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越是意識到對方是不敢惹的人,就越是后悔。
人已經走了,沒辦法求容驍衍,只好去看鄧海洋。
“校長,校長你幫我求求他。我們也是出了學費的。我們——”
鄧海洋愿意開了的手,一副是瘟疫的模樣。
“早勸你了,好好道歉還有機會。”
自己找死,怪得了誰?
“校長,校長你不能不管我們。”黃珊去拽鄧海洋的手:“還有,你不能把我兒開除。”
鄧海洋完全不想理。別說他了,向爾琴都不想理這種人。
太沒眼,太不講道理。
“鄧校長?”黃珊拽不到鄧海洋,又去拽向爾琴:“向老師。”
沒人理,半拖著溫家佳往外面走,勢必要追上鄧海洋要一個說法。
出了監控室,就是學校的場。
這里離禮堂有一段距離,黃珊拖著溫家佳,本來就走不快。
追到場,鄧海洋和向爾琴已經往禮堂去了。
遠遠的看到了程星回,和容驍衍正要上車。
黃珊等不及兒慢慢地走了,直接抱起了溫家佳往程星回二人的方向跑。
“容總,容總,容太太——”
剛才聽鄧海洋是這樣稱呼的,跟著這樣。
容驍衍和程星回聽到了,但他們當作沒聽到一樣上了車。
車子緩慢的駛離校園,黃珊又想去找鄧海洋和向爾琴,但是人影子都看不到,更別提去追了。
人全都走了,黃珊氣狠了,抬手就往溫家佳的上招呼過去。
“都是你,都是你。就知道給我惹事,就知道給我惹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黃珊被巨大的憤怒和恐慌弄得失去了理智。
不敢想等回家,丈夫知道因為自己和兒的關系害得他的公司出事會怎麼樣反應。
更害怕,失去眼前優渥的生活。
心里越慌,下手越狠。
溫家佳哪里挨過這個?
一下子哭了起來。
越哭,黃珊下手越狠。
溫家佳了起來:“我好疼,我好疼。媽媽你打我,我要告訴爸爸。”
“告訴你爸爸?要是你爸爸知道因為你的關系讓他公司倒閉,他會打得比我還厲害。”
不說還好,一說黃珊下手更狠了。
溫家佳哪里過這個?
能在學校那麼縱,覺得自己讓程思諾過敏本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被黃珊寵壞了。
現在黃珊下這樣的狠手打,打得氣急了,得比剛才更大聲了。
“不是我,不是我。”
“你還說不是你?你做就做,還要被人抓住,你怎麼這麼蠢?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麥朵兒。是麥朵兒告訴我程思諾對芒果過敏的。是,都是。”
黃珊打人的作停了下來,相當兇狠的盯著溫家佳的臉:“你說什麼?”
“是麥朵兒,是告訴我,程思諾對芒果過敏的。”
溫家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程思諾對芒果過敏,說程思諾很討厭,說天天不來學校,說搞特權。都是說的。我才想給程思諾一點教訓的。”
黃珊聽到這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把拉過了溫家佳的手:“走,去找。”
拽著還在哭泣的兒,黃珊直接去禮堂找麥朵兒。
經常在一起排練,對麥朵兒也是悉的。以前覺得這個姑娘甜會來事,兒多跟玩一下也沒什麼。
現在看,這個姑娘就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羊啊。
麥朵兒從暗示溫家佳對程思諾出手后,就在等程思諾倒霉。
可太知道,過敏是什麼模樣了。
可是沒想到,程思諾不但沒中招,還正常的上了臺,還獲得了滿堂彩。
都來不及生氣,就聽到后面休息室鬧哄哄的。
麥朵兒想的是,程思諾可能沒用底,但是用了卸妝油。
還想著去看他們怎麼倒霉,但人已經去了監控室。
不想暴自己,麥朵兒如平時一樣,和一起跳舞的小姐妹們一起玩。
后來看到有人來把溫家佳帶走,心里不知道多開心。
看樣子是程思諾出事了,而且查出來是溫家佳。
麥朵兒覺得自己很聰明,非常聰明。
出手的人不是,中招的人也不是。
至于溫家佳會有什麼結果,一點也不擔心。也是了解過的,他們現在是小孩子,沒到法定年齡呢。
溫家佳不會怎麼樣的,最多被批評幾句。
麥朵兒心里正得意自己的盤算,突然被人往后拽了一把,然后被轉了過去。
不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挨了一記耳。
“賤人。小小年紀,你怎麼這麼惡毒呢?”
黃珊真的氣壞了。自己的兒蠢,認了。
但這個麥朵兒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麥朵兒都被打懞了。黃珊出手太快,邊的人本來不及阻止。
“我說呢,你天天跟在我兒屁后面,姐妹長姐妹短的。明明不是一個班的還和玩得那麼好。我還真以為你是個好的。搞半天你就是想要利用?你怎麼這麼毒呢?”
黃珊越想越氣,抬手又是一記耳甩過去。
麥朵兒的媽媽李谷云,自然也是有來陪兒演出的。
剛才黃珊沖進來時,正在和另一個家長聊天,完全沒反應過來。
這會看到兒連挨兩記耳,立馬忍不住了,一下子沖了過來。
“溫家佳媽媽,你發瘋了嗎?”
“我瘋?”
看到李谷云擋在自己面前,黃珊所有的怒氣都有了出口。
“我是瘋了。到你們這對惡毒的母,我真的是倒了大霉了。”
“你們可真惡毒啊。想對付人不出手,卻來慫恿我兒。你們哄騙一個八歲的孩子,你們比畜牲都不如。”
還要去打麥朵兒,但是李谷云怎麼會讓?
于是黃珊變和李谷云打一團。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溫家佳怕媽媽吃虧,麥朵兒也怕媽媽吃虧。
兩個人要去勸,結果就是被波及,結果他們又開始打一團。
旁邊拉架的,勸架的,想拉開他們的,一時休息室熱鬧無比。
程星回坐在車上,接到電話的時候的眉心往下了。
“麥朵兒?”
這個名字,可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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