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驚鴻不就是高冷嗎?
不,他已經不是高冷了,他簡直就是冷,無,沒有人。
怎麼說也當了他那麼久的助理。
讓他陪自己來個宴會而已,結果卻死活不肯來。
好氣。
就算是養條狗,一年多的時間,也會沖自己搖尾了吧?
心里不爽,對邵琪芮說的高冷就忍不住想回懟。
“說什麼高冷,其實就是不喜歡你,才對你高冷。他要是真歡你,對你熱都來不及,還高冷。”
“我也是前天剛見他第一面,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對他施展我的魅力嘛。”
邵琪芮看著余可可:“不過我已經邀請他了,他呆會就到了。到時候,你要幫我啊。”
“怎麼幫?”
“幫我試探他一下唄。看看他喜歡什麼類型,我和他有沒有可能?”
“你有沒有搞錯?這種還要試?你直接——”
“噓,別吵。他來了。”
邵琪芮看了眼口的方向:“看,就是那個。怎麼樣?帥吧?”
余可可順著的眼神看過去,看到進門的人時,倏地瞪大了眼睛。
段驚鴻?
“你,你看中的男人是他?”
“對啊?味道特別不一樣吧?我我哥那些人,不是一種類型。但是我覺得——”
“你不用覺得了。”
余可可心里郁悶得不輕。
這個狗男人。自己怎麼約他都不來,結果別人一就來了?
這是幾個意思?
“可可?”
“這個男人是老娘看中的。”
余可可看著邵琪芮:“我都追他一年多了。”
“啊?”
不理會目瞪口呆的邵琪芮,余可可直接氣勢洶洶的朝著段驚鴻去了。
段驚鴻研發出來的抗癌藥,上市后反應不錯。
但后續數據跟蹤,統計分析,段驚鴻都很上心。
他本來就是科研狂人,對他來說從來沒有所謂的,不忙的概念。
自己找他的時候,他就說實驗室還有工作要做。
結果呢?
余可可擋在段驚鴻面前,在他沒防備之時,一把拽過他的手臂,將他拖到角落人的地方。
“你,你怎麼來了?”
段驚鴻一站定,就對上余可可氣呼呼的小臉。
跟在實驗室不同,這會妝容致,那雙眼睛滿是生氣。
“恩,容總邀請了我,我就來了。”
段驚鴻表淡淡的,就跟他在實驗室平常一樣。
對上這樣淡然的段驚鴻,余可可總是
“表哥邀請你?那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說不來?”
帶著質問的語氣,藏著委屈。
余可可是誰?
出好,自認長得漂亮,各方面條件都不差。
但是遇到段驚鴻這個鐵板。一年多的時間,是沒能撼對方半分。
怎麼能不委屈?
段驚鴻沒回答的問題,目落在不遠。
“我來是找容總有事。”
“什麼事不能等上班再說?”
借口,分明就是因為邵琪芮邀請了他,他才來的。
“你是不是覺得琪芮比我漂亮?”
“琪芮?”
那是誰?
余可可聽到他直接琪芮的名字,更委屈了。
進實驗室工作這麼久,他可從來沒過自己可可。全部是余可可來余可可去的。
結果呢?
對著邵琪芮就直呼其名了?
“你,你是不是看上了?”
對這種莫名的指控,段驚鴻是不打算理會的。
“你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我就先去找容總了。”
“你心虛了?”余可可氣壞了:“你真看上了?哪比我好了?”
無理取鬧。
段驚鴻抬腳要走,余可可突然手,一把勾住他的頸項。
腳尖一墊,直接就封住段驚鴻的。
段驚鴻直接驚住了。
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人強吻。
強吻就算了,但余可可明顯是毫無章法。
說是吻,不如說是蹭更合適。
雖然是蹭,但懷中人軀,氣息甜。
段驚鴻瞇起了眼睛,眸一閃,他扣住了的腰,反客為主。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會有無師自通的能力。
余可可很快就沒有了招架之力。對上段驚鴻幽深的眼,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剛才看余可可消失,覺得不對勁追來的邵琪芮。
行。我是多余的那個。
不過無所謂,男人嘛。
總比不過好姐妹的。
余可可一開始是氣憤,后來是不服氣。
真的行了,又有點窘迫和尷尬。
是孩子,已經主到這個份上了。
如果段驚鴻還是不為所,那真的也沒招了。
可哪里知道,段驚鴻竟然給反應了?
余可可心頭小鹿撞,一會覺得他的很燙,一會又覺自己心跳得厲害。
最后段驚鴻松開手時,整個腳都了,無力的趴在他懷里。
“你——”
一個字說完,后面的話不知道要怎麼說。
段驚鴻呼吸有點重,到底是有理智的人。雙手扶在余可可腰上。
“能站穩嗎?”
余可可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將雙手摟上他的腰,大眼睛眨眨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吻我?”
“不是你先吻我的?”
段驚鴻的聲音淡淡的,但仔細聽的話,會覺比平常要低沉一些。
余可可臉一下子紅了:“你,你可以推開我啊。”
松開手,強迫自己站穩。
“你要是不喜歡,你干嘛不推開我?”
“我為什麼要推開你?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余可可臉刷的白了。盯著段驚鴻的臉,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他的意思是,都送上門了,他不要白不要?
“段驚鴻。”
余可可氣壞了,語氣都帶著幾分音:“在你心里,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
聽到這樣說自己,段驚鴻的眉心微微蹙起。
“我沒有這樣說。”
還需要說嗎?
可不就是犯賤嗎?
早該知道的。
追在他后這麼久,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可是就是打不了他的心。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好。”
余可可重重的點頭:“我明天就去辭職,我以后再不纏著你了。你放心好了。”
扔下這句要走,段驚鴻第一時間攥住的手。
“你又鬧什麼?”
“我鬧?我是在鬧嗎?段驚鴻,你著你的良心說,我是在鬧嗎?”
是不是不管做什麼,在他心里,自己都是在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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