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知道哥哥下落了,在赤藜島,但是,沒有人知道怎麼去赤藜島。」寧可兒聲音脆脆的,讓林辭覺到生機,但是赤藜島,這個名字好悉啊,是什麼地方呢?是什麼時候去過呢?
「我聽人說,只有墨家的人知道怎麼去赤藜島,所以,想問問姐姐,你知道怎麼去赤藜島嗎?」寧可兒的聲音,很,讓林辭覺舒服,想回答寧可兒,怎麼可能知道,赤藜島在哪裏呢?從來沒有去過啊,可是這句話怎麼都說不出來,好像有什麼拚命阻止說出這句話,林辭知道,赤藜島,必去不可了,那裏,可能有在上發生的奇怪事的答案。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去。」果然,這句話就說的很順,如果真的有東西在召喚的話,就請帶去到那裏吧!
「後天,我們後天出發。」林辭順著自己的心說,這一刻,彷彿不是林辭,而是另一個人,「可兒,你跟著一起去。」
「好。」寧可兒從善如流,是打算去的,跟著爸爸媽媽,為了哥哥。
林辭覺得累,匆匆和寧可兒道別,後知後覺,聽過這個名字,在七年前的那封信上,但是當時還年,看過便忘了。
寧可兒拿著手機,有些怔忡,林辭姐姐,覺很不對,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媽媽,我給林辭姐姐打過電話了,知道赤藜島怎麼去。」帶著邀功一樣的語氣,寧可兒推開門,開心的說,毫沒有注意到客廳中大家奇怪的眼神。
「怎……怎麼了?」在重重的目注視下,寧可兒覺有些害怕,還有一些委屈,挪到了顧傾城邊。
「媽媽。」顧傾城安的寧可兒的腦袋,赤藜島,之前見過這幾個字,是因為一個案件,是一起失蹤案,墨家的人去過赤藜島,再沒有回來,當時警方花了不力尋找這個地方,都沒有找到赤藜島,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顧傾城之前是不相信有這樣的地方,但是那天救下來都人,說顧小炎在那個島上,就覺到一陣怪異,他們原本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打算慢慢查探。
剛才,顧傾城只是開玩笑說了一句,難不只有墨家能去到赤藜島嗎?
沒想到被寧可兒聽了過去,還打電話問了林辭,可怕的是,林辭竟然說,知道赤藜島在哪裏,所以,赤藜島真的存在嗎?那麼這麼多年,墨家怎麼一直沒有去尋找的家人呢?
「我去找人查一下赤藜島,看看有沒有人知道。」穆城站起來,如果只是一個人說去赤藜島,可能是個意外,但是現在……赤藜島被提起不止一次,必然是真正存在的,可是,為什麼會半點消息沒有呢?這種不確定,讓穆城覺不舒服。
「可能只是一個小島,之前從來沒有被發現過。」顧傾城說,即便真的存在又如何,現在,只知道,一定要去到赤藜島,不管小炎寶貝在不在,都一定要去一趟。
京瀾辰在一邊聽著,他不相信什麼怪異的事,如果有,他會心存敬畏,只是現在,關乎小炎寶貝,關乎他的兒子,敬畏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之前十夜藏送來的消息,唐柏謙最後一次蹤跡,就是在海邊,之後就在沒有下落了。」京瀾辰皺著眉頭說,所以,唐柏謙是跟著小炎寶貝一起離開了,去了赤藜島嗎?如果是這樣,那麼小炎寶貝會很危險。
「那個人,是唐柏謙留下來的吧?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暈倒了。」顧傾城冷冷的說,據那個人說,是看到一陣紅,然後昏迷了,如何可信。
「林辭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去?」顧傾城問,剛才他們齊齊的注視,好像嚇到可兒了,現在窩在的懷裏,還是什麼都不願意做。
「林辭姐姐說後天。」寧可兒乖巧的說,還以為自己把事搞砸了呢。還好。
「姐姐說,讓我跟著一起去。」寧可兒補充道,雖然不知道赤藜島是什麼地方,但是哥哥在,不管前方是什麼,都願意去。
「好。」顧傾城點頭,赤藜島也好,其他地方也好,都會去。
只是,這件事,著詭異,唐柏謙怎麼會和赤藜島的人扯上關係,而且,墨家和赤藜島有什麼關係,而林辭,在其中又佔據什麼位置呢?
不過,他們和墨家總不是敵人,之前墨家有人在赤藜島消失,想必,他們也想找到赤藜島,找到自己的家人,就是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如意。
顧傾城覺,這個地方會給自己造震撼的,只是不知道這份震撼,會是什麼形的。
今夜的月有點奇怪,不是皎潔的白芒,帶著些微的赤,邊緣淺淺的紅,似乎寓意著不詳。
顧小炎和阿鈴偎依在一起,白天的恐懼,在下,彷彿沒什麼覺,但是夜幕降臨,彷彿那種恐懼,又真真切切的襲來,兩個人都覺有些冷。阿鈴不敢閉眼,阿浮的,好像還沾染在臉上,上,那些地方的灼熱,半點沒有褪下去,反而一直纏繞著。
顧小炎也不敢合眼,他清楚的記著阿浮死前的目,驚訝,還有怨恨,像是想要把他們剝皮筋,千刀萬剮一樣,他從來沒有接過這樣濃烈的恨意,彷彿直接刻進了心裏,再也沒辦法把這道眼碟機除。
「你還好嗎?」顧小炎覺阿鈴渾在抖,轉頭就看見阿鈴抱著膝蓋,把自己蜷一團,那是極度沒有安全的作。
「我覺到,眼睛疼,臉疼,胳膊疼,渾都疼!像是火燒一樣。」阿鈴抖的說,白天那種恐懼,抗拒不了,手心的傷口已經結痂,現在只要到就會覺疼痛,像是一下一下,劃在心上一樣。
「為什麼會疼?」顧小炎看著阿鈴,上沒有傷,唯一傷的是手掌,怎麼哪裏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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