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愿意配合,也是個骨頭,暫且晾一晾吧。”
宋九淵有分寸,姜綰倒沒有再過多的過問這事,最關鍵的人已經被抓。
也能親手替孩子們報報仇。
“你心里有數就好,歆歆想你的很,你快抱抱。”
姜綰將懷中的兒放在宋九淵懷中,他如今抱孩子的姿勢已經格外練。
“歆歆,爹。”
宋九淵頗為期待的著歆歆,然而歆歆只是微微張著,一扭頭就喊了一句。
“娘。”
“噗……”
姜綰看宋九淵黑了臉,笑的樂不可支,宋九淵笑容寵溺又無奈。
“綰綰,你這小沒良心的取笑我。”
“我可不敢。”
姜綰輕輕點了點歆歆的鼻尖,“你這小調皮的,看你爹爹吃醋了。”
“或許是娘這個字好喚一些。”
宋九淵如此安自己,“等他們再大一些,自然會喊我這個當爹的。”
“那是自然,這是你的孩子,不喊你還能喊別人不。”
姜綰又噗嗤笑了,兩人一起陪著孩子們用過午飯。
兩個孩子已經添了輔食,姜綰看他們吃的很開心,心也很好。
待吃完飯,宋九淵拿著帕子細細的替姜綰了角。
“綰綰,我去審問任緋了,你在家等我。”
“也好。”
姜綰目送著宋九淵離開,兩個孩子玩了這麼久,這會兒打著小哈欠。
待哄睡他們以后,姜綰才想起,自從回九洲以后,倒是一直沒怎麼關心桑甜。
剛抵達九洲,桑甜便擔心擾了們清靜,自己在九洲買了一小院。
“春桃,我們去看看桑甜姑娘。”
姜綰帶著春桃出了王府,還記著桑甜挑的府邸距離王府并不遠。
只是不湊巧,到時,桑甜不在家,一個人在九洲無親無故的,也不知道去了何。
就在姜綰納悶時,遠遠的瞧見茯苓同桑甜一塊走著。
詫異極了。
茯苓也看見了姜綰,忙不迭的走過來,“小師叔。”
“姜姐姐。”
桑甜也十分意外,自從來九洲以后,知道姜綰忙,一直不敢來打擾。
“你們何時變得這麼親近了?”
姜綰只是單純的好奇,茯苓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桑甜坦坦的,“我很喜歡茯苓姑娘。
恰好遇上了,便邀一起去聽聽戲。”
茯苓可不是這麼雅致的人,主要是寧愿花費時間多看幾本醫書,也不愿意去聽戲。
這會子陪著桑甜,怕是心覺得自己和程錦在一塊,到底影響了桑甜的姻緣吧。
“是,小師叔要是有空的話,可以隨我們一塊。”
茯苓面清清冷冷的,對聽戲沒什麼興趣,卻不愿意拂了桑甜好意。
聞言姜綰也沒有拒絕,“好啊,咱們一起放松放松。”
三人說說笑笑,桑甜帶著姜綰他們去了九洲最有名的一家戲園子。
“姜姐姐,茯苓姑娘,我在九洲也沒什麼好走的親人。
所以時常來聽戲,這家戲子唱的別有一番滋味,你們可以好好聽聽。”
桑甜眉眼帶笑,看得出來,已經漸漸從樓冥的事中走了出來。
這樣極好。
“好,既然是你推薦的,我自然要仔細聽聽。”
姜綰和桑甜他們在二樓雅間落座,正好可以瞧見下面戲臺子上的所有場景。
好戲還未開場。
恰在此時,一道悉的影浮現在姜綰面前,赫然是之前過援手的盛朵。
姜綰還記得當初盛家被星月樓滅了滿門,是該告訴星月樓的事。
這麼想著,姜綰對春桃說:“你去將盛姑娘過來。”
盛朵一臉的坐在下面,手里拿著瓜子慢悠悠的嗑著,看來小日子過的不錯。
“是。”
春桃很快就下去了,如今秋娘在養胎,春桃便是姜綰前最常臉的人。
盛朵一開始不認識春桃,直到說起姜綰,盛朵這才興高采烈的上樓。
“見過王妃。”
禮儀周全了不,姜綰輕輕一笑,介紹道:
“這是我師侄茯苓姑娘,以及桑甜姑娘。”
說完又對茯苓和桑甜笑著介紹道:“這位是盛姑娘。”
雙方打了招呼以后,姜綰才想起正事,神嚴肅了幾分。
“朵兒,先前你一直惦記著給父母報仇,我此番你上來。
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害你爹娘的星月樓已經被鏟除!”
“當真?!!”
剛坐下的盛朵驚的站了起來,差點打翻面前的茶杯。
“王妃自不會騙你。”
春桃的話讓盛朵喜不自勝,下一秒竟然喜極而泣,捂著臉。
“爹娘,害你的人終于死了,他們遭報應了,你們看到了嗎?”
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和方才興高采烈的模樣恰似兩人。
茯苓和桑甜兩人自是不解的,然而盛朵跪在姜綰面前,連連道謝。
“多謝,多謝王妃幫我報仇,我自己太沒本事了。
若不是您,只怕還任由那些人逍遙,如今我終于放下一塊心病。”
“星月樓的人作惡多端,被剿滅是遲早的事,只是時間的早晚。”
姜綰夫妻滿臉難過的盛朵,“當初他們為了錢財滅你盛家滿門。
如今自食惡果,只是事已經過去,還你別仔細著自己的,向前看。”
姜綰是想勸不要執著過往。
這盛朵面上瞧著很高興,只是眉眼里總是籠罩著淡淡的憂傷。
姜綰眼睛清明,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盛朵著眼淚,“我知道,謝謝王妃,謝謝姐姐。”
“星月樓……居然滅你滿門?”
饒是知道星月樓的罪行,親耳聽見姜綰和盛朵這麼說,桑甜還是再度震驚了。
這樓冥,到底還有多不知道的事啊。
“是。”
盛朵抹了一把眼淚,“幸好有王妃一路幫著我。
不然就連我,怕是也要遭了那些人的毒手。”
“他們是很可恨!”
桑甜輕輕咬牙,大概是因為已經放下樓冥,沒了心痛。
多的只是對盛朵的憐惜,“盛姑娘,難為你了。
如今我一個人在九洲,往后我們可以多走走。”
照料盛朵,也算是在替樓冥贖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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