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鶯鶯看著賀懷翎黑下去的臉,頗為郁悶的咬了咬牙, 道:“四百九十九兩!不能再了, 我怎麼說也有京城第一人的稱號, 不能比還便宜!”
賀懷翎:“……”娘子財怎麼辦?當然只能寵著。
翌日清晨,九鶯鶯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臉頰紅撲撲的側躺著,雙手乖巧的放在前, 看起來怡然憨甜,旁邊的錦盒子里放著一排銀閃閃的銀元寶,如果仔細數一下, 正好是一千兩。
賀懷翎走到床前,目溫的看了一會兒,出手指輕輕了一下紅撲撲的臉頰,看著九鶯鶯在睡夢中微微嘟起的,忍不住淺淺的笑了笑。
他俯下,作輕的吻了一下九鶯鶯的額頭,手給蓋了蓋被子,然后悄無聲息的走出去準備上朝。
九鶯鶯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慵懶的坐起,生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待看到旁邊一盒銀元寶,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梳洗過后,將銀元寶放到桌上,抬步往柳絮如的院子里走。
柳絮如昨天去了秦紅院,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想去看看況,問問柳絮如昨天收獲如何,是否找到了合適的方法追求宋明朗。
才走到拐角,還沒去到柳絮如的院子里,管事太監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看起來有些慌張。
“何事如此著急?”九鶯鶯停下腳步問。
管事太監看到,想看到了救星一樣,走至近前,低聲音道:“太子妃,外面來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后帶著幾名護院,看起來來勢洶洶,說柳姑娘昨夜砸了的秦紅院,還說柳姑娘答應今天給銀子,是來收銀子的。”
管事太監忍不住嘆息一聲:“柳姑娘怎麼會去秦紅院呢!這件事如果鬧大,傳出去于柳姑娘的名聲有毀,理起來實在是有些棘手,奴才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請太子妃決定此事該如何理。”
九鶯鶯忍不住問:“能確認事真假嗎?小姨母現在在哪?”
“回太子妃,柳姑娘和陸護衛昨夜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奴才們將他們扶到各自的屋,他們到現在還大門閉,應該是睡到現在還沒醒。”
九鶯鶯輕輕皺眉,吩咐道:“我先出去看看,你給他們準備兩碗醒酒湯,待他們醒了,就趕把醒酒湯喂給他們喝,然后問明事經過。”
“是。”管事太監得了吩咐立刻照辦。
九鶯鶯腳步匆匆地來到東宮門外,門前的石獅子旁邊,果然如管事太監所說站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上的穿戴雖然俗氣,卻漸漸都價值不菲,看起來像是秦紅院的老鴇。
林秀珍站在原地走了兩圈,抬頭看到九鶯鶯從東公里走了出來,忍不住面懼,雖然開的秦紅院是京城最大的青樓,平日見慣了達顯貴,但是卻沒見過太子妃這種級別的貴人,看著九鶯鶯,忍不住目膽怯。
本來以為來這里能見到柳絮如,沒想到竟然是太子妃親自出來了,有些想要退,但是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又不甘心就此離去。
站在原地,經過一番心理斗爭,還是舍不得銀子,想要試一試。
咽了咽口水,咬牙上前一步,給九鶯鶯行了一禮,聲音繃的道:“民拜見太子妃,太子妃萬福金安。”
春杏站在九鶯鶯旁邊問:“你是何人?快快報上姓名。”
林秀珍越發的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到:“民林秀珍,是秦紅院的老鴇。”
九鶯鶯啟問道:“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細細說給我聽。”
林秀珍見九鶯鶯長的慈眉善目,沒有怪罪的意思,稍微松了一口氣,沒有剛才那麼張。
躊躇片刻,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雙手呈上,恭聲道:“回太子妃,這是柳姑娘昨日在秦紅院里寫下的借條,答應賠償民的損失,離開之前還命民今日來東宮取錢,民所言絕無半句虛假,請太子妃過目。”
春杏接過紙張,遞給九鶯鶯,九鶯鶯垂眸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跡確實是柳絮如的字跡。
只看了一眼,就將紙張收了起來,量林秀珍也敢到東宮騙人,所言應該非虛。
九鶯鶯抬頭道:“柳姑娘要賠償你什麼?你把昨夜事的經過說一遍。”
“是,太子妃。”林秀珍回憶了一下,躬著子道:“昨夜柳姑娘裝作男子打扮,跟陸護衛在戌時來到秦紅院,雖然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柳姑娘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姑娘,但是咱們樓里的姑娘們都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京城里的這些家小姐和有錢人家的小姐經常扮作男子,來青樓里見識,只要們不是來捉的,民們都很歡迎,也不會刻意去揭穿們,昨夜也是這樣,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揭穿柳姑娘是兒家的事。”
“柳姑娘和陸大人來到秦紅院之后,出手大方,打賞的也格外爽利,他們在大堂里坐下之后,了一大桌的姑娘陪他們玩樂,大家你開始還玩的很盡興,柳姑娘跟樓里的姑娘們相談甚歡,詢問了很多關于姑娘們和客人們相的事,樓里的姑娘們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秉承著客人至上的原則,們沒有多問,對柳姑娘的問題全都一一應答,知無不言。”
“酒過三巡,氣氛越來越好,姑娘們既然收了柳姑娘和陸護衛的銀子,自然是想要好好伺候他們,我們樓里有一個小麗的姑娘,正好坐在陸大人旁邊,便熱的招待陸大人,陸大人當時喝了不酒,有些神志不清,正趴在桌子上休息,柳姑娘可能也是喝多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小麗靠在陸大人的上,忽然生起氣來,站起來將小麗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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