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且回頭,果然後站著安婷。
今日的依舊是淡妝濃抹,給人的覺,卻和上次見麵大相徑庭。
上次的像一個小白兔,雖然上有幾刺,卻也無傷大雅。
但這會兒,卻仿佛卸下麵的狐貍。
笑容讓人莫名的背後發涼。
“人呢?”
薑且四下看了一圈,沒見到戚許的影,麵不由得凝重起來。
安婷左右瞧了一眼,裝傻充愣,“周太太在說誰呀?我怎麽聽不懂?”
保鏢沒在邊,安婷若是死活不承認,本就拿沒辦法。
薑且也是進來以後才發現,裏麵居然沒有監控。
難怪會這麽囂張。
“安婷,別裝了,你和薑萊的事,我都知道了。”薑且試圖和講道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安婷聞言卻發出一聲嗤笑,“你知道什麽了?”
“我什麽都知道了,你和薑萊之間,無論發生過什麽,都是私事,你千不該萬不該,和人一起陷害他,薑家,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把他搞垮的。”
“誰要來報複就盡管來報複好了,你不用嚇唬我,”安婷嗤嗤笑了兩聲,惡狠狠的說道,“我給過他機會的,是他自己不珍惜。”
“可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他要是進去了,你們就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原本我就對他不抱任何希了,”不曉得是哪個點到了的敏,安婷忽然低吼了一聲,“薑且,你怨不得我,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薑萊的。”
“所以你承認了?”
薑且一下子抓住了關鍵。
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安婷先是一怔,隨後就便破罐子破摔了。
慢悠悠的走到不遠的小桌子前,一邊欣賞自己的甲,一邊說道,“薑且,別做無謂的掙紮了,即便你帶我去周氏‘翻供’,薑萊也不可能全而退的。你當周衍傻?一箭雙雕這麽好的機會,他會眼睜睜的錯過嗎?”
薑且卻答非所問,“如果你要是想讓薑萊負責,我可以幫你。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勸你想清楚。”
安婷立馬反問,仿佛這話已經在邊了似的,“你能讓他娶我嗎?”
薑且不著痕跡鬆了口氣,能問出這話,就代表心中仍對薑萊留有一希冀。
“那你告訴我,他們說你和他發生了男關係,是真的嗎?”
“沒錯,我的第一次給他了。”
安婷繃著一張小臉,很明顯提起這件事,就像是揭開了的一道傷疤。
薑且又道,“是誰主的?”
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兩秒,才開口反問,“……有區別嗎?”
薑且就知道,薑萊雖然年輕玩,但從來不會搞男關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更何況區區一個書。
論長相,安婷算不上漂亮,頂多在清秀的範疇,論能力,看過的簡曆,不是什麽名牌大學。
想來是差錯進了公司,又在朝夕相中對薑萊生了慕之,這才一時糊塗,走錯了路。
隻是事後薑萊沒有給該有的名分,於是狗急跳牆,便這樣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樓上的男人,給你開了什麽條件?”薑且不著急回答的問題,反而也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
擺出一副談判的模樣。
安婷譏笑,“自然是薑萊給不了。”
薑且點點頭,佯裝理解,隨後道,“周氏的東,不說全部,但大部分我都了解,能進董事會的,沒有一個小於三十歲,他能給你的,不過就是錢,你跟著他,怕是連都見不了吧?”
“見得了見不了,我不在乎,現在整個周氏都知道我被薑萊玩弄又被他拋棄,我早就不在意別人怎麽看我了。”
“你不在意,你家裏的母親,和年的弟弟也不在意嗎?”
薑且反問回去,“你就忍心看著他們出門被指指點點,脊梁骨嗎?”
安婷是個孝順的,果不其然聽見薑且搬出親人,神微微發生了變化。
薑且乘勝追擊地說道,“娶妻生子原本是父母該做主的事,我作為姐姐,於於理都不該手,但之前跟你打照麵,我知道你是個勤懇的姑娘,我願意去跟薑萊說和你們。”
笑了笑,盡可能表現出善意的一麵,“你跟在他邊時間也不短了,我們倆的關係,你應該清楚,我的話,他會聽。”
“你真的願意幫我?”
文婷卻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我不信,今天你在這裏把我逮到,我不信不會守口如瓶,什麽都不對他說。”
“這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薑且半真半假地說,“他負你在先,換做是我,也會心有不甘,都是人,我能理解你的。這樣,今天的事,我和你保證,無論是薑家還是外人,我一個字都不會。你隻要去把事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其餘的,自有哦來幫你。”
“你會那麽好心?”文婷有些心,卻又有些警惕。
“我和你不一樣,我隻想要他平安,而你於我而言,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我沒有必要害你。相反——”薑且意味深長,“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我的枕邊人,原來背地裏,已經對我下手了。”
說著,薑且出失至極的神。
文婷清秀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似乎是在權衡利弊,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薑且見心思都在其餘的事上,也沒空在意,不著痕跡朝挪了兩步。
“怎麽樣,你考慮清楚,是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還是要被人當槍使?他能帶你來這種地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真的診視你,大好年華,為什麽要送上門,給人糟蹋呢?”
這句話讓文婷眼可見的心,但不發現了,躲在附近的保鏢也發現了,揚聲道,“文小姐,你是要背叛老板嗎?”
文婷忽然像是清醒過來,瞬間離薑且遠遠的,下一秒,薑且便被人圍了起來。
然而與此同時,酒店的門卻再次大敞開,看見走進來的男人,薑且不由得睜大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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