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場的電影到了半夜一點半還沒有散場。
看的是一部懸疑片,講的是一個腦的生被一個生賭博的男人騙到國外,最後死在海裏的故事。
這部電影最近很火,無論是微博上還是視頻平臺上,營銷都很多。
看到了後半段,腦生和閨的友非常人,一切也都是閨策劃好的報複,為的就是找到被害孩的。
最終在海裏找到了被害人的。
看到這裏,小染抓了把米花吃。
這時候,就發現旁邊坐著的南誌白取下了金邊框的眼鏡,了眼睛。
小染咬碎剛放進裏的米花,然後從包裏拿了張紙遞給南誌白,“這有什麽好哭的?“
南誌白:“……”
南誌白工作太忙,難得有時間進電影院看一場電影。
他一開始還擔心自家老板會再次打電話或者發消息過來,但後來沒有任何靜。
畢竟林之漾也找到了。
所以南誌白才真的放下心來,認真看電影。
聽到小染的話,南誌白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他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了,看電影竟然看哭了,還是在一個小丫頭麵前。
他尷尬的接過紙巾,了眼角的淚,再把金邊框的眼鏡戴上。
深夜場電影看的人不多。
偌大的電影院中隻坐了四個人。
他和小染坐在正中間視野最好的位置。
還有兩個人,坐在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剛來的時候他們還以為隻有他們倆,後來聽到角落裏傳來聲音,才知道還有兩個人。
不過看到後麵,角落裏也安靜了。
他們還不知道,本來挨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小,現在已經在最後一排分道揚鑣了。
一個人坐在左邊最邊上的地方,一個人坐在右邊最邊上的地上,離分手仿佛就一步之遙。
昏暗的線中,南誌白看向小染,“你不嗎?”
小染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搖頭,“不。”
本來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忽然意識到這是電影院,不宜大聲聊天。
把頭往南誌白那邊偏了偏,小聲吐槽,“我不喜歡腦的人,而且這個電影看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我就猜到了,沒意思。”
“竟然有人相信賭徒可以洗盆洗手,也太腦了。”
小染實在忍不住,再次嘟囔了一句,最後還仰著頭,問南誌白,“你說是吧?”
臉圓圓的小丫頭好像是洗完澡出來的,上有著淡淡的沐浴的香味。
還有米花的那麥香。
南誌白對上那雙純淨的眸子,結不覺上下滾兩下,“是的。”
小染小啄米似的點頭,“每天默念三遍,腦不可取!”
南誌白被逗笑,“那你這麽清醒,怎麽能找到男朋友?”
太腦當然不好了,但是太清醒了,跟他一樣,就容易導致一直單。
他知道自己沒時間沒有力放在上,所以就不,不辜負也不耽誤別人。
能做到自家老板祁硯塵那種的很。
因為首先他老板本就是一個十足的腦。
他搞事業不是為了搞事業,完全是為了搞事業。
他都懷疑要不是林家破產需要他去救,他都懶得繼承祁氏財團。
畢竟之前他就一直沒有想過要繼承。
小染聽了南誌白的話不以為然,“那就不找唄!單的人多了去了,嵐姐那麽大了,都還沒有男朋友呢,我急什麽?”
正在家裏睡覺的夏嵐在夢裏打了個噴嚏。
電影沒一會就結束了。
兩個人還沒有站起來,就看到坐在最後一排的中的生率先出了電影院,而男生在後麵追。
小染笑了,“這一看就是沒有做攻略就來看的電影,這個電影可不適合看。”
這個電影在網上被評為最不適合看的片子。
容易讓在中上頭的生一秒清醒。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句話的南誌白心裏微微一堵。
他單手扶了扶金邊框的眼鏡,“哦,是嗎?”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
這個電影院就在小染住的小區過一條馬路。
南誌白的車也沒有停在電影院的地下停車場,而是停在了小染住的小區。
本來南誌白出來第一件事應該是看手機上的消息。
盡管手機一直沒有響,但是很多群消息他是免打擾的。
手機常在手上,所以他幾乎不會掉任何一條群消息。
但現在已經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沒有看了。
然而他單手拿著手機,並沒有打開的意向。
在這麽安靜又幽涼的晚上,不應該讓工作打擾了好心。
邊走邊和小染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南誌白覺到了久違的輕鬆愉悅。
“我到了,你回去注意安全。”小染抱著還沒有吃完的米花桶道。
南誌白斂眸,忽然又看向小染,“小染同學,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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