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伴隨著提醒聲而來的,是皮遇到滾燙的紅茶時帶來的刺痛。
“怎麼樣,疼嗎?”
男人焦灼的語氣在我的耳邊,我抬眸去,只見那雙指節分明的手迅速地到我的領口,開始解我的扣。
我忙去制止,卻到了男人溫熱的掌心。
接的一瞬我的心跳莫名地了一下。
下一秒,我試圖回的手,竟被周寒之握住。
“你先出去。”
命令聲在我的耳邊,我的腰間忽然一,剎那間就被周寒之拉進了懷里。
悉的皂香在我的鼻尖肆,我的心跳也跟著急速跳,我疑地抬起頭,卻看到了男人眼底燃起的洶涌火苗。
是錯覺嗎?
明明前一秒,周寒之還要把我掃地出門。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謝謝,我……我沒事。”
但我的后退卻換來了周寒之更為霸道的靠近,一退一進,再退再進,最后,我的雙腳抵在了沙發前,退無可退。
而前的男人,裹著一層莫名的侵略,直勾勾地盯著我。
距離太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滾的結。
“周總,我想我該……”
周寒之沒給我把話說完的機會,直接堵住了我的。
像是要把我拆骨腹一般,周寒之霸道的撬開了我的雙,急切地吸允著。
一秒喚醒了我的反應。
大約是酒太過折騰人,這一秒,落我腦海中的,竟然是求二字。
我的理智隨著男人的熱吻慢慢沉淪。
太過荒謬,又非常真實。
可就在這時候,我猝然察覺到周寒之的手指流轉在我的手腕,瀕臨崩潰的理智重新回歸,我別過臉,出了嫌惡的表。
周寒之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著我的明顯僵了一下。
一秒間曖昧盡失,留存在我們之間的,只有尷尬和對峙。
片刻后,我聽到周寒之問,“這條腕帶,對你就那麼重要?”
方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周寒之是想扯下這條腕帶。
想著那條猙獰的傷疤,我的心口也跟著疼了起來。
“說話。”男人加重了語氣,態度也明顯有些煩躁,“孟南絮,他嚴冬送你的東西,就這麼重要,連跟我親熱的時候,你也舍不得扯下來?”
我不可思議地迎上周寒之的視線,只見男人眼尾發紅,烏沉的眸子里寫滿了怨念。
剎那間傷口的痛化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我。
明明已經過去兩年了啊,傷口明明早已經愈合,雖然失去了些,但算是痊愈了不是嗎?
可為什麼這一秒,我的心還是會這麼痛呢?
周寒之啊周寒之,但凡你仔細看一眼腕帶上的花紋,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對峙幾秒,男人薄微,只說了一個字“滾。”
剎那間,我鼻頭酸,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涌。
孟南絮啊孟南絮,那天之后你就說過,不可能再為這個男人掉一滴眼淚,怎麼這一秒,這麼沒出息呢。
事好像被我辦砸了。
翌日一早去公司,我第一時間聯系了律師,商量接下來的應對方案。
既然講和不可能,那我們只能講理了。
掛斷電話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林西西。
盯著我,詫異道“南絮姐,你真的要跟寒之打司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我要跟周寒之打司,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刻居然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那不然呢?”
“別急啊南絮姐,我有個主意,”林西西角勾起,笑著說“今晚是我跟寒定了食味居的包間,時間地點我待會發你手機上,到時候你跟嚴教授一同過來,就當是偶遇,然后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怎麼樣?”
林西西的意外講話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但接著,我又聽到補充道“今晚,是我們一百天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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