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把手腕到沈長歌面前,示意幫自己把腕表戴上。
沈長歌看他一眼,因為以前沒給人戴過手表,加上這只名表要好幾十萬呢,小心翼翼把手表拿起來,再作溫地戴在他手腕上。
大小剛合適!
問:“你覺得怎樣?”
宗政越說道:“這是我收到的天下第二最最好的圣誕禮,不知這個答案你可否滿意?”
平時跟他聊天,想向自己表達細微小緒或傲,總喜歡用一張配文字“我再也不和你天下第一最最好了”的表包。
這話,是從那兒學來的。
“不滿意!”沈長歌端著超兇的神問他:“宗政越,天下第一最最好的圣誕禮是誰送的?說!不然你今晚得給我跪板!”
“你。”宗政越眼底閃過一笑意:“我說過,對我而言,你便是最好的圣誕禮。”
不等沈長歌反應過來,他已將橫抱起。
男人居高臨下凝視著,如瀑的青披落在枕頭上,泛著的小臉出幾分張,水潤的微啟,能覺到快速跳的心臟……
“長歌……”宗政越克制地吻了下的:“你現在是愿意嫁給我的?”
“我們已經結婚了,宗政越。”沈長歌著他的深邃眼眸:“或許你是想再次確認我的想法,那我現在回答你,是的,我愿意了。”
之前,只是接跟他閃婚的事實,雖然心里也接納他了,可沒敢想太長遠的事。
這次不一樣,這次決心更加堅定了。
宗政越手從旁邊柜子屜拿出一個戒指盒,將戒指套在的無名指上:“把求婚補上。”
沈長歌瞠大眼睛看著手上的鴿子蛋戒指。
幾秒后,有些結問:“宗宗政越,這這這……”
“嗯?”的反應讓宗政越很滿意。
爺爺果然說對了,很喜歡。
“你……”沈長歌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瞼:“你買的?”
“找朋友訂制的。”他回答道。
沈長歌想到他連輛車都沒有,連工資卡和存款卡都上了,肯定買不起鴿子蛋鉆戒;現聽到他說找朋友訂制的,剛送一口氣,整顆心又提了起來。
問:“這……花了多錢啊?”
要知道鴿子蛋鉆戒可是很貴的,他可別被騙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沒有說這是鉆戒啊。
男人卻以為勤儉持家的又要罵自己敗家爺們兒了,沉了片刻,他答道:“沒花多錢。”
沈長歌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幸好,沒花多錢,那就表示這不是真的鉆戒,他也沒有被騙。
知道男人都有些虛榮心,沈長歌沒追問這戒指的主石是水晶還是別的寶石,反正喜歡就好了。
端詳著手指上的戒指,發自心夸道:“好漂亮。”
無論是戒指的指環設計,還是戒指上的梨形主石,都是喜歡的,最主要是戒指大小剛合適;梨形主石的切割面非常完,看起來和真的鉆石一樣,在燈照耀下璀璨奪目。
等看夠了,宗政越說:“長歌,我們該休息了。”
他抬起手示意讓把腕表摘下來。
“哦。”沈長歌收回目輕點了下頭,幫他把手腕上的表摘下。
垂眸沉思幾秒,很清楚以男人這架勢,自己還要遭他一次欺負的,沈長歌放任自己作一回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溫地附在他耳邊道:“宗政越,你知道人之間送手表的寓意嗎?”
“什麼?”
“我時刻都在你邊。”
宗政越的深眸里閃著燎原大火,令他差點失控。
這個人的妖,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額頭滲出熱汗,他說:“如你所愿!”
沈長歌今晚之所以敢放任自己作死,還是因為覺得他坐了上十個小時飛機,再怎樣,也不會太可怕的。
若是換做平時的話,本不敢如此他。
然而,宗政越教明白一個道理:還是太年輕了。
沈長歌醒來時,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映眼里的平時讓喜歡得不得了、三觀跟著他五走的絕世容。因為昨夜一夜,此時看得有些心理影了。
“幾點了?”沈長歌問。
“13點55分。”
“你不用上班嗎?”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是星期二,工作日。
宗政越吻了下的額頭:“今天不去。”
去英國六天,他六天里都無法到,尤其在那六天里,出了許多事,他連個擁抱都無法給。
如今終于回來了,在自己邊,才安了他的不安。
沈長歌腦海中蹦出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
口而出罵道:“昏君!”
宗政越:“……你不想看到我?”
“不想!誰讓你那麼過分!”沈長歌泄憤地往他口咬了一下。
宗政越大掌著的頭發:“長歌,你主的。”他才徹底失控了。
昨晚是他有史以來最失控的一次。
他的反駁,讓沈長歌一時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郁悶了半晌,把臉埋進枕頭里:“我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你再睡會兒,我去做午飯。”
宗政越吻了下的后頸,掀開被子走下床,再幫把被子掖好,然后走進浴室去洗漱。
睡到了這個點,沈長歌并不困了,只是渾酸痛的難。
出左手看了會兒無名指上的戒指,拿起手機擺好手勢拍了張照片,然后發到朋友圈,配文:我愿意了。
沒幾分鐘,沈延卿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火燎火急說:“小歌,宗政越向你求婚了?你怎麼那麼快就答應了,也不先跟我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