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轉指了指不遠的傅清舟,“那位是我們老大,他傅清舟,你把他的名字告訴你們老大,他會知道的。”
為首的那個小弟臉上也有一道很長的傷疤,但是他的皮很黑,個子也很矮。
他旁邊的那個似乎是他的手下,他偏頭附在那人耳旁不知道說了什麼,對方立即轉離去。
五分鐘后,最里面的房間里走出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對方穿一件黑的短袖,外面套了一件花襯衫。
上是一條黑的短,長度大概到膝蓋,腳上是一雙藍的人字拖。
他里叼著一牙簽,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皮黝黑,頭發剪的特別短,脖子上還掛了一條很的金鏈子。
對方走到李昶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拿下臉上的墨鏡別在花襯衫的口袋里,角勾著笑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傅總啊。”
李昶眉頭皺,“你是誰?”
他記得之前見過秦隊長發來的這邊老大的照片,長得不是這個樣子。
“我是這邊的老二,我沈闊。”
“你就是傅清舟的另一個助理,李昶吧?”
他們早就知道傅清舟要過來,所以把他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
當然,他們能調查到的,也是傅清舟想讓他們知道的。
他們不知道的,傅清舟自然不會讓他們知道。
“是我,你們老大呢?”
李昶面無表道,“我們總裁只和你們老大談,不和你談。”
沈闊咬著牙簽挑了挑眉,“急什麼。”
“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走吧,先吃飯。”
“我們老大在房間等著和你們一起吃飯呢。”
李昶,“你們老大就這合作態度?”
“我
們總裁來了都不知道出門迎接?”
傅清舟邁步上前,語氣冷冷道,“李昶。”
李昶立即會意,退到了他的后。
沈闊角勾著邪肆的笑,“還是傅總識相,你手底下的人,未免太不解風。”
“他是不是忘了,有求于我們的是你。”
傅清舟薄輕扯,眼神冷若冰封,“沈先生,客氣了。”
“到底是誰有求于誰,還不一定。”
沈闊挑了挑眉,額頭上的抬頭紋淺了不,轉帶著他們往里走,“跟我來吧。”
傅清舟立即跟上。
李昶跟在他后竊竊私語,“總裁,我怎麼覺得他們靠不住呢。”
傅清舟用眼神示意他閉。
李昶立即噤了聲。
這里的房間看似簡單,其實里面別有天。
平房里剛進去,是一道石頭門,石頭門里面才是正兒八經的房子。
傅清舟看沈闊在墻壁上摁了個機關,石頭門被輕輕松松的打開了。
又走了幾百米,他們才到了最里面的屋子。
“老大,他們到了。”
沈闊推開門走進去,話音剛落,里面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傅總,別來無恙啊。”
“你來緬北拜訪我,有失遠迎,還海涵。”
傅清舟邁步進去,終于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緬北王”。
對方名錢勇,今年大概五十歲,從
十歲起就開始在緬北混。
他之所以能當上所謂的緬北王,靠的還是他岳父的勢力。
據說他岳父是上一任緬北王,因為活的時間太久管的太多,錢勇忍不住了,直接讓人暗殺了他,事后,不僅接管了岳父的事業,還把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也給賣了。
當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
也有一說是,錢勇的老婆看不下去自己的父親常年對自己的老公迫,所以在飯菜里面下藥,害死了爸爸,然后讓錢勇順利當上了緬北王。
本以為錢勇當上緬北王會對寵有加,沒想到第二天他就找了更年輕的小姑娘來,把給甩了。
人一氣之下想要帶著父親的部下報復他,但是親手殺掉父親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手下人的不滿,他們擁戴新的緬北王,同時也對人恨之骨。
錢勇默認手下的人,將他的發妻賣到了別的地方去。
常年待在見不到的地方,錢勇的皮有些白,大概長期做保養,他看上去也年輕的,像個三十歲的小伙子。
他個子大概剛剛夠一米八,站在傅清舟面前,矮了一大截。
他只仰頭看了一眼傅清舟,便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面前擺放著一堆山珍海味,都是一些京都地區經常吃的菜品。
他朝傅清舟招手,“傅總,請坐。”
傅清舟薄微勾,微微頷首,“錢先生,久仰大名。”
“哈哈哈……”
錢勇爽朗的笑著,“我來緬北快四十年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別人稱呼我錢先生。”
“傅總,你果然如傳聞中的一般,十分有風度,我很欣賞你。”
“一直從新聞上看到你,沒想到今天終于見到了真容。”
“你這次來緬北是想尋找你的妻子盛楠,我說的沒錯吧?”
傅清舟點頭,“正是如此。”
“我知道緬北王勢力滔天,所以想請你幫我尋找我的妻子,當然,該給的利我一分都不會你的。”
“如果你想和我合作做生意,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畢竟賀諶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也讓你十分不滿。”
錢勇眼眸微瞇,眼底劃過一抹不悅的神。
傅清舟說的沒錯,賀諶的一些行為確實讓他很不滿。
他已經警告過他,不要借著開音樂班的機會找那些的,他偏偏不聽。
聽說這段時間他已經被警察盯上了,他一直在緬北出不去,本沒有辦法保住他。
這些年在國,他只和賀諶合作。
其他人他信不過。
就連今天來的傅清舟,他都信不過。
但是傅清舟寵妻的名聲他早有耳聞,所以,他倒是可以試著相信他。
畢竟手里有了籌碼,也就好辦事了。
“看來傅總的消息十分靈通。”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
“你想找老婆,我可以幫你找。”
“溜子在緬北的人脈就那麼幾條,不管他把人帶到哪里去,哪怕是掘地三尺,我都能給你找出來。”
“但是……傅總,你能讓我得到什麼好呢?”
“或者,你該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你也是商人,應該知道,我們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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