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并不知道這個“大姨夫”還有另一層意思,以為沈長歌指的是宗政家族的親戚。
于是他否認道:“我沒有大姨夫。”
他母親沒有姐姐。
“噢。”沈長歌耳子發紅著點了下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幸好他不懂,不然會非常尷尬。
曾在網上看到過有研究數據報告以及科普,說大部分男人也是有生理期的,只是他們的生理期和生的不一樣。
男人的主要表現在緒上,專業語稱之為“低”現象。比如有時男人會莫名其妙心低落、抑郁、冷漠、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等等。
而在這段期間,盡量不要去煩他們,給他們一個私人空間,適當地給予他們溫暖和幫助等。
吃完了飯,沈長歌搶著收拾碗筷餐桌,把宗政越趕到客廳去休息。
把碗筷放進洗碗機,洗了一些宗政越吃的水果,切好并擺了做作但好看的盤,放上一把水果叉子,就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了。
“你……要吃點水果嗎?”沈長歌問他。
宗政越垂眸掃了眼手里的果盤,語氣冷淡:“嗯。”卻沒有手。
沈長歌踢掉拖鞋,屈起雙放在沙發上,叉了一塊水果遞到他邊,看著矜貴的他薄半張,優雅無比將叉子上的水果吃進里。
喂他吃了兩塊水果后,突發奇想的沈長歌輕笑調侃道:“宗政越,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就像……禍國殃民的妖妃在伺候昏君既視?夜夜笙歌,酒池林那種。”
沒想到被宗政越無地打擊:“妖妃?長歌你還不夠格的。”
沈長歌:“!!!”
頓時有想反手把水果盤狠狠扣他臉上的強烈沖!
不夠格?
咬牙切齒:“宗政越,你再說一次!”
“長歌,你知道一個普通妃子,要為寵妃甚至是禍國殃民的妖妃,過程是怎樣的嗎?”宗政越一臉認真問。
“呃?”
“想知道嗎?”
“嗯嗯。”
勤學好問的沈長歌忙不迭點頭。
然后,手上的果盤被宗政越拿走,放到茶幾上。
接著,宗政越突然將抱起來,角出危險笑意:“我們回房間,我親自教你,就先從夜夜笙歌教起。”
“!!!”一愣,接著意識到怎麼回事,沈長歌趕忙搖頭拒絕:“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了,我不學,宗政越你立刻放我下來!”
“不學,你怎麼做我的妖妃,禍國殃民,嗯?”
“宗宗政越,你……”沈長歌想到他那可怕的戰斗力,忍不住瑟瑟發抖,有點想哭地說道:“請你克制一下,肆意放縱是很容易傷的……你你能不能不要老想那事……”
腎好也不能這麼任啊!
一個弱子,本吃不消!
站在房門前,宗政越停住腳步:“長歌,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什、什麼?”
說過什麼?
“我是……//癮患者。”從心底生出的/念,不是他能夠收放自如和控制的。
這個極人知道,除了醫生和他自己,是第三個知道的人。
這病,是心病發的。
沈長歌呆住:“……”
臥槽???
“以前我很克制。長歌,你是我第一個的人,也會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尤其是只要在他手可及的地方,想要的念頭如病毒般瘋狂滋生、蔓延,直到失控。
可就算得到了,卻怎麼都要不夠。
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折在上,可他卻一點兒也不抗拒或害怕。
相反,很期待。
宗政越踢開未鎖的房門,進了房間,再用腳后跟關上……
——周末,宗政老爺子約了沈長歌和宗政越出來吃飯。
在老爺子眼里,這是他家長孫和沈長歌“在一起”后,未婚夫妻倆第一次正式跟他吃飯,頗有見家長的意味。
為此,老爺子還特地準備了一份見面禮,要給沈長歌的。
這份禮也算是給沈長歌個底,很明顯地給沈長歌暗示了他家長孫的份。
只是沈長歌并不知道那份禮的意義,只當是老爺子對認可而送的非常貴重的禮。
隔天就買了個保險箱,把這份貴重禮放進保險箱里。
沈延卿在住了大半個月的院,元旦前夕,得到醫生的批準,便辦理手續出院回家靜養了。
元旦那天,沈長歌跟宗政越吃過早餐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晚上吃了飯,兩人約出來見面,逛街看電影,看著漂亮煙花一起年。
貓狗都在家里,雖然宗政越保證不會有什麼事,可在外面完年,沈長歌便堅持要回家。
轉眼間,到了[創書神殿]年會盛典的日子。
今年[創書神殿]有三本書影視化要開機拍攝,一本男頻兩本頻,都是很被投資商看好的;除沈長歌那本,其他兩部改編影視劇都已經選好角了。
為了預熱,[創書神殿]和投資方商量,把兩個劇組的幾位重要主演都請了來。
宗政驍作為沈長歌的書影視化定男主演,他的出席,將會為今晚的重磅驚喜。還有作為沈長歌影視版權商的星凰傳,傅寒山也已投資商的份參加。
云京五星級飯店何年今天開的是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給沈長歌的說辭是這車他家boss的,說他家boss有很多名車,而他又跟他家boss關系很好;偶爾,他會開著他家boss的車去做兼職,油沒了再換一輛。
宗政越坐在車,對沈長歌說:“我在這兒等你,有事或者年會結束了就打電話給我,懂嗎?”
其實他不是很擔心有什麼事,今晚阿驍也來了,他叮囑過阿驍,幫他看著長歌別被欺負了。
“嗯,知道。”沈長歌頷首。
剛想下車,宗政越拉住的手腕,傾吻了一下的紅。
因為車里還有第三人,沈長歌的小臉瞬間紅了,低聲罵了他一句,將他推開就頭也不回下了車。
人兒走遠了,何年才開口夸道:“總裁,沈小姐今天真漂亮。”
宗政越一副他在廢話的冷漠語氣:“一直都很漂亮。”