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蒼用事實證明,開葷這種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往後的每個夜晚,沈凝都能會到極致的快和次日一早醒來極致的腰酸疼。
對此表示極為不滿,一時竟分辨不清究竟是自己力不如人,還是男在這種事上本就存在著差異。
自從恢複如初之後,每天拉長練武時間,急於提升力倒是真的,因為著實不想再那麽丟人。
正月初六,姬蒼任命楚玉驍為征南大將軍,率兵十萬,鐵騎一萬,直奔南昭而去。
從這一天開始,意味著南昭再無力回天的命運。
對待征戰,對亦未曾閑著。
秦硯書被杖殺之後,秦國舅和秦夫人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滿朝文武都以為他們已經認命,卻沒想到他們正在暗中籠絡百,試圖過完年彈劾攝政王弄權,並且姬蒼出攝政大權,還政於皇上。
正月初六上朝之後,朝中陸續出現幾份求皇上親政的折子,姬蒼起初忙於大軍出征之後的後續糧草供給,並未理會,然而當折子一封又一封出現在案上時,他終於在初十那日將此事提了出來,跟滿朝文武共議。
“先帝傳位於皇上,是以為皇上有能力治理江山,然而皇上登基之後的所作所為,卻讓人大失所。”姬蒼坐在王椅上,冷冷環視殿上群臣,“皇上愚蠢無知,剛愎自用,沒有主見,若眼下讓他親政,他隻會人唆使,致使皇權旁落。本王考慮再三,決定皇上暫不親政,若諸位覺得本王攝政不妥,或許可以提出另立新帝,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另立新帝?”秦國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攝政王是打算自立為帝嗎?名不正言不順,這是篡位!”
“國舅大人不必如此激。”謝聽瀾淡淡一笑,“我倒是聽說平遙長公主有意帝位,長公主深得先帝寵,手裏握有打龍鞭,用寶扇,最重要的是有先帝親賜的私衛兵團,可見先帝對平遙長公主也是寄予厚的。”
右相這番話一說出來,滿朝文武驚得臉大變:“右相說什麽?”
“平遙長公主有意帝位?荒唐,簡直是荒唐!”
“一個子平日裏左擁右抱,不把綱常規矩放在眼裏也就罷了,還想把如此離經叛道的想法帶到皇權中來,以一介子之肖想帝位?簡直匪夷所思!”
“絕無可能!”
“平遙長公主敢有如此想法,便是大逆不道,先帝在天之靈絕不可能同意!”
“若平遙長公主真敢肖想帝位,老臣定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否則無去見先帝,無人見列祖列——”
“諸位大人如此義憤填膺,是在討伐本宮嗎?”平遙長公主似乎就喜歡神出鬼沒,一襲披風走到大殿上,看著眾人抗議不滿的表,連連冷笑,“本公主為子怎麽了?你們都不是從子的肚子裏爬出來的?回去問問你們的母親,若無們,哪來的你們?貶低子,不覺得可笑?!”
滿朝文武被堵得麵紅耳赤,卻又憤加:“長公主既然知道子的職責是生孩子,又為何要大言不慚意圖奪帝位?上蒼既生了男子是為了建功立業,子是為了相夫教子,那就應該各司其職!若人人都像長公主這般男不分,混淆其責,豈不是規矩混,綱常全無?”
平遙長公主懶得跟他講大道理,隻道:“我是子就不能奪位?你越說我不行,我偏要奪給你看看!”
說完,轉頭看向姬蒼,像是下戰書似的:“皇叔,這皇位本就該有能者居之,若皇叔沒有為帝的想法,不如廢了皇帝,立侄兒為帝,也讓雍國史上有個前無先例的皇,侄兒在此先謝過皇叔。”
說罷,微微躬行了個禮,冷冷環顧一圈滿朝文武,帶著明顯的挑釁意味,隨即轉離開。
大臣們指著平遙長公主的背影,簡直不敢置信:“長公主怎敢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若是讓先帝知道,隻怕……隻怕……”
“攝政王,長公主如此野心,隻怕會掀起社稷,求攝政王一定要阻止啊!”
撲通撲通,大臣們全跪下了。
“請攝政王決斷!”
“攝政王,雍國江山萬萬不能落一個子之手啊!”
“求攝政王維護江山正統,莫要讓平遙長公主毀了我雍朝大好河山!”
“攝政王才是天命所歸,對外能敵,對能鋤,若要雍朝強盛千秋,唯攝政王堪當重任,求攝政王三思!”
秦國舅臉青白錯,原本彈劾攝政王野心的折子被平遙長公主突然打斷,這群沒腦子的大臣果然瞬間了方寸。
簡直蠢不可及!
“平遙長公主一向言語輕狂,是否真有野心,暫時還不確定。”姬蒼輕叩著扶手,聲音冷冷,“不過本王最近倒是收到一些彈劾秦國舅貪贓枉法,與朝中一些大臣過從甚的折子。”
話音落地,大殿上倏然安靜下來。
秦國舅臉鐵青:“這是栽贓誣陷!”
“明日開始,秦國舅不必來上朝了,待查明事真相,再做決斷。”姬蒼起下令,“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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