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想到等會兒賀懷翎回來之后, 他們二人還要在這間屋里獨,便忍不住覺得張。
看看時辰, 見賀懷翎差不多快要回來了,忍不住有些坐立不安,往日住慣的房間好像也變得旖旎曖昧起來。
快速的將頭發干, 最后用一緞帶將頭發綁在后,然后踩著木屐走到床邊,翻上床,蓋被子朝里面躺好。
過了須臾,門口傳來些微聲響,九鶯鶯忍不住僵住,暗暗往被子里了,一不的朝墻壁的方向躺著。
賀懷翎推開門,九鶯鶯快速的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聽到賀懷翎走到床邊,似乎看了看,然后輕手輕腳的出去洗漱了,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賀懷翎回到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賀懷翎掉外衫,翻躺到了床上。
九鶯鶯背對著他,不敢睜開眼睛,不自覺屏住了呼吸,睫輕輕。
夜中,傳來賀懷翎低低的笑聲,隨后九鶯鶯覺賀懷翎寬厚的手掌覆在了的腰上,輕輕的按起來。
九鶯鶯愣了愣,賀懷翎難道已經發現在裝睡了?
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但是不敢回頭去看賀懷翎,心里忍不住有些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現在是應該繼續裝睡,還是應該假裝才‘睡醒’?
懵懵的看著墻壁的方向,緩緩的了手指。
賀懷翎又輕笑了一聲,親吻了一下耳后的位置,低聲問:“腰可還不舒服?”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有些喑啞低沉,格外的聽。
九鶯鶯:“……”果然發現了。
不自然的回過,看了賀懷翎一眼,忍不住輕輕了一下賀懷翎的口,蠻不講理的說:“你就不能假裝沒有發現我還醒著。”
賀懷翎將擁進懷里,聲音含笑的說:“我想跟你說說話。”
九鶯鶯愣愣的抬頭看著賀懷翎,平日冷若冰霜的太子爺,今天怎麼不但不冷了,反而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賀懷翎的手到后,繼續給按腰部,賀懷翎的力氣不重不輕,按在的腰上很是舒服。
九鶯鶯忍不住舒服地輕了一聲,反應過來,連忙按住賀懷翎的手臂道:“你的胳膊還沒完全恢復,別累了,我的腰已經不疼了。”
在溫泉里泡過之后,已經爽利了很多,但主要是因為賀懷翎這樣在的上來去,會讓想起一些讓人赧的事。
賀懷翎將擁,手臂慢慢下,湊近耳畔笑道:“鶯鶯,腰既然不痛了,那麼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
九鶯鶯臉一紅,輕輕推開他,嚴詞拒絕,“不可以!”
的腰雖然沒有那麼痛了,但是上還是有些疲累,經不住賀懷翎折騰。
想起這一點,臉頰忍不住紅了紅,賀懷翎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今晚如果再折騰,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賀懷翎低笑了兩聲,雙手老實下來,不再逗,含笑道:“你昨夜累了一晚,今天又坐了一天的馬車,我不會那麼禽的。”
九鶯鶯看著‘不那麼禽’的賀懷翎,稍微順眼了一點,在他懷里了,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任由賀懷翎給按腰,還拍了拍賀懷翎的手道:“左邊一點,按的再重一點。”
賀懷翎看著得寸進尺的九鶯鶯,任勞任怨的按照所說,手上加重了力道。
賀懷翎輕吻了一下九鶯鶯的發,低聲道:“鶯鶯,以后只讓我一個人給你推秋千,可好?”
九鶯鶯愣了愣,不以為意的道:“以前也只有你一個人給我推過秋千啊。”
笑了笑,笑瞇瞇的道:“如果你主要求一直給我推秋千,那我也可以勉強接。”
如果有人自自覺要給推秋千,當然求之不得。
賀懷翎怔了一下,“賀懷瑾沒有給你推過?小時候也沒有?”
他記得九鶯鶯曾經說過,住在淑怡宮里的時候經常玩秋千,那個時候和賀懷瑾朝夕相對,他一直以為一定是賀懷瑾幫推的秋千。
他看著東宮里的秋千,每每想到賀懷瑾和九鶯鶯兩小無猜,賀懷瑾給九鶯鶯推秋千的模樣,便忍不住心頭煩躁,酸難安,他恨不能將九鶯鶯記憶中沒有他的那些過往全部清除掉,特別是關于賀懷瑾的部分,最好一點也不要留下。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占有如此強烈,但是在九鶯鶯的事上,他確實忍不住在乎,一分一毫都無比在乎。
如今他聽到九鶯鶯的話,忍不住有些驚喜,也有些驚訝,他詫異的詢問著,心里忍不住激。
九鶯鶯聽賀懷翎提起賀懷瑾的名字,忍不住出嫌棄的表,“沒有,還好沒有,不然我現在想起來一定覺得很惡心。”
秋千是喜歡的東西,才不想讓自己喜歡的東西跟討厭的人聯系在一起,那麼好的回憶也會變得沒有那麼了。
九鶯鶯說的肯定無比,而且提前賀懷瑾的時候滿是厭惡,賀懷翎面上忍不住漾起開心的神,他覺得就連東宮里的那些秋千都變得順眼了許多。
他心頭激,低咳了一聲,毫不留的添油加醋道:“鶯鶯,你沒讓賀懷翎給你推秋千是對的,他這個人笨手笨腳,推秋千一定沒有我推得好,你如果讓他給你推出去,他說不定還能把你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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