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簡梨還是保留了一倔強,沒有揭禮是什麽。
當然,傅青也沒給帥哥的微信。
三人去地下影院看了場電影,出來在小花園喝下午茶。
簡梨看著堆積的如花海般的冰雪皇後,“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家花園怎麽放著這麽多玫瑰花?”
“我怎麽瞧著像是辦了什麽活……”眨了眨眼睛,滿臉八卦,嘿嘿笑著:“又或者說是什麽趣?”
剛說完,傅青就著一塊糕點塞裏:“你快閉吧!”
簡梨直接咬了一口,邊吃邊誇:“還甜的。”
薑暖竹給出蒙娜麗莎的微笑,“就不能是專門迎接你們準備的?知道有貴客上門,當然要裝飾的隆重點。”
“真的?!”簡梨兩隻大眼睛裏滿是不相信。
傅青眼底也有些懷疑。
薑暖竹一本正經道:“騙你是小貓!”
簡梨秒懂!
“(ˉ▽ ̄~)切~~”
薑暖竹u0026傅青:“……”
正好許鶴儀讓人把糯米和米糕送下來,薑暖竹和傅青一人抱著一隻小貓擼。
簡梨沒停,說起了舞室的事。
“昨天對麵舞室竟然跑到我們舞室來招生了,你說氣不氣?打人不打臉,就沒見過這麽過分的作!”
“跑舞室來招生?”
“對!本來在我們舞室門口發傳單,被保安給趕走了,結果誰知道下午他們竟然溜進了我們舞室,往好幾個舞室裏塞了傳單!”
這年頭,搶客人的很常見,各憑本事就行。
但搶到人家家裏的,也是缺了大德。
簡梨氣呼呼的提起另一件事:“還有個方匯演,本來已經預約好了時間,結果今天忽然告訴我要換人,我一打聽,才知道換了宣舞!”
“宣舞?!”
簡梨點頭:“我打聽了下,聽說老公有點小權利,宣舞走的是他老公的路子。”
薑暖竹抱著米糕笑道:“你忙都忙不完,還在乎一次匯演?”
“我忙不忙是我的事,但走走關係搶就不對了。”
簡梨在業也小有名氣,被宣舞一個在家休息了十年的人搶了機會,怎麽能不氣?
薑暖竹猶豫道:“那……我幫你搶回來?”
簡梨朝著二樓看了眼,賊眉鼠眼道:“找你家許先生?”
薑暖竹有些無語,“我有自己的嫁妝,現在怎麽說也算是有點小權利的人了。”
薑暖竹要想幫忙,還真能幫得上,但絕不會用許鶴儀的權力。
簡梨又驚又疑:“你真會用你的嫁妝?”
薑暖竹笑笑不說話。
簡梨知道薑暖竹和家裏關係不好,這嫁妝的事當年也鬧出不矛盾,也是薑老爺子出手才保住的。
“算了,還是別折騰了。”簡梨:“我混了這麽多年,總不能任由人打臉。”
這就是不肯咽下這口氣,還要爭一爭。
薑暖竹知道簡梨的子,也不擔心會吃虧,隻點了點頭。
“明天我就去舞室看看。有需要了給我打電話就行。”
“好嘞!”
三人吃喝玩樂了一下午,小花園歡聲笑語沒停過。
太落山前,傅青開車帶著簡梨離開。
經過五號別墅時,看到紀母扯著紀易的耳朵教訓。
“你答應我去相親的呢?人家姑娘在餐廳等了一個小時,你人呢?!”
紀易嗷嗷著,“老太太,輕點,輕點。”
紀母大怒:“說誰是老太太呢?!”
“大可以了吧?”紀易立馬改口:“我什麽時候答應了去吃飯?明明就是你直接通知我的!今天我鄰居請我去吃飯,我早就應下了,總不能放人家鴿子?”
簡梨看熱鬧,當即喊傅青停車。
傅青無奈笑道:“原來小紀總是為了躲避相親,才跑到暖竹家蹭飯的。”
傅青也算是半個圈子裏的人,因為薑暖竹和晏時的關係,和紀易等人也見過幾次麵。
簡梨當即降下車窗,開心打著招呼:“阿姨好,小紀總好!”
紀母立刻鬆開紀易,笑嗬嗬道:“小易的朋友?怎麽不進來坐坐?”
紀易悄悄鬆了口氣,給簡梨使了個眼神。
簡梨竟然詭異的懂了,“阿姨,不了。我有點事想問問小紀總,不知道方便嗎?”
“方便,方便。”紀母看著車的簡梨和傅青,笑的十分和藹可親,眼角的皺紋都要開出花了一樣。
等紀母回了房間,紀易悄悄鬆了口氣。
“多謝兩位救命之恩呀!”
他說的誇張,倒把簡梨和傅青給逗笑了。
簡梨趴在窗口:“原來紀總是為了躲避相親,才跑到暖竹家蹭飯?你這蹭得了一次兩次,總不能次次都蹭?”
紀易攤手:“還能怎麽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唄!”
簡梨瞥了眼四周,賊悄悄的問道:“小紀總,春林集團的張總你認識不?”
紀易吊兒郎當道:“還行,和我家有點生意來往,你問他做什麽?”
簡梨直白道:“老婆仗勢欺人,搶了我的表演機會,我總得打聽打聽到底是什麽來頭。”
紀易笑著:“看在簡老師今天仗義出手的份上,要是有需要,給我個電話就行。”
“那就多謝小紀總了,祝小紀總早日擺苦海上岸,娶個如花眷。”
紀易嘀咕道:“我倒是想。但哪裏來那麽多如花眷?”
紀易以前倒是羨慕晏時的。
年輕時肆意瀟灑,為折騰,有個自己喜歡的人,也不算白活了一場。
年紀大了,就娶個溫賢惠,各方麵都優秀的人做老婆,以後過著歲月靜好的日子。
誰知道晏時自己把好好的未婚妻給折騰沒了。
紀易見晏時把日子過這樣,陡然一驚。
他深刻反思後,認為自己玩心甚重,還不夠,暫時還不適合進婚姻,不然怕就是第二個晏時。
於是開始拒絕紀母安排的相親,開始嚐試過上了規規矩矩上班的日子。
這才和急著抱孫子的紀母產生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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