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不兩立?”
傅庭深忍著疼痛重複著這四個字:“你打算怎麽跟他們勢不兩立?”
對於白清的態度他自然樂見其,可是對付沈如藍就不容易了,更別說再加上一個傅承燁。
白清右手抓著擺,因為用力過大指關節微微泛白:“我覺得還是需要先讓傅承燁看清沈如藍的真麵目。”
這一點已經思考很久了,此時更加堅定心:“隻有他們兩人被離間,我們才好一一擊破。”
傅庭深聽著,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離間他們?”
“這個……我還沒想好。”
說到這兒,白清卻有些卡殼,無奈地聳聳肩:“傅承燁現在很相信沈如藍,我去見他的時候說了很多,可是都沒有用。”
回想著在咖啡廳時候的事,白清心頓時激起了一陣憤怒。
原本以為,自己與傅承燁之間橫亙著的誤會,隻要解釋清楚了,一切自然會撥雲見霧。
可如今傅承燁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也不知道沈如藍到底給他下了什麽藥?
屋陷沉默,白清不願再去想當時的事,傅庭深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默默地盯著。
隔了許久,傅庭深猛地咳嗽了幾聲,牽扯著臉上傷口開始疼痛,他頓時眉頭一皺,裏控製不住地溢出痛哼。
見狀,白清趕忙去拿了幾個冰袋來。
“你還是先休息吧。”
讓傅庭深自己拿著冰敷,接著低聲安:“我再另外想想辦法。”
“等等!”
看著越發沉默的背影,傅庭深忍著疼開口:“其實我有個辦法,但現在隻能依靠去你去做。”
白清怔了怔神,隨後狐疑地看過去:“什麽辦法?”
也不怪如此懷疑,著實是傅庭深此刻太過狼狽。
被沈如藍追了這麽久,他早已山窮水盡,哪裏還能有什麽辦法?
“我之前同你說過,傅氏的核心機是我幫沈如藍拿到的。”
傅庭深閉上眼睛後又睜開,角劃過一得意的笑容,可是剛一扯起,卻又疼得扭曲起來:“但我並沒有將完整的機給沈如藍,其中最主要的部分,還在我手中。”
“這也是現在沈如藍還無法完整收購傅氏,隻能夠假借幫忙的名頭在傅承燁邊的原因。”
白清聽得詫異,眨眨眼後問道:“沈如藍當初不是救了你嗎?”
“救歸救我,也不妨礙我多留一手。”
傅庭深回答得淡然:“這個世界上,我最能夠相信的除了自己,可沒有別人了。”
盯著他冷的表,白清忽然就笑了起來:“按照你話裏的意思,我也不值得你相信,你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聞言,傅承燁抬頭看去,卻正對上了淡漠的眼神。
他一怔,接著苦笑道:“我們現在同病相憐,要是你無法對付沈如藍傅承燁,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既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自然要對你坦誠相待。”
事實上,但凡還有別的選擇,他也不會輕易與白清合作。
兩人是昔日之敵,至今為止,傅庭深都沒有忘記自己幾次在白清手上吃的暗虧!
但事已至此,化敵為友隻在一瞬間,倒也真是天意弄人!
“你現在能夠這麽想我很高興。”
察覺到他麵上的頹廢,白清笑了笑,沒有再刨問底:“不過隻靠著這個或許還不夠……”
“還有另外一件事。”
傅庭深打斷的話,神嚴肅下來:“被救之後我跟沈如藍見過幾次麵,也電話聯係過,每一次的談容我都已經錄音保存了。”
經曆過幾次大起大落,傅庭深早已習慣於做事留一手。
尤其沈如藍出現得奇怪,即便是選擇了與對方合作,他也還是留了個心眼。
“錄音?”
白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這麽說來隻要傅承燁親耳聽到那些話,他們之間關係一定會瞬間瓦解!”
傅承燁輕輕點頭,語氣極為篤定:“沒錯,隻是沈如藍之前一直對我的手機還有電腦進行了監控,我隻能夠依靠原始的錄音筆進行錄音,那日我帶著心宜逃跑得太匆忙,沒有能夠及時將錄音筆給帶出來,可能還需要你過去一趟。”
“我私人別墅上下兩層各有一個書房,樓上是我的私人書房,樓下是會客書房。所謂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所以那支錄音筆連同關鍵資料都藏在會客書房中。”
“會客書房中的書桌要比普通書桌更厚實,原因便是右邊最下層的兩個屜都可以拿出來,裏麵則是一個暗藏的保險櫃。保險櫃的碼……是傅承燁的生日。”
白清仔細聽著,將這些細節都記在心裏麵。
但聽到最後一句,當即愣了一下。
“傅承燁的生日?”
詫異地看了傅庭深一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我擔心保險櫃會被找到。”
忽視詭異的眼神傅庭深一本正經地回答:“但如果碼是一個令沈如藍也想不到的存在,就算找到了,也破解不開。”
的確算是雙重保險了。
白清有些佩服傅庭深的腦,如果換做是沈如藍,找到保險櫃以後也絕對想不到碼竟然與傅承燁有關。
“我知道了。”
強忍住臉上的笑意,頷首點頭:“我現在就出發,去將資料還有錄音筆給拿回來。”
隻要將錄音播放給傅承燁聽,那麽沈如藍的謀詭計將會被揭穿,到時候無論怎麽解釋都沒用了。
想到這些,白清忽就覺得心愉快了不。
等按照傅庭深提供的地址來都他私人別墅附近的時候,太才剛剛下山,天還未完全暗下去。
白清在周邊觀察了一下,發覺別墅有著好些人走來走去,門口則隻留了一個保安一樣的人在看守。
利用聲響引著看門的人到一旁去,順勢在後麵將他給打暈,然後換上對方的服和帽子,大大方方的從門口進了別墅。
屋裏的人大概七八個,各自在別墅各翻找著什麽,十分認真,甚至都沒有認出來白清的混。
尋著傅庭深所給的路線來到一層的會客書房門口,才要去開門,隔壁就有人出來了。
“裏麵我找過了,你換個地方。”
那人代了這麽一句,又站在原地開始擺弄手機,兒沒打算離開。
白清心一驚,本想等對方走了再進去,看來隻能夠先作罷了。
四晃,假意跟其他人一樣在翻找東西,實則目一直都在注意著那些人。
整個別墅差不多要被翻了個底朝天,看來這些人還並沒有找到想要的。
白清長舒了一口氣,還有機會。
假裝一陣忙碌後,再次挪著腳步來到了剛才書房的門口,這次更加小心謹慎,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才打算進。
可老天不作,正當又一次想進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白清蹙眉,連忙躲進隔壁的房間,而後靠在門上聽著外麵的靜。
“還沒找到嗎?”
沈如藍冷的聲音過門板傳進了的耳中。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