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你們醫院開的!”
被問住了的人沒有辦法,隻能慌慌張張地將就診單撿起來,指著上麵的標誌:“你敢說這是假的嗎?”
這張單子確實不是假的,隻不過上麵的字跡卻被塗抹過一次,一看就是被修改過的。
隻是偽造這份單子的人可能並沒有進過醫院,這才犯下了一個最大的錯誤。
暼了一眼年的臉,心頭越發凝重:“你知不知道,一旦被查出來,你這就屬於醫療詐騙!”
“不……不可能!”
人隻是被錢收買過來鬧事的,本以為給醫院潑髒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但誰知道還有這種作?
白清這一席話清晰地傳進眾人的耳朵中,再看看人心虛的表,原本充滿懷疑的人群也回過神來。
這分明就是一次惡意訛詐事件!
在場的人都是一些商場的老油條,又哪裏看不出這場鬧劇代表著什麽?
在驚訝之餘,也不免歎,這位傅夫人的確紮眼,這才嫁傅家多長時間,就已經接二連三惹出這麽多事!
無視這些別有深意的眼神,白清麵淡定,看著人緩緩後退的,微微側頭,吩咐後等候多時的保安:“報警抓人!”
的話音剛落,人表扭曲了一瞬,最後連擔架上的弟弟都不管了,轉就想跑。
“抓住!”
保安沒有防備會突然逃跑,當即一哄而上追了過去。
可是人跑得非常快,慌不擇路下竟衝向了人群中。
能到場慶賀開業的人都是有頭有臉之輩,人混在他們其中,保安本不敢衝過去抓人,僵持之下,竟拿沒有一點辦法。
“啊!”
現場被人搞得一團,尖聲充斥在耳邊,顯得極為刺耳。
白清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尤其是看到那些自詡高貴優雅的“貴族”,嚇得失態,急忙躲藏的模樣時,竟輕笑了起來。
隻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戲,一直沉默著的蘇北卻有些著急起來:“夫人,不能再讓繼續下去了,要是把人衝撞到,今天可能無法收場。”
“不著急,現在還不到我們出手的時候!”
白清搖搖頭,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的影。
人看似慌,但目的卻很明顯,順著人群一直試圖往外衝。
而與此同時,一個一直藏在人群中的西裝男人微微了,悄無聲息地衝做了個手勢。
看到這一幕,白清眼前一亮,這才緩緩抬起手,輕巧的一彈。
下,隻見一抹微不可查的銀閃過,電火石間,原本東躲西\/藏,極為靈活的人已經慘一聲倒在了地上。
人倒地的瞬間,西裝男人轉就想跑。
可是等了這麽久,白清又怎麽可能輕易讓他跑掉?
用了同樣的手法將男人打倒在地,側過頭:“你覺得怎麽樣?”
依舊是那抹悉的笑容,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蘇北卻生生地從中看出了一抹狡黠:“夫人,您這……”
“小手段,隻是把他們的道封住了而已!”
滿意地從蘇北的眼中察覺到佩服,白清滿意地活,這才有了心思收拾起這個爛攤子:“諸位,今日事發突然,如果有冒犯還請各位海涵!”
“今日的損失,皆由醫院一力承擔,所有來參加開業儀式的人,都會免費贈送一次中醫療養!”
三言兩語將場麵控製住,低頭看了一眼經過這場混,早已不知所措的負責人,微微皺起眉頭:“儀式可以開始了嗎?”
“當……當然!”
負責人雖然慌張,但回過神來,急忙一秒換上了笑容,上臺接替了白清的位置開始主持儀式。
經過這件事後,他對白清的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圜,眼看著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他急忙過來請示:“夫人,這個孩子怎麽辦?”
被他的聲音吸引,白清轉頭看著已經無人問津的年,眼神幽深:“將他抬進去,他的病不能再拖了!”
“是!”
蘇北做事很利落,在白清吩咐下去之後,不過幾分鍾,年已經出現在了的診室中。
隻是看著床上表麵已經恢複平靜的人,白清心中卻並不容樂觀。
他的癥狀雖然看上去很像肺炎,但剛才診治時,白清卻察覺到,他的脈象十分奇怪。
脈率間歇停跳,脈象紊,心律失常,分明是中毒的征兆。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俯下\/尋著年上幾地方按了幾下,發現的確凹陷了下去。
“洋地黃!”
低聲喃喃著,從腰間出幾銀針來,接著凝神定氣,迅速地在年周幾個位刺下銀針。
過了兩分鍾之後,又從他的中拔出來,重複幾次之後,最後一次拔針,傷口竟然流出了烏黑的。
整個過程,蘇北看得雲裏霧裏,可是白清不說話,他也不敢貿然詢問。
直到看見漆黑的跡時,這才驚訝開口:“這是怎麽回事?”
“他被人下了毒!”
白清默默地觀察著床上的年,隨著被導出,他的毒似乎有所緩和,臉也好了許多。
但真正讓重視的卻是毒藥本,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在傅庭深的生日宴上李應暉中的也是這種毒。
隻不過比起李應暉來,此人的毒積累得很,因而並沒有對命產生威脅。
“難道又是傅庭深?”
一想到這種可能,白清的臉當即沉了下來,自從將項目輕易搶過來後,就被這塊牛皮糖纏上,甩也甩不掉。
如果這一次真的是他的話,那麽一定要給個教訓才是!
心裏打定了主意,白清冷眼看向了還於恍惚之中的蘇北:“去通知一下你家爺。”
蘇北還沒有反應過來,著白清看過來的眼神,傻傻地問道:“什麽?”
“咳咳……”
與此同時,床上的年因為毒素排出,已經有了反應,白清轉頭看過去,垂下的眼眸中盛滿了冷漠:“就說我遇到了麻煩,希他能幫我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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