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門總部。
沈如藍悠閑靠在椅子上,起一個葡萄放進中,笑意燦爛。
雖然給了傅心宜保證,但有件事卻並沒有提起。
通過符化水控製目標,是沈如藍專門為對付白清而尋來的辦法。但這種辦法對於傅庭深這樣的普通人而言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所在。
符化水之所以能夠控製人,是因為它進人的後便會通過慢慢傳至大腦,從而奪取大腦的控製權,控製方才能夠左右被控製人的行。
但這樣的方式也會使被控製人的大腦到極度損傷,這種損傷全然不可逆,最嚴重的程度甚至可能會使被控製人大腦死亡,變一個真正的活死人。
“蠢貨!”
輕聲笑著,微微瞇起的眼中閃過一譏笑:“不過就是一枚棋子罷了,還妄想與我談條件,簡直不知所謂!”
“哼!”
與此同時,遠在京市另一角的傅心宜像是到了什麽一般,猛地打了個寒。
默默地看著剛剛從櫃裏翻出來的符紙,臉已全然慘白。
自從傅庭深陷昏迷後,便再沒想著對白清怎麽樣。可此時為了自與傅庭深的安全,卻隻能被迫將藏起來的符紙再度拿了出來。
手掌搭在的紙包上,傅心宜苦笑了一聲,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對不起了,白清,一切都是為了庭深哥哥,隻能犧牲你了。”
說得大義凜然,但看都不敢看向床上已經恢複平靜的傅庭深一眼,沈如藍早已經離開了他的,此刻的傅庭深再又變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氣息極為微弱。
明明是最需要人照顧的狀態,可傅心宜卻無論如何都不敢靠近他一步,像是有了影一般。
而另一邊,白清在出了房間之後,也沒有停留在住所中。
並沒有降低對傅庭深二人的懷疑,可如今手下有用的人有限。
因而思考一番,白清還是聯係起了南風。
聽了說完大概事經過,南風顯得十分擔憂。
“老大,你真的不覺得傅庭深他們有問題嗎?”
能夠對白清下手的人屈指可數,怎麽想也都是傅家這兩人最有可能:“要不還是直接將他們解決了吧。”
他深諳一個道理,有嫌疑的人最好不要留。
但白清卻搖搖頭:“他對我還有點用,暫且不要輕舉妄,我自己會查……哼”
話剛剛說到一半,肩膀上一鑽心的疼痛猛然襲來。
白清臉一白,下意識按住疼痛傳來的地方,眼神微變:“傅承燁!”
“大爺,您怎麽了?”
與此同時,傅氏公司,蘇北正焦急地察看著傅承燁的況,聲音急得甚至變了調子。
“沒……沒事!”
傅承燁虛弱地揮揮手,咬牙強行將即將溢出口的痛哼了下來。
“可是……”
蘇北猶豫地皺起眉頭,低聲建議:“我還是醫生為您檢查一下吧!”
傅承燁搖搖頭,正說話,可是下一刻傳來的異樣卻讓他神一滯。
“不用擔心。”
他深吸一口氣,將不安製住,這才將蘇北推開:“你先出去,我還有些事沒理。”
隻一瞬間,他的臉已然蒼白了不。
蘇北心有擔憂,但是對上他格外冷厲的眼神時,一腔勸解還是被生生地堵在了嚨裏。
無奈之下,他隻能按照吩咐,一步三回頭地退出了辦公室。
“哢噠!”
關門聲響起的剎那,傅承燁想都沒想,徑直跟過去將門反鎖。
他緩步走到間休息室,這才用手去了方才覺到異樣的肩膀。
灼燒很嚴重,不過卻隻是那一瞬間。
可是這樣的瞬間在這兩日時不時會出現,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太張太累了,可隨著次數的增多,他越發明白這不正常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腦海中回想起那晚與沈父會麵的場景來,他仔細回憶著,可卻依舊什麽都想不起來。
可當晚看似正常,但傅承燁卻清楚一定有問題。
尤其是沈父對他那種古怪的熱,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想著那晚的事,傅承燁將的襯衫給了下來,著剛才灼燒疼痛的肩膀看了看,卻並沒有瞧出什麽所以然來。
而沈父的電話正在這個時候打來。
傅承燁一愣,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接聽:“沈叔叔,怎麽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您有什麽事嗎?”
他禮貌地詢問著,但臉上的寒意卻緩緩彌漫,仿佛要過手機屏幕看清楚對麵的人似的。
“也沒什麽!”
沈父咳嗽兩聲,寒暄了兩三句後又問:“你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吧?聽如藍說你的一向不好,馬上換季,你可要萬般小心才是。”
傅承燁對他的來電目的就有所懷疑,此時聽到這不對頭的話,更是加重了心裏麵的疑。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剛才的肩膀,瞳孔驟然。
本來看著沒有任何異樣的肩膀,此刻居然顯現出一團淡淡的黑來,灼燒也再一次湧出。
“承燁?”
電話那頭的沈父沒有聽到他的回應,抬高了聲音:“你在聽我說嗎?你別多想,我就一個兒,與你也投緣,就是把你當兒子一樣關心下。”
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聲音,傅承燁這才回過神來。
“多謝沈叔叔關心,我好的。”
他故作輕鬆地笑著回應:“不過現在手頭上的工作很多,待會兒還要去見幾位客戶。”
“那是我的電話打擾到你了!”
聞言,沈父稍稍放心:“既然如此,那你先忙,有空再跟如藍來陪我吃飯。”
“好!”
掛斷電話,傅承燁直接將手機往旁邊一扔,快步走到休息室的鏡子前,看著肩膀上那越來越黑越來越明顯的手指印,俊的臉上霎時覆上一層寒霜。
與沈父通話的那十多秒,他親眼看著淡淡的一團黑慢慢現形,到最終變鏡子裏看到的五指模樣。
“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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