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傅承燁對此並不到驚訝,迎著白清啞然的眼神,他低聲重複:“我早就知道是了。”
傅心宜就算再聰明,可是在放火一事中出的破綻實在太多了。
本以為傅承燁與白清的死,會將所有的痕跡掩蓋,但誰能想得到,他們本就沒有出事呢?
“還做了什麽?”
見白清不回答,傅承燁了然似地低問。
白清沉一會兒,突然開口:“可是你的妹妹。”
的目清澈,黑暗中縈繞著難以形容的幽,讓傅承燁恍惚中生出一種並不被信任的覺。
他閉上眼睛,心中忽然湧上了一煩躁:“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看著他疲憊的模樣,白清心頭一,有些無措:“不是,我隻是覺得……”
“白清,這句話我隻說一遍,你聽清楚了!”
可是傅承燁沒有聽的解釋,反而睜開了深邃的雙眸,語氣莫名低沉:“你是我的妻子,沒有人比你更加重要,在危及到你的安全時,所有人都要為你讓步。”
這好像是認識傅承燁以來,聽到他所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被他的黑眸鎖,白清避無可避,心中竟不合時宜地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正當為自己的神經大條到好笑時,卻毫沒有注意到,麵前的男人眼中熊熊燃燒起來的暗。
“你不相信嗎?”
他陡然向前了一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將白清困在了懷裏。
“不……不是!”
猝不及防下,被傅承燁牢牢抱住,聽著他近在咫尺的低沉嗓音,白清雙頰不自覺地飄上了一抹紅霞:“我當然信你。”
但即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傅承燁也依舊沒有放棄自己侵略的作。
他的大手自下而上,過白清的發緩緩用力,抓住了纖細的後脖頸:“那你為什麽不敢看我?”
這力道並不算大,說起強迫,更像是人之間的\/,但卻讓白清避無可避。
的呼吸微窒,呆滯地順著大手使力的方向看去,卻落了一汪深不見底的黑眸中。
比起往日的平靜,如今這雙眼睛中乍然湧出了許多白清難以理解的緒,將包圍其中,仿佛要將吞沒。
本能地到了危險,虛弱地道:“傅承燁!”
但白清並不知道,這低宛若撒的聲音,卻更加激起了傅承燁的衝。
他的嚨一,聲音變得沙啞起來:“閉上眼睛!”
聞言,白清一,黑寶石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睫幾下,最終緩緩合上。
沒有想到竟然這麽聽話,傅承燁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這張毫無防備的小臉,猛地俯下\/,噙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紅。
兩人這邊濃意,迅速升溫,而傅心宜那一頭,還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
不敢麵對傅老夫人是一方麵,而更重要的是,躲避傅庭深的糾纏。
在知道傅承燁死後,傅庭深就越來越囂張,一邊瘋狂地在公司收攏自己的勢力,一邊竟然將主意發在了傅家大宅上。
傅家規矩森嚴,非嫡係子孫,不可住傅家大宅,因此,傅庭深年之後,便被迫搬了出去。
如今,他明晃晃地把想要回來的心思擺在臺麵上,連裝都不想再裝下去了。
所幸,傅老夫人沉浸在失去傅承燁的悲痛中還沒有緩過來,自然不可能輕易答應他這個要求。
事實上,傅心宜希最好永遠不要讓傅庭深得逞。
原因無他,而是因為傅庭深兩天前,向提出了,想要更進一步的想法。
這讓傅心宜既驚慌又害怕!
從小到大幾乎篤定了自己一定會嫁給傅承燁,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事會變這樣!
“承燁哥哥。”
再次提起這個名字,傅心宜表怔忪:“你說我該嫁給他嗎?”
即使不想麵對,可是還是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傅庭深是最好的選擇。
傅承燁一死,傅家幾乎能夠與他匹敵之人,如此一來,未來的家主之位,傅庭深簡直是手到擒來。
不知不覺間,好像有一顆種子在心裏發了芽,的拳頭緩緩握,瞳孔中火焰劇烈在燃燒:“家主夫人嗎?”
正當想非非時,放置在一旁的手機突然劇烈震了幾下。
看著屏幕上的陌生號碼,傅心宜猛地回過神來:“誰啊?”
“傅心宜,你以為你的那些事真的能夠瞞住嗎?”
一接起電話來,一道怨毒的聲突然響起。
傅心宜眼皮一跳,愣了一會兒,這才聽出了對麵的聲音:“月,你想幹什麽?”
見還記得自己,月冷笑了一聲,聲音極為嘶啞:“我告訴你,白清活了!”
的嗓子像是遭到了摧殘,聽起來像是破舊風箱拉的聲音,伴隨著電流聲,進傅心宜的耳朵中,讓渾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你不相信?”
月癡癡地笑了一聲,而後神地重複:“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幹的了,你等著,一定會去找你的。”
“你給我閉!”
傅心宜表難看,狠狠地低吼了一聲:“已經死了。”
“那又怎樣?”
月反問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麽,語氣越發驚恐:“死了就不能去找你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傅心宜不寒而栗起來。
猛地抖了兩下,心中突然湧出了一陣劇烈的不安:“不可能的,死人又怎麽可能來找我?”
不斷地否認著,但卻像是著了魔一般,下意識地往後看去,直到看見悉的房間背景時,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
“傅心宜!”
的心剛剛安定下來,電話另一頭,月突然尖聲了起來:“你等著,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月狂笑了幾聲,而後猛然掛斷了電話。
徒留傅心呆呆地站在原地,聽著耳邊一串忙音,臉逐漸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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