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腦子糟糟一團,思緒紛飛。
知道秦安和陳思寧在上個月就辦了婚禮,正式結婚了,在江陵拍戲當然也沒怎麽關注,可他們才新婚一個月,陳思寧就出軌了?!
還是說這個男人從婚前就有了?
向暖被這畫麵衝擊的發了好一會兒的懵,沒留意自己被某個不安分的流氓摟在懷裏了。
沈宴時低頭看著白著一張小臉放空頭腦風暴的樣子,忍不住角微揚,剛被氣的衝上來的都降回去了。
半個月沒見了,有點想,低頭嗅嗅,今天用沐浴了,不過怎麽好像瘦了,腰又細了一圈,他讓陳嫂每天給送飯來著,又沒好好吃飯了?
不過抱著還是舒服,香香的。
向暖回過神來了,突然發現自己被他抱在懷裏,惱火的推他,低了聲音:“你鬆開我!”
沈宴時卻一本正經的比了個噓的手勢,揚了揚下轉移注意力。
向暖側耳靜聽,那邊兩個好像停止了接吻,息著低聲說話。
“寧寧,我真的很想你,你為什麽不見我?你難道要跟我斷了嗎?”
“李子越,我已經結婚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陳思寧有些掙紮。
“可你分明不他,你說過這輩子隻我一個的,寧寧,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和秦安隻是聯姻而已,這是陳總和夫人的意思,我不怪你,是我無能,配不上你,可我放不下你,我們兩年的,你也放不下我不是嗎?”
陳思寧紅了眼睛,避開他的眼睛:“儀式快開始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怕有人來找。”
兩人終於沒再久留,離開了。
向暖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了,撞破別人這種事,實在是太尷尬了。
鬆了一口氣,回過頭,發現沈宴時還抱著。
用勁推他:“你還不鬆開我!”
沈宴時那厚臉皮的勁兒又上來了,抱著的雙臂收,讓彈不得。
“剛可是你自己對我投懷送抱的。”
向暖震驚的看著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人到底怎麽做到緒轉換自如的?剛剛明明一副殺氣騰騰的架勢,過了不到五分鍾他又癩皮狗了。
沈宴時彎腰抱,下在發頂蹭了蹭:“暖暖,我想你了。”
都抱了五分鍾了他哪兒還有什麽脾氣?
向暖有些惱了:“你給我鬆開你聽到沒有?”
“你就因為我丟下你跟我生氣?老爺子突然重病我才著急趕回來的,忙了半個月連軸轉都沒消停過,你這心眼兒怎麽這麽小?”
向暖怔了怔,他不是因為龔念回來的?
“那以前呢?”
“以前怎麽了?”
他問的雲淡風輕,他本都不記得了。
向暖咬著,突然也問不下去了,好像這件事隻有在計較。
他鬆開,看臉:“鬧半天是嫌我陪你了?以後我都陪著你行不行?”
他彎:“這麽黏人。”
“誰要你陪了!”
這話說的好像多黏著他似的!
轉就走,沈宴時跟上的步子,拉著的手搖了搖:“行行行,是我非要陪你,是我黏人。”
走到宴會廳門口,撞上了明天丞。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倆一眼。
向暖立馬甩開沈宴時的手先進去了。
明天丞衝著沈宴時挑眉:“這是和好了?”
“你怎麽看出來的?
“你臉沒剛才臭了。”
沈宴時:“……”
“管閑事吧你。”沈宴時冷哼一聲。
他視線突然掃過坐在坐在前桌的陳思寧,以及邊的那個男人。
他問了一句:“你知道李子越是誰嗎?”
明天丞轉頭看向陳思寧旁邊的男人,指了指:“是陳總的特助,你問他做什麽?”
“隨便問問。”他轉大步走了進去。
向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謝菲菲還在等著:“暖暖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張的湊過來問:“你沒挨打吧?”
向暖:“……”
剛剛沈宴時兇的拽著向暖走出去的樣子,給謝菲菲嚇的夠嗆,一直在提心吊膽,甚至去找了天朗哥哥,讓他救救向暖。
可天朗哥哥說如果他去的話,他會被打的更慘。
“小鬼,你在說什麽?”
沈宴時突然出現在向暖的後,眼神都冷颼颼的。
謝菲菲嚇的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坐好,大氣都不敢一口。
“去找你爸。”沈宴時冷聲下令。
“好的!”謝菲菲立馬從椅子上蹦下來,然後飛快的跑了。
沈宴時拉開坐的椅子坐下了。
剛向暖的左手位置上已經有賓客落座了,還是小孩子比較好趕。
“你連小孩子都欺負。”向暖忍無可忍。
“我欺負了?我這不是找借個位置坐。”他本無所畏懼。
向暖悶著不想理他了。
沈宴時突然道:“想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向暖耳朵了,轉頭看他。
“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我去別坐。”
剛要起,就被他拽著坐了回去。
沈宴時低了聲音:“是陳思寧爸的特助。”
向暖愣了愣,難怪他們認識這麽久。
“我剛讓林真查了一下,京大畢業的高材生,五年時間就做到了總助,能力是不錯,但家境貧寒,陳家當然是不可能看得上的。”
沈宴時懶洋洋的道:“陳釗是出了名的事業狂,天忙的不著家,有什麽事兒都是讓李子越代勞,包括照顧陳思寧,估計照顧著照顧著就有了。”
向暖擰眉,那這件事秦安知道嗎?
沈宴時心裏冷笑,難怪陳思寧能這麽爽快的答應和秦安結婚呢,按理說秦家還攀不上陳家的,看樣子秦安八是知道這事兒的。
他這婚結的,居心不良。
燈暗了下來,儀式正式開始。
趙婧和明天丞又一次站上舞臺,趙婧一白紗,溫婉大方,明天丞一筆的黑西裝,站在一起人人都誇郎才貌。
沈宴時看完了儀式就要走了。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先走了,我送你回去?”他問向暖。
“趙婧讓我等。”
沈宴時點點頭:“行,這回我可不是丟下你吧?你要是不放心一會兒我給你開視頻?”
向暖磨著牙:“趕滾。”
沈宴時笑了笑,這才起走了。
婚禮結束,趙婧換下了婚紗就來找向暖了,一看到就忍不住抱怨:“真的要給我累死了!那個婚紗像是一噸重,不知道明天丞那個神經病從哪兒弄的,他是故意要整我的吧?”
向暖忍不住道:“那上麵都是鑽,當然重了,明天丞估計是花了大價錢給你做的。”
“嗬,幫我?幫他自己撐場麵吧,反正又不是他累。”趙婧冷笑。
“今天好歹是你大喜的日子,別顧著生氣了,先回家吧,我也要走了。”向暖站起。
趙婧卻拉住了:“回哪兒?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你不給我慶祝慶祝?”
向暖懵了一懵:“怎麽慶祝?”
今晚可是新婚夜。
“當然是party啊!不然我讓你等我做什麽?”趙婧笑著眨眼,“新婚夜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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