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在自己的地盤裏,也會遭到算計!
傅承燁心裏陡然生出一無名怒火,可是心中卻無端生出一慌。
但理智告訴他,他現在必須離開地下室。
傅承燁強撐著的不適,可是剛離開地下室,整個人就撐不住,倚在牆上,一腥味湧上嚨,直接吐了出來。
在傅承燁的命令下,蘇北一直等在別墅門口。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他的影,還沒來得及欣喜,變故便突然發生。
他愣在原地,好長一會兒,這才慘出聲:“大爺,您怎麽了?”
撐到現在,傅承燁的意識早就模糊不清,隻跟蘇北叮囑了這麽一句話,就立刻陷了昏迷。
“爺……”
蘇北驚呼一聲,抖著手,手探了探傅承燁的鼻息。
還好,還有呼吸。
他鬆了一口氣,當即來了最近的保鏢,把昏迷不醒地傅承燁攙挪到了車上。
暫時安頓好傅承燁後,蘇北神一凜,看向了與往常別無二致的別墅,側看向了邊的保鏢:“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離開!”
“是!”保鏢頷首應下。
……
“怎麽打不通電話呢!”
等了一個晚上,傅承燁卻始終沒有出現,白清左眼皮瘋狂地跳,心裏發悶,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在客廳不安地走來走去,拿著手機,不停撥打著傅承燁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不行,我得去看看。”
迅速拿定主意,剛換好鞋,門外就傳來了車子的靜。
以為是傅承燁回來了,白清神一振,匆匆打開門,卻看到了蘇北背著傅承燁,麵沉重且急速的走了進來,“夫人,不好了!”
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連忙上前搭了把手,看到傅承燁角的跡,聲音不自覺地抖:“承燁?這……怎麽回事?”
他角的跡發黑發烏,一眼看過去,竟然是中毒的征兆。
蘇北咬牙切齒地解釋道:“夫人,是傅庭深鑽了空子趁機暗算了爺!”
原以為把傅庭深關起來就萬事大吉,沒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到頭來,他竟然還能做這種小作。
“夫人,都怪我,我要是早點察覺的話……”
蘇北愧疚地低下頭,臉上已經被自責布滿。
白清此刻心煩意,聽到他的話,臉更加難看,厲聲喝止:“蘇北,這時候就先不說這些了,把他扶到房間裏,我要檢查一下他到底中了什麽毒?”
蘇北怔了一秒,隨後噤聲,兩人合力把傅承燁扶到了床上。
“夫人,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捕捉到他眼裏的難過,白清也冷靜下來,溫聲道:“蘇北,這事怪不到你的上,隻是現在你必須去封鎖別墅,盡快找出幕後兇手才是。”
聞言,蘇北急忙點頭:“夫人,您放心,我現在就去安排。”
他走後,白清靜下心來,坐在床頭替傅承燁把脈,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脈搏虛弱不振,毒竟然散發得這麽快!”
看到傅承燁雙眸閉著,額頭一片薄汗,清冷的麵上滿是痛苦的神,白清眼裏劃過一心疼。
正當在研究傅承燁到底中了什麽毒的時,傅老夫人拄著拐杖走進了房間裏,擔憂的問,“清,承燁怎麽樣了?”
一聽傅承燁中毒的消息,傅老夫人毫不顧自己的狀況,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飽經風霜的臉寫滿了擔憂,微微抖的聲音,暴了心的慌張。
“,您怎麽來了?”
一看到來人,白清擰眉,明明讓蘇北把傅承燁中毒的消息下來,可老夫人怎麽知道得這麽快?
“承燁出了這麽大的事,我又怎麽可能不來?”
看著的孫兒再次躺在了病床上,傅老夫人眼眸含淚,心疼不已。
他們傅家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啊!
為什麽所有的劫難都落在了的燁兒上?
神悲戚地著傅承燁,無聲地拭了拭淚:“清,你實話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白清沒有回答,而是思考了幾分鍾,板著臉,鄭重其事地說:“,我不想瞞你,承燁他中毒了,而且我暫時查不出來他中了什麽毒,我想帶他一趟常邑山,到那裏或許有辦法幫他解毒。”
聽言,傅老夫人臉蒼白,沉默良久,這才長歎口氣:“承燁這孩子多苦多難,你們好不容易從藥山逃了出來,怎麽又……”
話還沒有說完,眼淚又無聲無息地掉了下來。
“,您現在不好,緒不能太波,您放心,有我在,我會盡力幫承燁解毒的。”
白清低聲安著傅老夫人,可是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此刻的心。
見的微微聳著,傅老夫人忍住激的緒,溫聲開口:“清,相信你,明天就備車去常邑山,我會安排多點人手,跟你一塊去。”
“,我自己帶承燁去就可以了,常邑山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南風會保護我的。”
可白清卻搖了搖頭,拒絕了的提議。
看著倔強的樣子,傅老夫人立馬板著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行,現在多雙眼睛盯著承燁不放,現在承燁中毒,背地之人肯定蠢蠢,隻去兩個人的話,恐怕……”
知道傅老夫人在顧及什麽,白清抬眸,通紅的眼眶地看著傅老夫人:“,常邑山地勢險要,一般人上不去的,您相信我好嗎?我不會害了承燁的。”
比任何人著急,剛剛用了銀針暫時封住了傅承燁毒藥的蔓延,但頂多撐四天。
四天,要是找不到解藥的話,傅承燁恐怕真的沒有救了!
“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全須全尾地帶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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