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兒這才恍然回神,回神后發現,原來已經好久沒有報出曲目了,周圍的人目譏諷的打量在上,恨不得現在有條地讓鉆進去躲避起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我,我……”
已經愧的臉頰紅,此時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你什麼你啊,剛才你口口聲聲嘲諷盜月染大神的音頻外放,現在被打臉了,怎麼,一句話不說了?!”
“是啊,剛才你那囂張得意勁兒呢?!月染大神拿出了印章你不信,月染大神給你悔改的機會你不要,現在好了,曲子是你自己點的,月染大神現場打臉,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該不會你還想說月染大神是假的,不是真的吧?!你這話說出來,嘖嘖嘖,你自己肯信,我們大家能信嗎?!”
剛才嘲諷溫染的那些人,此時得到真相,證實溫染就是他們所崇拜的月染大神,他們腸子都悔青了!
“月染大神,請你原諒我們,我們剛才實在是不知,我們是被裴寶兒給蠱了!”
“是啊,如果我們早知道您就是月染大神,我們肯定不會說那些冒犯的話,真的對不起,我們給您道歉了!”
“給您道歉了,希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們的無知!”
“月染大神,我們給您道歉了,對不起!”
“月染大神,對不起!”
“……”
那些剛才隨著裴家起哄的人此時認清形勢紛紛對溫染彎腰致以最恭敬的禮儀。
原本是想利用月染大神打溫染的臉。
結果呢?
這什麼事兒啊?
這他媽到底是誰打了誰的臉?!
裴寶兒面部表扭曲的厲害,手指甲掐在掌心中,破了掌心皮,猩紅的淌出,可此時卻也察覺不到疼痛。
因為,此時的臉是麻的,是滾燙的,的心更在滴啊,手掌心那點
疼痛比起來,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怎麼會是這樣?不可能會這樣啊,這不對啊,不應該……”
裴寶兒不敢置信。
可殘酷的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由不得不信啊!
溫染就是月染大神,溫染就是月染大神,溫染就是月染大神。
這個認知簡直就是將摁在地上不斷啊!
溫染很平靜的接了眾人的朝拜,隨后轉過頭,目冷幽的掃視在裴寶兒上,挑眉:“裴寶兒,你和你的父親現在該履行你們之前的賭注了!你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直到我說可以為止。而他,他說過什麼?如果我是月染大神,他就將自己的腦袋割下來,是這樣的吧?大家都可以作證的。”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剛才裴斌和裴寶兒確實是這樣說的!”
“剛才月染大神有心放你們一馬,誰知道你們父兩個咄咄人,現在苦果只能自己嘗來了!”
“我們大家都可以作證,我們都是最有利的證人!你們剛才怎麼答應月染大神的,說話就要算話,趕吧!”
裴斌嚇得“噗通”一下跪倒在溫染面前,不斷開口求饒:“月染大神,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割掉我的腦袋,沒有腦袋我就活不了啊!月染大神,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冒犯您了,您饒了我這次,求求您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裴寶兒看到一直是靠山的爸爸慫這樣,竟然跪在溫染面前磕頭求饒,實在是覺得丟臉。
惱怒的喊道:“爸爸,你做什麼?我們質疑怎麼了,我們又不知道是月染,之前也沒說過,我們存在質疑難道就要被割掉腦袋,去給磕頭求饒嗎?這是法治社會,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我們又沒有犯罪,我們沒有殺人放火,能拿我們怎麼樣?!”
裴寶兒話音剛落。
忽然——
“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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