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白清開車帶著傅庭深與傅心宜剛走,後腳便有閻門其他手下發現了近暗點遭到攻擊的事,隨即立刻報告給了沈如藍。
得知又一個暗點被摧毀,沈如藍然大怒。
近段時間諸事纏,一方麵要對付白清與傅庭深,另一方麵又要想辦法穩住傅承燁。
最開始得到閻門暗點出事的消息,隻能夠給手下人去理。
哪知道手下的人非但沒有將之前摧毀暗點的人給抓到,反倒讓對方越發猖狂,又接二連三地出了事。
直至今日,沈如藍終於忍不住了:“你們這群廢,我要你有何用?”
瞪眼看著前來報告的手下,揚手就準備一掌下去。
然而這會兒外麵又有人來,敲著門也不等開口,便直接高聲匯報:“門主,有新的線索了!”
這人來得剛剛好,沈如藍蹙眉,臉稍微好看了一些。
“進來說!”
那人連忙開門而,隨後又將整理好的資料遞給沈如藍。
趁著看資料的間隙,那人給先進來的手下使了個眼,示意他先出去。
手下激零涕,小聲地跟沈如藍說了,趕忙灰溜溜地離開。
沈如藍這會兒注意力都在資料上麵,倒也沒來得及去注意這些。
看完之後,神格外凝重:“這些已經確定了?”
將資料放到桌上,若有所思地詢問。
手下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完全能夠確定對方就是為了邪氣而來,我之前去現場看過況了。這次暗點被摧毀,對方的手法沒以前那麽練,所以我們有兩三個手下幸存,親眼看到對方在提取邪氣。”
沈如藍一掌拍在桌子上,越想越是憤怒。
修煉靈氣時增添邪氣本是他們閻門的獨特修煉之法,邪氣於他們而言十分重要。
若是邪氣被提取走,那麽本依靠邪氣而活的那些手下也就會沒命。
對方竟然敢如此狂妄地在的地盤撒野,簡直是膽大包天!
“知道這兩人是誰了嗎?”
低聲詢問著,心中卻約有所猜測。
“那些幸存者都沒能記得住對方的樣貌。”
手下搖了搖頭,表並不好看:“不過他們說,其中的那個子似乎有些瘋癲,時不時需要另外那個男的去哄著,而且他們收集的邪氣,多半也是為了那個子。”
瘋癲的子……
沈如藍準地提取出了話中的關鍵詞,數秒後沉的臉忽地好轉起來。
本來聽到所安的幾個暗點陸續出事,還擔憂著去何彌補人員虧空,此時細細一想其中的緣由,便發自心的高興。
“看來是我想錯了。”
嗬嗬一笑,眸底彌漫出一冷:“同傅庭深一起的那個人,並非白清,而是傅心宜……”
傅心宜被關了一段時間,經過一番折磨刺激後,早已經算不得一個正常人了。
邪氣的確能夠恢複的神智,可是就算救了回來,還能為一個真正的人嗎?
想到這兒,沈如藍紅微微勾起:“還真是天助我也!”
此刻倒是恨不得傅庭深多采集一些邪氣!
手下人並不知道這件事兒,看著自家門主臉由轉晴,他一時之間竟有些不著頭腦。
“門主……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接下來?”
沈如藍抬眸輕笑,隻是語氣中的煞氣卻怎麽都掩飾不住:“當然是要好好招待他們了,你去吩咐手下人準備準備,在各暗點都備上一些邪氣,要是他們再次出現,就主把邪氣給他們,最好是當場看著那個瘋癲人吸食。他們要多就給多,千萬不要吝嗇。”
聽到沈如藍的吩咐,手下滿臉惶恐神,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門主不抓他們嗎?他們可是對我們的人下了死手,這些暗點被摧毀,可折損了我們不人手。”
因為憤怒,他的聲音越發高昂,言辭間也多了一些不滿可此刻的沈如藍心很好,對他的冒失言語毫不在意,隻是擺擺手道:“你隻管照我的吩咐去安排就是了。除此之外隻需要多安排些人手監視著,不要去招惹他們,更不要讓他們發現。”
……
回到落腳點,白清一路帶著傅庭深回了書房。
一路上他們都未曾言語,傅庭深心裏很清楚,之前雖然沒到指責,可眼下卻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了。
不過他倒也清楚自己的做法有失妥當,所以到了書房後並沒有開口辯駁,隻是坐在一旁等著白清先說話。
“我之前說的話,你都聽進去沒有?”
微微暼了他一眼,白清隻覺得額頭劇痛:“並非我不讓你給傅心宜吸食邪氣,隻是這個辦法真的行不通,不然我早就使用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所說句句屬實,可落到傅庭深耳中卻像是在故意狡辯。
畢竟之前的也需要邪氣,不給傅心宜用,或許就是怕不夠呢?
傅庭深腹議,說出來的卻都是愧疚之詞:“這件事是我的錯,我實在太擔心心宜了,所以沒考慮好,也沒跟你商量,就擅自行。你放心,我下次一定更加小心。”
“沒有下次了!”
白清冷聲打斷他,一字一字地開口:“絕對不可以再給傅心宜用邪氣。”
想著傅心宜吸食邪氣後的正常模樣,傅庭深本想多說些什麽,但是看到白清嚴肅的表,到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我知道了。”
他嘟囔著開口,隨即起:“沒事了的話,我想去看看心宜。”
房門被重重關上,白清無奈搖搖頭。
從書房出去後傅庭深就將自己關在房中,許久未曾出來。
這於他而言不算什麽,可對傅心宜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在門口磨磨蹭蹭十多分鍾,終於還是敲了敲門,也不等裏麵的人同意,直接便開門進去了。
“心宜?”
傅庭深有些意外地看著:“很晚了,怎麽還沒休息?”
“我睡不著。”
傅心宜直接就坐到了床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庭深哥哥,我現在有點不舒服。我想要你幫幫我,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
來之前特意打扮過一番,此刻作稍微大了些,掩在上的衫便“不小心”落下來,出一方香肩,再加上那雙不停眨的大眼睛,一瞬間,便讓傅庭深目眩神迷起來。
“你要我做什麽?”
“我覺又不好了,怕控製不住自己讓你擔心。”
傅心宜撒著,語氣有些委屈:“所以你能不能再幫我弄些邪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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