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早干嘛去了!”衛侯爺冷嗤一聲。
還好衛循是他兒子,若份調換,變阿鳶是他兒,衛循敢這樣做,他得將這個逆子的打斷。
“你想陪著阿滿,也要看阿滿愿不愿意。”
“阿滿,你愿意嗎?”
衛侯爺拍拍小姑娘的頭,阿滿絞著手指糾結得很。
不想讓壞叔叔當爹爹,可又想讓他陪自己玩......
小姑娘的臉都寫在臉上,衛侯爺也不是真要分開他們父,他還盼著小孫回家呢。
“你想不想去你娘之前住的院子看看,可以讓他帶你去。”
衛侯爺搬出阿鳶,阿滿便再也拒絕不了了。
“好。”
點點頭轉,上前拉住衛循的角,“壞叔叔帶我去。”
兒愿意親近他,衛循寵若驚,子都是僵的。
衛侯爺冷哼一聲,“出息,還不趕帶阿滿過去,把我小孫照顧好了,若再敢惹看我不揍你!”
他都給兩人制造相機會了,若這逆子還將人哄不好,那他以后就只認孫不認兒子了!
......
玉清院還維持著阿鳶離開時的模樣,衛循不允許其他人進來,除了灑掃的婆子,這里沒有其他人。
阿滿推開房門,看到里面的繡屏青帳,開口說道,“是我娘繡的!”
娘以前真的在這里住過。
阿滿張著小走了一圈,越看越覺得悉,“我娘以前是壞叔叔的妻子嗎?”
不然怎麼會住在這里。
衛循被問住,看著兒單純的眼神,他難以啟齒。
“你娘......是我最的人。”
“那為何娘親離開你了呢?”阿滿歪頭,繼續問道。
衛循心頭苦,蹲下子與平視,“因為我做錯了事,讓你娘傷心了。”
“阿滿......爹爹很后悔。”
他說的是爹爹,而不是壞叔叔。
衛循多想聽兒他一聲爹爹,可惜他不配。
“做錯事就要道歉的,娘親教過阿滿,所以你要跟娘親道歉。”
小姑娘板著臉一本正經教他,衛循口又酸又漲,“但你娘不愿意見我,阿滿可不可以幫幫我?”
“我......我要怎麼幫你?”
小姑娘還不知自己已經進男人的圈套中,聽完男人的話猶豫的點了點頭,“好吧,但你一定要好好跟娘親道歉哦,不許再惹生氣。”
衛循保證,“好。”
只要能見到阿鳶,讓他做什麼他都愿意。
......
用飯的時候,衛老夫人借口子不舒服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趙婉也不愿在這待著,跟著去伺候老夫人,飯廳中只有他們祖孫三人。
阿滿是小饞貓,只要好吃的飯菜都喜歡。
衛侯爺最稀罕這副能吃能喝的模樣,不像有些孩子,吃個飯跟害他一樣。
“這小羊排加了西域的香料烤制,一點也不膻,阿滿多吃點。”
“唔......謝謝爺爺。”
阿滿小塞得鼓鼓囊囊,像個小倉鼠一般。
衛循也不甘落后,給夾了幾只椒鹽大蝦。
“這個也好吃。”
父子倆人你來我往的投喂,到最后阿滿撐得肚子都鼓起來了。
“爺爺家的飯好不好吃?”
衛侯爺邊拿帕子給,邊問道。
阿滿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重重點頭,“好吃!”
“那阿滿留在這里好不好?”
“可是娘親和舅舅怎麼辦?”小姑娘一臉糾結。
既舍不得侯府的飯,又放不下娘親和舅舅。
“你娘親和舅舅都可以來,這里也是他們的家。”
若是衛循爭氣點,他這會兒說不定孫子都抱上了。
想到這衛侯爺就生氣,他狠狠瞪了衛循一眼,“待會兒你送阿滿回去,謝錚今日有事不在府中,老子給你制造機會,你可得抓住了。”
“若還哄不好我兒媳婦,你也別回來了!”
......
阿滿早上出的門,這會兒天都黑了還沒回來。
阿鳶派人去門上盯著,終于酉時三刻婆子來回話,“娘子,小主子回來了,侯府的人也在,要不要他進來?”
那婆子不認識衛循,加上天黑還以為是哪個侍衛。
阿鳶想到哥哥早上的叮囑,下意識便以為是衛侯爺來了,連忙起,“將人迎進來。”
不管怎樣,衛侯爺都是的長輩,禮數上不能將人怠慢。
只是等看到來人是衛循,阿鳶的臉滯住。
“怎麼是你?”
“娘,是我帶壞叔叔來的。”
阿滿拉著衛循的手走近,“壞叔叔說他做錯了事惹娘生氣,想跟娘道歉,壞叔叔你快跟娘說啊!”
小姑娘催促道,只知道做錯事就該道歉,卻不知阿鳶本不想見到衛循。
“不用了,衛世子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阿鳶冷下臉,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
衛循口中苦,“阿鳶,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便是死囚也有緩刑的機會,你再信我一次。”
“我也想信你,可衛循,我只有一條命。”
已經因為他而被害得傷痕累累,他既然護不住,又何必次次招惹。
阿鳶垂眸,語氣冷淡,“我不計較衛世子接二連三算計我,請繡娘的銀子我會讓下人如數還給您,至于攛掇阿滿求,若還有下次,我不會再讓跟侯府接。”
不會容許自己養大的兒向著別人,即使那人是阿滿的父親。
衛循心頭漸漸冰冷,阿鳶真的變了。
或許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在侯府時不由己,唯有乖巧聽話才能活得好一點。
是他太理所當然,將阿鳶當做自己的所有,從未想去了解過,所以當阿鳶心碎離開后,他連挽回的余地都沒有。
“銀子我不會要,你要開繡坊,需要的銀子不會,這幾個繡娘就當我賠罪吧。”
他讓阿鳶了那麼多苦,怎麼彌補都不為過。
阿鳶微微抿,臉上閃過一抹固執,“不必,我不想欠衛世子。”
既然要斷,便斷干凈。
“阿鳶,你非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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