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絮你都結婚了。”
閔院長看了看眼前一表人才的陸時謙,又低頭看向滿臉的溫絮,笑著拍拍的手:“真好,郎才貌,你們很般配。”
溫絮不好跟閔院長解釋其中緣由,只跟著笑了笑,臉頰卻比剛剛更紅了。
聊天中,醫生再一次敲門進來,跟他們說了小亮目前的治療方案,他這種病現在只能靠藥治療,不需要手。
而小亮高燒剛退,還比較虛弱,免疫力也不高,需要住院調養幾天,之后再服用激素類及免疫力抑制劑等藥進行治療。
這期間,陸時謙問了很多生活注意事項。
溫絮在一旁聽著,心忍不住慨,這人不僅有耐,還很細心,要可能就不會問得如此詳細,連能吃的不能吃的,全問清楚了。
閔院長便在一旁用紙筆記錄,最后麻麻一大片。
等病房徹底安靜下來,已經到了中午。
溫絮跟閔院長他們了營養餐,把所有事安排妥當,這才跟著陸時謙坐車返回。
系上安全帶那一瞬,才猛然想起陸時謙在醫院陪著們一上午,沒去律所。
溫絮忙回頭問他:“是不是耽誤你上班了?”
“不會,早上也沒什麼重要的事。”
陸時謙緩緩啟車子,匯車流:“下午去就行。”
溫絮聽他這麼說也放心下來,過了幾秒,垂下頭很輕地說了句謝謝。
如若不仔細聽,是完全聽到的分貝。
陸時謙偏頭看他一眼,約聽到說了什麼,故意又問了遍:“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啊,什麼也沒說。”溫絮偏頭去看窗外,含糊道:“你應該聽錯了吧。”
其實有時候覺得跟親人及朋友說謝謝,是件很矯的事,有時會說不出口。
比如現在再讓說一次。
前方正值紅綠燈,陸時謙踩下剎車,偏頭看了眼溫絮那張別扭的側臉,角輕揚了下。
再次發現,他旁邊這個孩好面子。
回到家,陸時謙上樓洗完澡,吃完中午就急匆匆趕往律所。
早上確實是沒什麼事,但他下午約見了一個財務委托人,需要提前去律所整理一些相關資料。
溫絮因起太早,吃飯就開始犯困,去一樓休息室睡了半個小時,才悠悠轉醒。
混沌間,總覺自己有什麼事沒去做,盯著虛空回想半天,才想起來,要給馮芳打電話。
爺爺那邊一直拖著沒給回復,也不清楚馮芳知不知傷住院的事。
鈴聲剛響了兩聲,電話那端就傳來馮芳的輕笑聲:“還以為你真聽了我的話,好好跟時謙過日子,忙到沒時間給跟我打電話呢。”
溫絮自然聽出母親的抱怨,彎笑笑:“媽,你要是想我,可以直接跟我打電話。”
“跟你打電話,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忙,萬一打擾你工作也不好。”
在別人眼里,溫絮開茶館是閑著無聊,隨便找個事來打發時間,只有這個做母親的才清楚,是很用心地在經營這個茶館。
為了讓自己更專業,主報名學習茶藝,了解茶葉知識,就連裝修都是親自盯著完的。
馮芳知道,溫絮是把茶館當作一份事業來看待。
“在忙也能接您電話的啊。”溫絮扶著床沿坐起,試探問:“媽,最近還有去學花嗎?”
母親平日沒事就是喜歡養些花花草草,前段時間對花起了興趣,特意去報了個興趣班。
“這兩天沒去。”
馮芳頓了下,說出這幾日溫家低沉的氣氛:“對了小絮,你在外沒惹什麼事吧,我總覺你爺爺近日有些不太高興,連你堂哥都被去書房了,出來我看他臉不好。”
溫絮眼皮猛跳了下,知道被爺爺進書房意味著什麼,而后,又放下心來,這樣看來,母親并不知道傷住院的事。
“沒有啊,媽你就放心吧,我這邊好的。”溫絮扯笑道:“等我忙完這陣子,接你來雅江別苑住段時間。”
省得要二嬸的氣,也能避開爺爺不悅的低氣。
“你跟時謙過日子,我去干嘛。”馮芳笑,心其實也想去看看兒生活的地方。
“哎呀,我們這里房間那麼多,你放心過來住就行。”溫絮拍板,又跟馮芳聊了些別的,便掛了電話。
想著等陸時謙回來跟說說這事,到時候的拆石膏了,正好接馮芳過來。
-
陸時謙跟委托人約見了一家咖啡廳,這家店裝修及環境私度都不錯,很適合朋友相聚和約見客戶。
與他同行的還有王瑞。
三人見面,互相介紹一番,開始進工作狀態。
陸時謙負責了解委托人的訴求,而王瑞在一旁用電腦記錄聊天容。
等雙方談話結束,已經是兩小時以后。
委托人站起,笑著朝陸時謙手:“陸律師,這個案子我就拜托給你了,事后有任何問題,要王助理聯系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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