃里的拍攝風格極其暗黑,并且給由于海妖這一設定,拍攝尺度不會太小。
之前有幾個星考慮過這個拍攝企劃,最后再三斟酌之后都還是拒了,所以才被擱置了下來。
付白:“咱們就拍咱們的,憑什麼想搶就搶?多大年齡了還想拍仙風,丫頭教瑪麗蘇癮這麼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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